春节的散文(精选21篇)
儿时的春节
文/张同辉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期,当时我们在老家盖了新房,爷爷又得了重病花了很多钱,家中的钱全花完了。在我的印象中,那是一段很艰难的日子,家中很长时间没有肉吃。就像现在一样,也快过年了,看到邻家的人们都已经开始买回了几斤平时舍不得吃的大鱼大肉,还不时闻到在空气中漫溢着的煮肉的香味。
我当时正半大不小,眼馋得要命,但却也乖乖地没有吵着爸爸妈妈去买。看到家里的新房和刚刚病好出院的爷爷,我已经很高兴了。爸爸妈妈很慈爱地看着我们,但我们也能看出他们的焦急和不安。
然而在接近年关的时侯,出乎我们的意料,父亲通过朋友关系,要了一张当时非常短缺的、计划供应的猪头肉票。父亲只花了2.8元钱,就在供销社买来一个大猪头。我和兄弟姐妹们高兴地围在猪头周围,兴高彩烈地讨论谁吃猪耳朵,谁吃猪鼻、谁吃猪嘴,甚至为此争论不休。
记得我们还采取抓阄儿的办法,在小纸条上写了“猪耳”“猪鼻”“猪舌”等等,然后搓成小纸团,来决定谁抓到什么就吃什么。在我们过年的时候,我家煮了两大锅猪头肉,让邻居们羡慕得眼睛发红。
我们一家人就是这样高高兴兴地依靠这个猪头,过了一个很开心的新年。现在想来,过年时只想多吃一些蔬菜水果和海鲜之类,谁还喜欢吃肉呢?但是,当时在小孩子眼里,过年能和小朋友一样吃上几天平时吃不到的大鱼大肉,就会非常高兴的。
以后,家境渐渐好起来,爸爸妈妈在过年的时候都买很多鸡鸭鱼肉。但是,没有一次能比得上那年的猪头肉的香味。每到过年,我便会想起那个让我念念不忘的猪头肉。因为,在那样艰难的日子,爸爸妈妈没有在我们心里种下贫穷和埋怨,他们那样呵护我们兄弟姐妹小小的心灵,种下温暖和疼爱,让我们从此对他们更加心存感激,也更加爱他们。
后来,我曾问过妈妈:“还记不记得那年我们用一个猪头过了个年?”妈妈说:“当然记得了。那一年我们家里事情多开支大,钱都花完了。可是过年了,孩子们吃不上肉的话,大人的心里会很难受的……”妈妈一定也像我一样,对那个猪头念念不忘。只不过,妈妈是因为愧疚,而我是因为爸爸妈妈对子女们的那份爱,是曾经那样深深地触动了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快乐春节
文/蒋佳雯
“5、4、3、2、1”随着倒计时,2012年春节零点钟声敲响了,春节到啦!我欢呼,我雀跃,我兴奋……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小年夜飘飘扬扬的雪花,让节日的港城分外妖娆,火红的灯笼,温馨的节日,让龙年的春节多了一份诗情画意!
今年的春节我可谓是过得丰富多彩,除了和往年一样的过年团聚,给长辈拜年,走亲访友,吃喝玩乐外,妈妈还带我去上海参加了摩英教育《英语天才集训营》的闭营仪式。
闭营典礼有一个“亲子互动”环节。开始时礼堂外站满了手捧鲜花或者手拿小礼物的家长们,礼堂的大门在家长们急切的期待中缓缓打开,里面播放着《烛光里的妈妈》,孩子们则是闭着双眼双手合拢在祈祷着,当家长们在人群中找到自己孩子的时候,一个拥抱,一句“妈妈,我爱你!”“爸爸,我爱你!”让我感动得双眼迷糊,也让我顿时明白,什么叫“感恩”。原来那花,那礼物是来迎接这些八天全封闭式训练,“重获新生”的哥哥姐姐的。
典礼最精彩的部分,还属那汇报演出了。来自五湖四海的同学们踊跃地上台秀出自己的本领,他们在舞台上挥洒自如的演说、脱口而出的英语段落、流利的口语、纯正的语音让我听得目瞪口呆。当3个来自张家港的同学上台时,我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他们演说的都是美国总统奥巴马的演讲稿啊,他们是那么有激情,那么有感染力,全场的观众和同学全都给他们竖起了大拇指,雷鸣般的掌声久久不能平息。虽然我能听懂的部分很少很少,但是我觉得我也有了他们的能量和信心。我将以他们为榜样!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将近3个小时的闭营典礼在同学们的欢声笑语、家长们欣慰的笑容中结束了。这是我龙年春节收获最大,也是最有意义的一件事。
春节回忆
文/闻过
过年了,大红灯笼高高挂,我想起以前的春节,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
酸:前年我没评上三好学生,心里那个酸呀,虽然胜败乃兵家常事,但我整个春节都提不起精神来。
甜:春节贴对联、放鞭炮,家家户户乐逍遥,而我最开心的是能认识许多新朋友。评到三好学生,我还能得开心奖。那年,爸爸奖给我一个梦寐以求的学习机,妈妈答应暑假带我坐飞机去北京。我的心里美滋滋的。
苦:我每天得练小提琴一小时,春节也是。怎一个“苦”字了得!妈妈说:“苦不苦,想想红军二万五……”我还叫苦连天,妈妈拍案而起:“走,带你去见识见识!”上哪?窑厂!过年他们也不放假。妈妈让我站在窑洞口体验一分钟,一批砖头刚烧好,温度极高。我转身就逃,妈妈一把拽住我,我在窑洞口真是度秒如年啊!但跟那些挥汗如雨的工人比,我的苦算个啥?
辣:大年三十妈妈教我熬辣酱。我们买来熟花生、芝麻和辣椒,碾成粉,用菜油熬得满屋飘香。蘸了吃饺子,连舌头都要吞掉哦。吃完饺子做数学,我遇到难题就求助,爸爸说:“再动动脑筋!”妈妈说:“这个简单!”她拿起打火机说:“哪里不会点哪里!Soeasy!”我晕……这个辣妈,亏她想得出!
春节名菜“全家福”
文/郑其
大凡中国人过节,特别是除夕和春节,合家团聚,喜气洋洋,到酒楼撮一顿或在家做些好菜吃是其中的主要“节目”。菜肴必须好吃,名称要得图个好意头,于是,“吉祥”、“如意”一类字眼甚是为人所爱,特别是一款叫“全家福”的江南名菜,更是很多人的首选佳肴。
说起这“全家福”来,有个出典传说。
相传秦始皇35年焚书坑儒,许多儒生都遭劫难。有一位名叫朱贤的儒生被埋在坑中后到晚间又苏醒过来,拼命挣扎爬出来躲藏在深山老林中,成天靠野果野菜充饥。为免于一难,躲避官府的搜捕,他只好隐姓埋名,漂泊异乡。
几年后,秦始皇驾崩,秦二世即位。朱贤便返回家乡了,可先前的房屋已在一年前被洪水冲垮,妻儿流落在外不知去向。朱贤见此,悲伤不已,便跳江自尽,幸被一渔夫救起。渔夫听过朱贤哭诉过后,对他说:“去年大水时节,我曾救了一位少年,看他老实本分又勤快,便收他为婿。他也是姓朱,你不妨一起到我家去看看吧。”见面相认,果然是失散好几年的亲骨肉。父子俩抱头痛哭,亦悲亦喜。随后,朱贤就留在儿子身边,靠卖鱼为生。一天,他正在市上卖鱼,忽见人群中有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忙凑上前看,竟是他的妻子。两人又惊又喜,互道心曲。就这样,一家人历经磨难之后又团圆了。
渔夫得悉后,采集了山珍海味,请来名厨,为庆贺亲家翁一家人团圆举办了一桌庆贺宴。厨师知道了原委,煞费苦心,烹制了一个特制菜,取名“全家福”。
该菜特选了山上长的、水里游的、天上飞的、地上生的各种山珍海味、禽、兽、鱼及蔬菜,采用滑油和烧炒相结合的方法,荤素搭配,色彩和谐,口感宜人,众宾客食后无不夸赞。从此,这道有着特别寓意的菜肴便流传开来,成为江南地区的名牌菜。
民间还流传着另一则关于“全家福”的故事。
相传苏州观前街的菜馆“松鹤楼”,已经有200多年的历史,这家菜馆本来只是一家普通的小饭馆,它后来为啥大出其名,据说是乾隆在那里吃“全家福”而造成的。
乾隆下江南时,身着青衣小帽,路过观前街,见一家饭馆,铺面虽小,生意却也兴隆,他正好饿了,也就挤进去“加仓”。侍卫便带他上了阁楼。跑堂请他点菜,乾隆瞥到“苏州名菜”一栏,有一道菜叫“全家福”,心想蛮好,讨个吉利,就叫了这道菜。不一会,菜端上来了,乾隆夹起一块鱼片问跑堂:“这是什么?”对方答道:“乌龙肉”。乾隆又夹起一块鸡脚爪,问:“这是什么?”答曰:“这是凤爪。”乾隆听了,暗自吃惊:龙代表皇帝,凤代表皇后,你们这班小百姓,要把我皇帝、皇后统统烧了吃掉,还说什么“全家福”,真是大逆不道!想要发火,又碍于自己是乔装改扮,多有不便。后来只好发倔脾气,一定要退这道名菜。
无缘无故要退菜,跑堂哪里肯,双方便争执起来。旁边的顾客看到这个北方口音的人无理取闹,又加上语言不通,发生误解,便聚拢来打抱不平。吃客人多理足喉咙高,乾隆理屈词穷还要充硬汉,免不了被众人狠狠地数落一番,下不了台面,只好怏怏离去。
不久,不知是哪个走漏了消息,说这个北方食客是微服察访的当今皇帝。于是苏州城里城外,一下子传遍了乾隆皇帝在松鹤楼退菜挨骂的事。大家听明底细,好不有趣,都说:“皇帝退,我们去吃。”于是便携幼扶老到松鹤楼来吃一顿“全家福”。咬咬这“乌龙肉”,啃啃这“凤爪”,不亦乐乎。从此,松鹤楼的生意越来越兴隆了。
今天,我们平头百姓过春节,一边品尝“全家福”名菜,一边玩味着它的有趣典故,也是一种文化享受啊!
五十年前的春节
文/周珞
六九年春节,我跟我爸回常州老家过年。
奶奶爷爷已过世多年,我又生长在苏北徐州,对老家没啥印象。常州只是两个熟悉的汉字,履历表学生证填籍贯栏时偶尔用一下,仅此而已。
那时常州城里血缘最靠近的一门亲戚是我爸的姨妈,我喊姨婆。
姨婆家住市中心的一条小河边,是个大杂院。进门是一间很敞豁的全木厅堂,也是院中各户人家的公用灶间。虽是烟熏火燎之地,却收拾的整洁有序,还有一股霉干菜罗卜干的甜香味儿。我们到的时候,厅堂墙上的公用广播正在女声合唱“长江滚滚随东风,葵花朵朵向太阳,满怀激情迎九大,迎九大,我们放声来歌唱…”。
九大就要召开了,大江南北春风拂动。尽管那时两派厮斗不休,工厂不冒烟学校不响铃,却奇怪地有一种太平盛世之感。大家都在家赋闲,听天由命随遇而安,享受天赐的假期。
刚一安顿好,我就爱上了院后的那条小河。河不寛,没波浪,河水当然是清的。一条小船划过来,涟漪会荡出很远,妇人在石阶边洗衣闲话,木楼上伸出的长竹杆挑着几件衣衫,几只鸭子扑登登下了水,往西望还能看见影影绰绰的鞍桥。一派温馨的烟火气息。
真是老家!前世的缘份,梦中的故乡,我似乎神交已久。
姨婆很胖,总是笑眯眯的。我们刚坐下来她就去了灶间,顷刻端来两碗菜肉大馄饨,胡椒粉味精放的不少,汤鲜馅美,吃出一头汗。
南方人讲究吃,也会弄,除了缺点辣什么都好。姨婆每天挎着竹篮去市场,沉甸甸地回来,一样样往外拿,次次不重样。有两样每天必有,那就是常州的传统早点麻糕和豆腐汤。
隔壁人家的两个孩子大毛二毛,和我年龄相仿,却长相凶悍粗声大气,不像江南少年。两人每天早晨总在斗嘴,还欲罢不能地大唱京剧“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这个女人不寻常”…木板房不隔音,声息可闻,句句吵在耳畔。我爸绉眉无奈却又失声而笑:这弟俩唱的太差了,不过热情可嘉呀。珞珞你来一个,他们就不敢唱了!我这个江北莽少年,真就提气运嗓,对着板壁来了一段李玉河的雄心壮志冲云天。一物降一物,那边果然偃旗息鼓没了动静。早饭后有人敲门,大毛二毛,一高一矮一前一后,手里托着缀满了像章的红袖章,要送我一枚交朋友。
还真做了几天朋友。他们窗下临河处有一块卧牛之地,我卖弄拳脚演练了一趟五路叉。两人看得入迷,翘起腿来苦着脸跟我学拉筋。对了,我们还一起贴过木板门上的革命春联,在河边石头缝里炸过鞭炮。
那时候,少年之间的交流沟通没有障碍,雪融于水一样自然无痕呀!
记不起是初几了,好像是个下午,我和爸会同一帮亲戚去乡下给奶奶爷爷上坟。烟雨蒙蒙阡陌田舍,寒风尙觉刺骨,柳丝已显婀娜。土地湿泞,大家相搀而行,长亭接短亭,前面铺着走不完的路。終于到了,很普通的坟茔,很朴素的墓碑。我爸躬身上下在摆供品,无言静立之中,偷眼看他脸上有晶亮的泪痕。
上坟的众人中,还有专程从上海赶来的漂亮娘娘,就是我爸的妹妹。当时三十七八岁吧,大城市来的人,发形围巾一颦一笑甚至走路的姿态都与众不同。一队人影走在窄窄的田埂上,野阔云低,还撑着伞。每忆及此,我都会联想起朱自清的著名散文“春”。
上海娘娘来了,姨婆家的住宿更加紧张,我的下榻之处换到了外间一张小小的竹床上。晚上灯下,我爸和娘娘没有完地说着家常闲话,满耳都是上海方言,我听不懂,守在一边无聊。瞌睡上来了,呵欠一个连一个。娘娘给我铺好被褥让我先睡,我却窘迫起来,红着脸不肯脱衣服。正值男孩到男人的过渡期,想法多呀!记得娘娘在笑我:哪侬啦?小宁蛮讲究咯!終于磨磨蹭蹭睡下了,我掏出药管滴鼻,娘娘又在叫哪侬啦?那时我患鼻炎,上床不滴麻黄素疏通睡不着觉,夜里憋醒还得点一次。我清楚记得娘娘一脸惊愕怜惜的表情:啥辰光滴到老?要赶紧看医生呀!
还有一个难忘的镜头:刚吃过饭的桌子上,还散发着油渍菜香,我爸坐在一边,手里捧着茶杯。我俯身握笔给徐州的我妈写信,告诉她老家一切都好,就要回去了等等。写完呈交我爸过目,他改了两个词,还发现了错别字。信封好口就去了邮局,贴的一张八分邮票是革命芭蕾舞剧“白毛女”。
回徐州的时候,带的东西太多,甚至用上了竹扁担,挑着两个半人多高的竹篓。大多是食品,芝麻糖麻糕元宵之类,最多的是染了红绿吉祥点的糯米团。上车后没座位,竹篓矗在车厢连接处,靠站时忽左忽右,我爸就喊我挪竹篓让门。竹篓里的一杆称不小心掰断了,让我心痛不已。那时家里养鸡,需要用称为鸡磅重。
晃荡了一夜,到徐州是上午。下车顿觉寒气砭骨,家乡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到处冰天雪地,一派北国风光。妈姐弟和我爸几个铁路上的朋友已在站台迎候。身高力大的刘叔和我爸紧握一下手就开始搬行李,扛起一个最重的竹篓走在最前面,踏得冰茬咔咔响。
那是六九年的春节,我第一次不在家过年。
到家的第二天,我在常州寄出的信才递到家里。
我用细细的铜丝缠好了断裂的称杆,那杆称以后用了很多年。
最大的一件事是我从那个春天坚持每天早晚冷水擦身,治好了严重的鼻炎。上海漂亮娘娘惊愕怜惜的表情对我刺激太深了!
不觉五十年了,再不写出来,这些个人和家庭的史料花絮就烂在肚里了!
春节“串门子”
文/松松
伴随着立春的脚步,春节长假匆匆而去。春节,是传统文化记忆的再次强化,是亲情友情炽热的添加剂。人们短信拜年、微信祝福,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走亲访友、展望来年,那种愉悦如春风拂面,其乐融融。
鸡年春节,避开无谓的应酬,忘掉工作的压力,抛却琐事的烦扰,删除怏怏的心情,在万籁俱静的深夜,泡上一杯香茗,手捧一本墨卷,让自己的灵魂展开本真的翅膀,开始一次次别具一格的“串门”走访。
说来惭愧,我已经与古圣今贤多次爽约。三十多年前,踏入师范学校的大门,图书馆里浩若烟海的藏书,让我这个农家子弟眼界大开。从那以后,诱人的书香让我如痴如醉。
多年以来,“为稻粱谋”之外的花销,一多半都用在买书藏书上,“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书柜上一排排的书,就像一个个新朋友,等待我去会晤;大哲巨擘的煌煌圣言,就像一扇扇神奇之门,等待我去打开。我为因纠缠于尘世的碎屑却把预定时间一推再推而赧颜。
这新春佳节是多好的拜访机会呀。古圣先贤们默默地守候在书橱里,与我今晚相约。书,向我展现了一个广阔无垠的世界。打开一本书,我就可以与人类最伟大、最高贵、最智慧的灵魂进行交流,呼吸着幽幽书香,走进他们的精神世界,聆听他们的心灵独白。李白的飘逸豪放,杜甫的沉郁顿挫,陶渊明的淡泊宁静,李清照的清新婉约,柏拉图的理想王国,尼采的另类智慧……时光让无数个生命随风而逝、无数个故事烟消云散、无数个体验无影无踪,最后留下的,只有他们卓尔不群的文字。
当然,我还忘不了拜访当代的大方之家。莫言的迷幻而现实,史铁生的“写作为了活着”,赫塔·米勒折磨人的《心兽》,“霍乱时期”的爱情病态……透过字里行间,我甚而偷渡进他们的心灵,寻幽探微,流连忘返。这样的“串门”是轻松而随意的,正如杨绛先生所说:“读书好比‘隐身’地串门,要参见钦佩的老师或拜谒有名的学者,不必事先打招呼求见,也不怕搅扰主人,翻开书面就闯进大门,翻过几页就登堂入室,而且可以经常去,时刻去,如果不得要领,还可以不辞而别,或另请高明,和它对质。”
春节,我的“串门子”思接千载,视通万里,心驰八荒,神飞九天,正如天文物理学家霍金所说:在我的双脚无法抵达的地方,我的思想却翱翔其上,自由驰骋……
春节,中国人的浓重情结
文/浦景东
春节,是中华民族最重要的一个古老传统节日,也是中国人所独有的节日。
随着春节的临近,人们心中都会产生对家的深深眷恋和思念。无论你身在何处,不论你离家多远,人们都会迫不及待地踏上回家之路。虽然目前中国的春运依然紧张,可仍然挡不住进城务工人员和在校大学生的归心似箭之举。结束了一年的忙碌,在即将返乡的那一刻,人们的表情是那么地放松和喜悦。从此刻起,家的温暖,亲情友情,团圆相聚越来越近,思乡之情就如一匹骏马,快速向前飞奔。
在中国的民间,“年文化”极为丰富。中国人过年,与几千年的农耕文化息息相关、紧密相联。在过年的日子里,人们祈盼着来年五谷丰登、六畜兴旺。这理想又被生活化,用文化加以创造,将美好的愿望与实实在在的现实生活完美地连成一体,使得生活变得异常亲近,并充满着喜庆色彩,年的味道甚浓。鞭炮、对联、福字、年画、祭祖、拜年、压岁钱等等,从衣食住行,到言语为人,生活的一切无不充溢着年的内容、年的味道、年的情愫。
近几年来,随着国门的打开,东西方文化的交流,圣诞节、情人节等西方节日,以其新颖时尚的魅力悄然登上了中国的舞台,步入了青年人的生活,引起了更多年轻人的青睐和关注。然而,老祖宗代代相传留下的传统“过大年”,并没有失去其光泽,反而又增添了许多新的内涵。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伴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和物质生活的日益丰富,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交通的便捷和通讯设施的进步,如今的国人在过年时已不再局限于吃好喝好,而是融入了更多的思想、情感和文化,由单一走向了丰富多彩,由传统变为新潮。春节期间,人们除了走亲访友外,早已习惯了电话、短信拜年这种新的形式。大年夜在家看央视春晚,春节期间出去看戏、听音乐会,有的还利用春节长假,携家人或和朋友结伴旅游,饱览祖国的大好河山。
当今世界没有哪个民族和国家,能像中国人这样对春节饱含深情,无比虔诚。也没有哪个国家和民族,能像我们一样对“年文化”孜孜以求,充满期望。春节,那是我们中国人特有的浓重情结。
春节,幸福的节日
文/童美淋
时间悄悄地从我们身边溜走,转眼间半个假期已过去,迎来了十分重要的一天——除夕。我从那紧闭了半天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换了一身衣服,在这一天我下定决心,要向过去的我说再见,迎接新的我。
走出房间,我看到的便是家人坐在电视机旁,妈妈在厨房里面奋斗着,我过去帮妈妈打杂之后与爸爸、姐姐坐在了一起,畅谈着自己在新的一年里的规划,开心地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
第二天打开窗户,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亮了我。好久没有看到这幅画面了,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几年前,在过去几年的春节我基本上都是在那昏暗的房间与乏味的课本一起度过的,春节在别人眼里是与大家一起欢乐热闹,但从前始终没有我的身影。今年我要告别这昏暗的房间、乏味的课本,在那温馨热闹的画面中用自己增添色彩,让春节不再是我一个人度过的节日,而是与大家共同度过的节日。
我走出房间,迎来的是喜气洋洋的家人与亲戚新年的祝福,大家脸上都挂着幸福的微笑;走出家门迎来的是邻居的祝福,朋友的欢笑,大家一起走在路上欢快地交流着,诉说着自己的心事,诉说着自己对新年的想法与新的一年的规划。时间悄悄地逃走,不知不觉一天便过去了,晚上与朋友告别,回到自己温馨的家,打开门见到的便是乐此不疲的家人。
忙碌了一天,家人的脸上丝毫没有疲惫的神色,笑了一天也没有感到丝毫的累,妈妈终于从厨房里端出美味的食物与我们共同享用,这一天我感到了真正的幸福。
春节记忆
文/李帆
这些年的春节,喜欢一早就醒着,听着窗外的爆竹声,忽远忽近、或轻或响、此起彼伏地响个不停,我漫漫遐想。岁月飞逝,许多尘封的往事会像爆竹一样被点燃,在记忆的天空中,劈啪响起,清脆响亮。
很小的时候玩火柴,被母亲狠狠教训了一次,我就一直不喜欢和火有关的东西,也很少去放爆竹。记忆中,我家放爆竹,似乎是比我大八岁的二哥的专利,而我喜欢静静地听。
一起来听听吧!这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的春节。
爆竹很少在子夜放的。凌晨,才有爆竹零星响起,伴随着第一波鸡啼和木门的吱呀声,村上,总有几个老人,就是在春节,也不会更改去街上茶馆店喝茶的习惯。
鸡叫三遍,爆竹声开始热闹起来,伴随着鸭子出棚的嘎嘎声和猪讨食的哼哼声。狗也活跃起来了,因为,一早,村上来了叫花子、唱春的和邻村的要“百家饭”的孩子。特别是那些孩子们,三五结伴,伯伯婶婶一路叫着,篮子里是许多人家的年夜饭,甚至还有一二块米糕。江南风俗,春节,孩子能吃到百家饭,很吉利,意味着将来有出息,那时候,能吃百家饭的,是裁缝、泥水匠、木匠等走街串巷手艺人,是那时农村中的能人。除了有几个是好玩,其中大多数其实是家里粮食很少,借春节,让不懂事的孩子,挨家挨户要一点。我没有出去要过,父亲不容许。也许因为是“大户”情结和面子,哪怕是我们寄居在堂兄家,哪怕粮食自己也不够,母亲也要准备半淘米篮子的年夜饭,等着给来到门前的每个人,包括叫花子和唱春的。于是,我躺在被窝里,听几只狗,“要饭的”走到哪里,它们就汪汪叫到哪里。咿呀着的二胡,从村东到村西,从村南到村北,对唱春的,一般人家不会拒绝,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江南的村子,房屋小,又紧挨在一起,平常,每家有点什么事,都听得到,更不要说放爆竹这样闹猛的事了。家庭的富贫、心情的好坏和爆竹的大小有关。那时候,爆竹没有现在的制作工艺和水准,爆竹的升高、响亮和价格,是和大小成正比的。最大的我们小孩叫“原子冲”,有胳膊那么粗,声音轰响,远传十里乡村,价格也贵,要将近一块钱一个;最小的只有手指粗细,劈——啪,比放个屁响不了多少,我们小孩叫它“狗屁炮”,只有一角钱一个。哪家放了“原子冲”,哪几家放的是“狗屁炮”,最能说明家况。1969年底,堂兄开始做公社建筑站长了,于是,年年放“原子冲”。我父亲回到米厂了,后来转到水利局的运输船队工作了,好歹有每月50元的工资,也买过几次。最落拓的是买不起炮仗,每年村上总有几家,夫妻两个做一年,工分折算成钱,抵不了队里分的粮食,又没有副业收入,负债过年,于是,乐观的用“棒具”在“洋桶畚箕”上敲过四下,算是放了炮仗;悲观的,是把木门重重地摔几下,然后,跑到队长那里,说年初一也要去干活,于是,在西面河或者鱼池泾里,总有几个人在挑河泥,苦着脸,低着头,别人和他打招呼也不搭理……春节,我听爆竹声,其实是在听一个时代的悲喜剧。
鞭炮是稀罕物。换糖佬佬阿小(人名)挑着货郎担走家穿村吆喝着,小孩拿了积攒的废铁、牙膏皮等和他换,也只能换十几个拆散开来卖的小鞭炮。我们宝贝似的放在火柴盒里,忍不住才放一个。哪家春节早上放了一挂鞭炮,一个上午,总有几个孩子轮番去纸屑里找没有响的“哑炮”。春节,爆竹响过,零碎的单个鞭炮声就会在村子角落响起。好几次,永高和新南这两个我最要好的小伙伴,就是用鞭炮声,把我从被窝里叫起来的。
“爆竹声里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许多的过去和失落就在爆竹声中送走了,春天和希望就是这样一次次走来了。岁月中鲜活的画面、细节、人物,也就定格在时间的长廊里,成为亲切的记忆,成为永恒的历史!
在旧金山过春节
文/古滕客
去年春节,在旧金山闯荡了二十多年的表叔,让我趁放年假,到他那里玩上几天。回来后,我发觉旧金山——这个着名的华人聚居地,那里过春节,和国内相比,飘洒着中国味道的同时,也掺入了不少的异国情调。
我到旧金山的时候,已近年关,一公里长的唐人街,多了写春联的摊档。临近春节的周末,成千上万的中国人涌来办年货,交通堵塞,巴士停开。桃花摊档趁机大甩卖,大家买了桃花,怕被碰落花瓣,都把桃枝高高举在头上,顿时,整整一条街,成了花的大本营,绛红如霞,喷薄着。
更让我大饱眼福的,是唐人街的街会。那里有舞狮、武术、美术、民间舞蹈和木偶剧表演。表叔的小孙子,则特别喜爱儿童区的宠物乐园和各种游戏,玩得是不亦乐乎。如此热闹的街会,在国内都少有,海外年的氛围,在这里似乎比国内都要热闹。
为了让我更进一步感受旧金山的年味,除夕那天一早,表叔就派给了我任务,让我跟着他去买祀神用的烧猪肉。这红彤彤的供品,要排长队才买得到。这烧猪肉,表叔原先想以水煮肉代替,后觉不妥,春节乃一年中最紧要的祭祀,神明和祖先早已吃惯了溜脆的烧猪肉,偷工减料被怪罪怎么办?
表叔和我跑到烧腊店前,倒抽一口冷气,队伍已初具规模,前面已有二十位上下,背后很快添了十多个人。要命的是移动缓慢,为什么?每个人不买则已,一买就甩出老长的单子,每磅价钱不少于八美元的烧鸭、烧猪仿佛是白送的。
眼前,一个刚买完东西的男子,两手各提五个白色外卖盒,出门时有点踉跄,太重了!倘若在国内,这等人物可能是黄牛党;在旧金山,表叔说可以肯定是代亲朋购物的义工。
“为了节省时间,请大家把要买什么告诉我。”店内走出一位手拿一沓纸条的女店员。此举无疑是英明的,她一一询问排队者,代其填好购物单,顾客轮到后,自行交给师傅,免去“沟通”这层手续。
广东来的师傅,刀工娴熟,但未必能对付带全中国各地口音的普通话,更不必说这里的官方用语英语了。“三只烧鸭,五磅烧肉,要瘦的,三磅半叉烧……”表叔边听边惊呼:“我的天,哪一家子今晚吃得下这么多!”女店员走近我和表叔,表叔婉拒:“只买一样,不必写。”
到我们走近柜台,抬眼看墙壁上的钟,已耗时一小时十分钟。我们买下一块烧猪肉,兴冲冲地回到表叔家,衣服湿得差不多了。但烧猪肉的皮还是溜脆的,我相信。
我还发现,海外的中国人过春节,恪守传统的只是像表叔这样的新移民群体,隆重其事,也有所变通。表叔家大年夜的团圆饭,就没有一家子聚齐,因为孩子们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也不怎么在乎。守岁更难实行,因为旧金山好像春节就不放假,还要早起上班上学。移民的第二代及第三代,对这个节日不大重视。毕竟,圣诞节才是西方社会最重要的节日。
然而,旧金山的年味,还是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因为这里不仅有繁华的商业市容,更有浓厚的中国传统文化及中国元素。旧金山的春节,还真让人刮目相看!
在南方过春节
文/王国华
那年春节前夕,我们全家刚从东北搬到深圳。一开始我还担心老人孩子不能适应深圳的环境,但很快发现自己多虑了。岳母两三天内便认识了小区里的数位老太太,每天一起聊天、逛商店,其乐融融,女儿则天天跑到小区健身器材上练单杠。这里的气候,她们尤其自豪,每当故乡的亲友打电话来,她们就大声告诉人家:“现在这里还二十多度,穿个衬衣就够啦,外面有花,有树,很暖和啊。”
不适应的是,岭南没有皑皑的白雪,没有过年的气氛。此时东北正是大雪纷飞银装素裹的世界,零下二十几度瞬间把人冻透。一冷,过年就有盼头了。因为冷,所以人们喜欢扎堆儿凑热闹,用热烈的气氛驱寒;因为冷,所以喜欢大鱼大肉,在过年这几天饕餮一番。而白雪便是这一切的背景。没有了白雪,一切无从谈起。岳父问:“这边过年的气氛靠什么来营造?”
我想了想,这个问题还真费解。按说,鞭炮是过年的第一象征。但这边已经禁放鞭炮多年,尽管有人会在录音机里播放燃放鞭炮的录音,可听上去感觉很假。有时候还卡碟跑调,就更假了。不过禁放有禁放的好处——可以避免空气污染。
岭南有特殊之处,年味儿首先要靠花市来营造。家家户户都喜欢在过年时买几盆花摆放在家里,有条件的单位还会在办公室和走廊里摆花盆。鲜花一放,年就到了。深圳的花市完全可以跟早些年北方农村的炮仗市相媲美。花市里比较畅销的品种有发财树、兰花、年橘等。买发财树是取个口彩,买兰花是因为它漂亮。年橘却有点怪,这种纯观赏用的小橘子并不能吃,而且只是过年这几天摆放。正月以后,家家户户丢弃的年橘满坑满谷,环保部门很为此头疼。据说最近几年他们开始回收这些年橘,然后种到一些比较偏远的、废弃的土地上。
爬山的人也很多。深圳属于移民城市,外来人口多,每到春节,市民几乎倾城回乡。街道上清净多了,再也不见一堵一天的景象,在北环大道和深南大道上简直可以飙车。但深圳就是深圳,人口基数大,回老家过年的都走了,留守的依然成千上万。他们无处可去,那就去逛逛景点吧。随便往几个山头一凑,就是乌泱乌泱的。特别像莲花山、凤凰山之类的热门景点,即使比平时人少,但还是很拥挤。
春节随想
文/顾丽虹
茫茫岁月,静水深流,不觉已是脉脉斜阳,春节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年年春节花相似,不同的,只是心境。年少的雀跃,青春的期盼,已很遥远,如今面对中年,唯有微笑无语。
都说,人生,是品尝酸甜苦辣的过程。可是,必定要经历了半生后,才能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上云卷云舒。年轻时,总是有那么多的“理想”,那么多的欲望,那么多的等待。所以,总渴望着流浪,在天涯流浪,像三毛一样,率性、浪漫。
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才知,人不过是一粒沙,被风吹起,落到花丛、树叶、岩缝抑或泥潭,都随着风的停顿,风过了,谁又将这粒沙记起?
习惯了为别人做嫁衣,习惯了做一棵卑微的小草。无悔、无怨,是因为父母给予的秉性,是因为心不会离故乡太远。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春节将至的时日,总会忆起许多人、许多事。时光是一只竹筛,过滤了那些当时所谓的恨与仇,剩下的只有温暖和美好。依然记得,外婆看着我吃着她珍藏多日的鸡蛋,一边做着花边一边朝我微笑;依然记得,母亲拎着刚刚烧好的血糯米粥和洗好的蔬菜在我家楼道口等我下班时,让风吹起的白发;依然记得,父亲为我剪报和洗头时那手上红得发黑的冻疮;依然记得,在公路上陌生人摇下车窗对我们说车门没关好时,那人友好的笑容……这些温暖和美好,会在某一个寒梅初绽的早晨或暮烟疏雨的黄昏想起,就像打开衣柜时,那些粘在多年不穿的旧衣上的时光片羽,便会随着樟脑丸的香气袅袅而来。纵然此去经年,纵然垂垂老矣,这些温暖和美好,依然会扶着我,走到生命的终点。那么,也不算错过了今生。
春节来了又会去,去了又会来。在这来与去的岁月轮回里,唯一不变的,只有感恩,感恩生命中的一切,感恩永远陪随我的幸福和美好。
盼春节
文/陈贞蓉
春节是我国人民的传统佳节,还有一个美丽动人的传说呢。
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巨大无比的怪物,经常在大年三十的晚上跑出来吃人。因为它是在大年三十出来的,所以人们把它叫做“年”。它实在太大了,而且刀枪不入,村民们手无寸铁,无法和它抗斗,所以只好逃亡。
一天晚上,村民们正准备收拾东西逃亡,突然出现了一位老婆婆。她衣裳不整,脸色苍白,像是几天没吃东西了,一个村民急忙给了她一点东西,她吃后才慢慢恢复了。
她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收拾包袱啊?”
村民说:“我们这里每年大年三十的晚上都会来一个怪物,把村里的人都吃光。”
老婆婆又问:“是什么怪物啊?那么厉害?”
“是一头凶勇的怪物。”
“凶勇的怪物?”老婆婆心中有了数。
“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老婆婆说。
“什么交易?”
“你给我吃的和住的,我帮你们降妖怎么样?”
“您还能降妖?村民听了很是吃惊。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好吧,那就试试看。”
第二天晚上,“年”又照常来了。它东瞅瞅,西瞧瞧,怎么也看不到一个人影。突然,一阵巨响,“年”寻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穿红衣的老人正面带微笑地看着它。“年”高兴极了,好不容易见到一个人了。它飞快地跑过去,但它还没到老人的面前就又大叫着跑回来了。
原来“年”最怕火和红色,所以一见到火和红色就又退回来了。
从此以后,“年”再也不敢跑出来吃人了。于是便有了贴春联。放鞭炮的习俗。
春节和爆竹
文/字腾龙
中国的春节起源于商朝,也被称为农历新年,至今已有四千多年的历史。对于中国人来说,这是规模最大、历时最长、最重要的传统节日,就如同西方的圣诞节一样。
中国文化中有很多关于春节的传说,在传统文化中,春节亦被称为“过年”。传说“年”是一种凶猛异常的怪物,每年都吃一种动物。人们非常惧怕它,当“年”夜间行动时,人们就会找地方躲起来。后来,人们发现“年”非常害怕红色和爆竹,便用大红色和爆竹驱赶“年”,久而久之,春节贴春联和放爆竹的习俗就保留了下来。
但是,今年越来越多的人很少放爆竹,就连政府也倡议人们少放爆竹,一些地方也已经不允许放爆竹。因为放爆竹的声音非常扰民,闹得鸡犬不宁。我哥哥的宠物狗就是被爆竹声吓死的,爆竹产生的硝烟严重污染环境,让饱受雾霾的城市压力更大。爆竹产生的纸屑污染环境,给环卫工人增加了巨大的工作量。爆竹还存在很大的安全隐患,会引发火灾,或者造成人身伤害。
我发现春节期间爆竹的燃放量真的比以往少了很多。我想,春节放爆竹的习俗会慢慢淡化。
遥想故乡的春节
文/刘伟宏
儿时故乡的春节总是让我记忆犹新。
在那不太富裕的年代,过年是一年中最为特别,最为隆重的节日。每到农历腊月二十以后的每一天都像排好班似的,几乎每天都是节日,每天都有讲究和说法。二十三是小年,吃麻糖。小年的开始,意味着新年的开始。于是,人们就有了“一过二十三,越过越心宽”的顺口溜。二十四炒点豆子、玉米,就是过年的“干果”了。二十五、六扫房刷房。据说过了立春就不能扫房了,要赶在立春前把房顶上的灰尘清扫干净。二十七、八糊窗户,贴窗花、贴年画。二十九煮肉食,炸年糕,炸麻花,炸肉丸子。年三十儿上午扫院子,擦玻璃,贴对联。
三十儿晚上,天刚一黑,孩子们就提上自己动手制作的小灯笼,呼朋唤友,跑来跑去,玩的不亦乐乎。家长此时是不会有太多约束的,毕竟是过年。这一天大人们往往最忙,因为人们总是赶着把能做的都做好,要不就意味着“隔年”。头和脚还要在这天洗了,最晚不能过晚上12点,要不就是“隔年头”、“隔年脚”。晚上煮猪头,羊头,蒸供品,还要做好祭祀的大馒头,摆上香案,供神供祖。家里念书孩子的书包也要放在供桌上,一起供奉。三十晚上,后半夜就不能再开柜子了。老人们说,后半夜到天亮前这一段时间开柜子,来年就会闹老鼠。小时候,家长一说就信了。现在,觉着那时老鼠多经常出来祸害人们,人们找不到其他原因,加上灭鼠无力,于是就很迷信这种说法。还有熬年的习俗。父亲年轻时可是一夜不睡的,一直坐到天明。我和小伙伴们一直疯玩到很晚才回家,一般熬到凌晨1点左右的时间,实在熬不行就睡了。不知什么时候早晨醒来,嘴里已放上了糖块,大人说醒来不能空嘴的。
大年初一要拜年。晚辈要给长辈问好拜年。男孩还要作揖的。先到奶奶、叔伯家去拜年,再到近亲属家拜年,一般在五伏之内的亲属间拜年。小时拜年,人家给上几块儿糖果就很知足了。初一早晨是大年中最重要的一天,老人们说,忙乎很长时间就为这一天。我们那儿初一早晨去上坟的习俗。拜完年,家长就拿上提前做好的供菜和点心,以及香纸等到祖上的坟地去上坟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还要牵上自家的骡马,浩浩荡荡,赶往坟地。此时,人们的脸上没有悲痛的表情。男孩们疯跑着,抢着把大小炮竹支好,放好,各家不约而同点炮,劈里啪啦,乒乓作响,相当壮观,引得路人驻足。那时,祖坟上的草早已枯萎,但是看得出夏秋季节的茂盛。祖坟上有没有草很是被看重的。有草,说明能出人才的;没有草,就出不了人才,这是老古的说法,应该没有多少道理,但是村里人希望看到祖坟上的草茂盛。人们陆续把供菜供酒摆上,开始祭祀老祖。初一上坟,是我家乡过年很重要的一部分,一直沿袭下来。
正月初五也是个重要的日子。传说这一天是纪念“五穷”姑娘的日子。有“五穷姑娘死的苦,家家户户送把土”的说法。小时候听了这些传说,感觉很凄凉。民间还有“破五”之说,于是人们早早起来,用笤帚把火炕的四周扫一遍,把一些尘土连同瓜子皮之类的东西弄到簸箕里。然后备了香、纸和鞭炮到外面的空地弄一个小土堆,敬上香,燃上纸,点上爆竹。
接下来就是正月十五,正月十五是正月里最红火热闹的日子。这天踩高跷、舞狮子、划旱船,锣鼓喧天,好不热闹。人们攒足了一年的精气神,扭起来、踩起来,唱起来。年前半个多月的时间里,村里开始挑人组建高跷队,一般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村民自己做彩车、旱船。在正月初六或初十,镇上还要进行踩高跷汇演。为了这个“汇演”,各村都在精心准备,一展风采。一般现在看到的各地正月十五的活动都沿袭了过去的喜庆方式。
过年的讲究、规矩实在太多了,现在想来,依然是那么美妙。
我们的节日
文/岑籼
我们中国的传统节日有许多,像春节、清明节、端午节、中秋节等等。
我最喜欢的节日是春节。春节又称年节,始于先秦时期,形成于汉武帝时代。年节习俗随岁月的变迁,经历了漫长而复杂的发展、变化、日臻丰满的历史过程。上古时期,人们的原始信仰是年节形成的重要因素。那时,人们相信神灵是万事万物的主宰,认为日月天地之神、动植物之神以及祖先的神灵左右着人们的生活和命运。于是,在自然节气变化、农事活动等一些重要日子里,人们都要举行各种祭祀活动,以表达对神灵的崇拜、敬重和敬畏;特别是在年终岁末,还要举行庆祝丰收的祭祀活动,俗称腊祭。腊祭之日,要给祖先和各路神灵陈献祭品,以吹打奏乐、吟诵祝辞等方式感谢神灵保佑取得丰收,祈求来年风调雨顺,然后,全家族的人饮酒欢聚,尽情狂欢。
在除夕这天,家家都忙着贴春联,我们家也不例外,而且每年家里的对联还是由我来贴的。其实这贴对联的学问也蛮大的,你只要一看这对联你就会知道这一家人在新的一年里的希望和打算,也会知道在过去一年里这家人家里发生了什么喜事,你看这对联神不神呀。
大年初一这天早晨,天空中响起了雷一般的响声,嘭!嘭!嘭!家家户户接二连三地放起了爆竹,爸爸也按奈不住,拿出爆竹,嘭嘭嘭地放了起来。这天,我们一起吃团圆,这也寓意着在以后的日子里,大家能够团团圆圆的。
是的,我们不断长大,不断感受世事沧桑。但是,不管我们在外面经历了多少艰辛,每到春节这天,我们总是会高高兴兴地去和我们的家人,亲戚团聚,去道一道这一年来的悲欢。
春节——一个童年里用来诠释幸福、快乐的节日。
春节——一个成年工作后用来承载亲情、友情和乡情的佳期。
我们中国的传统、文化、历史、习俗源远流长,春节是我们华夏儿女共同欢乐的节日,是我们中国的节日!
亲历越南的年
文/黄艳梅
由于历史上受中国文化的影响,越南民间习惯使用农历。越南有着与中国几乎一致的十二生肖属相,只是十二生肖属相中有一个生肖与中国的不同——越南没有“兔”,取而代之的是“猫”。
春节同样是越南人一年中最隆重最热闹的节日。我去越南旅游时正逢越南的农历春节,河内市区马路两旁的建筑物张灯结彩、披红挂绿,过年的气氛非常浓。越南属热带季风气候,一年四季花开不败,春节整个河内成了花的海洋。我住在导游阮小姐家,亲身体验了一把越南的年味。越南老百姓过年有两样东西一定要买的,一是金橘树,二是年粽。金橘树是盆栽的,象征着来年风调雨顺、吉祥如意、财源滚滚;年粽则是越南男女老少都喜爱的节日食品。阮小姐兴致勃勃地带我到河内规模最大的同春市场去打年货,同样是金橘树,档次不同价格相差很大,阮小姐买了个优等品。金橘树大约有一米六高,树上挂满了黄灿灿的金橘,还被特意修剪了一番,像一座小金山,虽说价格贵,但物有所值。此外,阮小姐还购买了年粽、蜜饯、糖果、年画、对联等。
俗话说“有钱没钱回家过年”,许多在外地工作的越南人都会在春节期间热热闹闹地和家人吃上一餐丰盛的团圆饭。团圆饭中年粽是必不可少的,越南的年粽呈方形,块头比我国的粽子要大许多,每个有二斤多重,用糯米包的,有猪肉馅,也有绿豆沙馅。我和阮小姐分吃了一个年粽,味道清香可口。
吃过团圆饭,阮小姐带上鞭炮,来到河内最繁华的还剑湖畔。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民众,大家穿着节日的盛装,一脸喜气。夜幕降临,只听得鞭炮齐鸣,礼花纷飞,越南人认为放鞭炮可以驱走邪魔,来年全家人就可以平平安安。从还剑湖回家,我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阮小姐手里多了一根折下的树枝。她笑着说:“这是我们的习俗,叫做‘采绿’,‘采绿’意味着新的一年官运亨通、福禄双至。”
春节期间,越南人也会到亲友家去拜年,最早来家拜年的客人最受重视,据说他能给这家主人一年都带来福运,这在越南叫做“冲家”。阮小姐一大早就带上年粽到她的老师那里去“冲家”,我则出去逛街。节日中的越南,无论是在街头巷尾,还是在公园广场都有许多文娱活动,歌舞、杂技、舞狮、斗鸡……应有尽有,浓浓的年味让我身在异国他乡也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息。
春节登香山
文/龚乐韬
“嘟嘟嘟”,汽车喇叭声把在车里打瞌睡的我吵醒了。今天是大年初二,午后的香山脚下真是热闹非凡。我正准备下车,好几辆车从后面开了过来,我只能又缩了回去。我往车窗外一看,哇,整个山脚下人山人海,要想从车里下来走动还真是困难。等了十几分钟,我们终于下了车。
走到大门口,“江南香山”四个大字映入我的眼帘。走入景区,就能看到远处的聆风塔高高矗立在山顶。山脚下有一座小亭子,名叫钓鱼台。传说姜子牙在这里钓过鱼。爬到半山腰,我看到很多人都坐在台阶上休息,晚爬上去的人恐怕连一个坐的地方都找不到。爬到半山腰时,我连自己的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累得都快趴下了。我只得在路边捡了一根树枝当拐杖,一鼓作气往上爬。又爬了几分钟,我来到了一个非常狭窄的台阶处,旁边几乎找不到路了,原来这里就是藏军洞。别看藏军洞外观看起来是一个A字形,里面却是一个可以容纳几百人的洞穴。传说吴王为了防止越国偷袭,命人在香山上修建了几十个藏军洞,埋伏了许多士兵在藏军洞里,这是唯一保存完好的一个洞。往相反方向走,一座高耸的塔矗立在眼前,它就是着名的聆风塔。传说人站在塔上,能听到四面八方的风声。塔旁有个了望台,登上了望台,极目远眺,长江对岸的南通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登上香山,我不仅欣赏到了美丽的风景,还增长了不少知识呢!
春节话“吃”
文/高国春
民以食为天。吃,乃人生之必需。之所以春节话“吃”,皆因“吃”是我们中华民族欢度春节的一个最基本、最普遍的活动方式。春节,不论是亲人团聚还是外出旅游,吃都是少不了的项目。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物质匮乏,那时人们能吃上白面馒头、半个月能吃上一顿肉,就算奢望了。正因为如此,一年365天,人们唯一寄予念想的便是对过年的期盼。因为无论怎样,过年有好吃的,餐桌上会多出平时见不到的一碗红烧肉、两盘水饺。
春节吃有讲究,更富有文化内涵。饺子,中国人过年必吃,不仅是因为好吃,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一是饺子形如元宝,人们在春节吃饺子取“招财进宝”之音;二是饺子有馅,便于人们把各种吉祥的东西包到馅里,以寄托人们对新的一年的祈望。
无鱼不成席。我国八大菜系,都离不开鱼菜名馔。尤其是春节,老百姓更离不开鱼。“鱼”与“余”同音,又象征吉祥,如鲤鱼,寓“得利有余”;鲢鱼,寓“连年有余”;鳜鱼,寓“富贵有余”。这是我国千百年来的情结。鱼,中国人春节家宴上都有,基本上是留着不吃的。作为吉祥物,意味着“年年有余”。有的地方,年饭时吃鱼,要留头留尾到下年,表达新的一年“有头有尾”的祈愿。古老的鱼风鱼趣,在春节时给千家万户带来了吉祥美好的祝愿,看似一种形式,实则传递着人们的生活情感与向往。
春节是万家团圆之时,因此,象征着团圆的圆子这道菜是必不可少的。圆子有多种,如:糯米圆子、山芋圆子、挂面圆子等等。其中挂面圆子最好吃,因为挂面圆子里加有好多肉,经油一炸,既香又嫩,吃了让人还想吃。
年夜饭是我们中国人春节表现“吃”的最好展现。吃年夜饭时是一家亲人到得最齐、最热闹,家宴中最丰盛的时候。随着世事的变迁,年夜饭也与时俱进,盘中内容发生了很大变化。过去那种大鱼大肉、大盘大碗已被绿色食品、美食文化所取代。如今人们注重的是讲究品位质量,讲究全家团聚的氛围,讲究轻松享受的年味。正因为如此,近年来到饭店吃年夜饭成了一种时尚。好多家庭年夜饭餐桌上会有几盘特制的仿形面点。这些仿形面点是经过烫面、揉搓、擀压、捏坯、组装成形、笼蒸等工序特制成的点心类佳肴。有的制成“鞭炮迎春”,让人们把盘中的串串“鞭炮”非常过瘾地吃下肚去;有的制成“万事如意”,盘子中呈现的是一只只栩栩如生的面塑“万字糕”、“红柿子”和“玉如意”,让谐音文化为美食添味;有的制成“一帆风顺”,让面塑的“帆船”在清汤“湖面”上乘风破浪,任你喝“湖水”还是品“帆船”均能获得“一帆风顺”的祝福……
其实,饭我们天天都在吃,顿顿离不开。春节话“吃”,它是团圆的象征,是亲情的写照,是给我们带来浓浓年味的新春。如今,吃已不是问题。春节话“吃”,意在表达美好、展望未来幸福的新生活。
几代人的年味故事
文/王星&雷昱
春节,象征着团圆,寄托着新一年的希望。穿新衣、贴对联、挑红灯,一桌好菜、三五亲友、几挂鞭炮,人们在传统习俗中感受着一年又一年。
中国人过春节的习俗有很长的历史,不同年代的人,都有独特的年味记忆。每逢过年,只要在记忆中努力搜索着年的习俗,在回忆中感受那浓浓的年的气息,就有不同的收获。又到一年春节时,今天,让我们去听听几代人的“年味”故事,去找寻那些关于年的记忆。
60后
杀年猪 苦中作乐心里甜
物质匮乏,但并没有磨灭朴素生活中蕴藏的情趣。上世纪 60年代生人的春节,紧日子里过出了好兴致。
“过年最深的记忆,就是杀年猪,吃顿肉!”今年 55岁的杨权良感慨道,在他的印象中,过了腊月,生产队就会杀年猪,那个时候,大队的孩子们都会跑过去看。待杀好年猪后,生产队会按照每家的劳动人口分猪肉。大年三十晚上,点着煤油灯,守在炉灶旁,看着母亲将切好的猪肉、土豆、白菜,一同放到大锅中烹制,那股香味就是年的味道。
“我们小的时候,过年是吃不上饺子的,大年初一家里会做顿臊子面来招待客人,这顿面就是过年最美味的大餐。”说起小时候过年的点滴,杨权良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上世纪 60年代,物资都是限量供应。过年购买年货,自然也要凭票。“那时的生活,用现在的标准衡量肯定够不上温饱,孩子们最盼望的就是过年。” 60后生人张建国记得,小时候过年,父母用肉票买回了一个大猪头和一些猪下水,给他们兄妹四人解馋,那顿年饭让人特别享受。
说起小时候过年,生于 1962年的李怀志说,最期待的就是团圆饭了。但作为铁路工作者的父母,春节不能回家吃饭也是常事。“父辈很多人都是在劳动一线过年的,他们舍小家为大家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70后
穿新衣 春节晚会陪过年
老话说:小孩望过年,大人望种田。 70后童年的春节,物质并不富裕,但年味醇厚、浓郁。对于那个年代的人而言,过年可是一件大事,因为有新衣穿,有鱼有肉吃,能守着黑白电视机看春晚。现在听起来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在那个年代算得上奢侈。
1973年出生的赵宝军,这两天正忙着给家里腌制腊鱼腊肉,他说,准备好“硬菜”才能过年。在赵宝军的记忆中,年夜饭的丰盛程度是平常不能比的,红烧带鱼、糖醋丸子、水晶虾片,那味道想想都会流口水。“小时候,最开心的事情是有新衣服穿,伙伴们在一起会互相炫耀。”1973年生人刘爱萍说,她小时候只有过年才有新衣穿,每到腊月二十九她就迫不及待地把新衣服换上,拉上小伙伴挨家挨户地去显摆一下,一定要等到大人夸她穿得好看,才会心满意足地朝下一家走去。
作为一名 70后,周燕在市区经营着自己的火锅店,儿女在身边,日子过得很幸福。谈到过年,她说印象最深的就是 1983年的春节联欢晚会。在精神生活匮乏的年代,那时的春晚绝对称得上“高大上”:刘晓庆穿的红衬衫、马季说的相声、李谷一唱的《乡恋》……“当时还是跑到有黑白电视机的亲戚家蹭看的,全家人围在一起看春晚,是我一辈子难忘的美好记忆。”
周燕说,现在工作越来越忙,对春晚的关注也越来越少,但每年除夕夜看春晚,还是他们一家人必不可少的年俗,“家人在一起看着电视守岁,感受着那份热闹,就是过年的年气,离不开了。”
80后
放鞭炮 全家动手包饺子
80后对新年的记忆,要从噼里啪啦的鞭炮、五颜六色的礼花,还有一飞冲天的“窜天猴”说起。
今年 27岁的市民高瞻是典型的80后,儿时的他是个淘气包,过年放炮更是少不了他。新年到,家家户户都会放鞭炮,高瞻记得,父亲会将一串鞭炮绑在竹竿上,让他高高挑起,待点燃后,就会听到“噼里啪啦”的声响。那时候,谁家放鞭炮,门口就会聚集一群小朋友,大家瞪大眼睛,在一地碎炮纸中寻找哑炮。
当然,燃放哑炮更需要胆量。胆子小的一般不敢直接点燃,而是用根长香来点,点不着就将鞭炮扒开,用火柴将火药点燃,“嗤”的一声,小伙伴们应声欢笑起来。
放炮仗也不是男孩子的专利。马倩也是一个典型的 80后,她小时候每逢过年就会买像小蝌蚪一样的摔炮玩,还有汽车、蝴蝶、孙悟空等式样的花炮,点燃后,这些好看的纸壳还是不错的玩具。
过年全家包饺子也是一件乐事,特别是包硬币饺子。按照北方人的习俗,在除夕包饺子的时候,会在饺子馅里藏一枚硬币,寓意吃到硬币的人来年会发大财。 33岁的孙超和白子杨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今年 3岁,小两口打算,今年给父母孩子亲手包一顿“大钱饺子”。大钱饺子的馅里一定少不了硬币,这是不少 80后的回忆。
孙超老家在岐山,现在在市区做建材生意,他说,包饺子是一项技术活儿,要把饺子包得形状像元宝一样,这样的饺子取“招财进宝”之意。饺子馅调匀之后,把沸水煮过的硬币包进去,代表人们对新的一年有美好的祝愿。从小到大,除夕夜包饺子都是过年的重要内容之一,一家人围在一起包饺子也是不可缺少的环节。
90后
挣年钱 微信红包拜大年
春晚诞生的时候, 90后还没出生,春晚最火热的时候,刚好是他们的童年。对于如何过大年,他们会有怎样的记忆呢?
热闹、团圆,是 19岁的张煜梓给出的新年定义。 2015年刚刚迈入大学校门的她对事物充满着好奇。“过年除了和家人度过,同学聚会也是不能少的主题。”对于如何支配自己的压岁钱,她说除了添置些日常用品外,她还要买几本金融类的书籍,以备年后的证券从业资格证考试。
传统的过年方式早已满足不了年轻人追求新生活的要求。很多 90后坦言,他们除夕会选择观看网络春晚,因为那里出现的明星比较符合年轻人的审美标准。 1998年出生的秦昊晟则笑言,他的春节是和电脑、手机一起过的,微信上发红包、抢红包是他们最流行的拜年方式。
今年 20岁的赵浛如说,春节是她最喜欢的节日。在家吃团圆饭、看春晚,走亲访友是一种传统过新年的模式,而今年,他们一家会去海南过年,感受海南的温暖。“爸妈平时工作忙,趁着春节长假,可以一家人外出旅游,从中长见识,也是不错的选择。”很多 90后都表示,春节更愿意和家人在旅游中度过。
00后
盼惊喜 爸妈带回啥礼物
你们眼中的春节是什么样子的? 00后回答:春节是红色的!因为春联、红包、大灯笼、新衣服都是喜庆的中国红。
今年 9岁的韩佰臻说,过年就是要一家人在一起。爸爸妈妈会送给她新年礼物,可以看动漫《小马宝莉》,可以收到压岁钱,可以吃到奶奶亲手做的清蒸鱼……孩子们的世界总是无忧无虑,充满纯真。说到新年愿望,她甜甜地说:“希望奶奶身体健康,我能再有一只小兔子。”
“新年好啊!新年好啊!祝贺大家新年好,我们唱歌,我们跳舞,祝贺大家新年好!” 11岁的李昱霏唱唱跳跳地说,《新年好》就是过年要唱的歌。“过大年要拜年!每年大年初一早上,我都会去给姥姥拜年,祝她身体健康,她会给我一个大红包。”
如今,城里的人们在感叹“年味儿越来越淡”的时候, 15岁的王皓天更盼望能回到扶风的老家,与爷爷奶奶在一起过年。“农村过年比城里热闹得多,有扭秧歌的、唱大戏的,还可以赶集。”更有意思的是,村子里家家户户都贴门神,还有花花绿绿的挂钱儿,小朋友都穿上新衣服,兜里装上花生、糖果,满村子跑。到了晚上,在炕上架上小饭桌,大家围坐在一起聊天吃饭,这些都是城里没有的。
春节的味道
文/赵彩萍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宋代大诗人王安石的这首诗确实是恰到好处地渲染出了春节的气氛,家家张灯结彩,人人欢天喜地,在连绵不断的爆竹声中,春节的味道愈发尽显。
春节的味道是甜甜的、暖暖的。记忆里,从腊月初八,喝了母亲熬好的八宝粥后,春节的味道就开始充满我家。腊月二十四,掸尘扫房子;腊月二十六,蒸包子和做年糕;腊月二十八,搭油锅炸丸子;腊月三十,吃好年夜饭后再搓团圆炒瓜子。到了年三十,母亲会把她亲手缝制的新衣裤、新鞋袜都小心翼翼地整理好,轻轻地放在我的床头。那时,母亲的脸上总是洋溢着朝阳般和煦的笑容,像迎春花般地尽显温暖;父亲则会在我和哥哥的枕头下塞上几张用红纸包着的零碎压岁钱,钱不多但很重,那钱所承载的情感,是父母对儿女深深的爱意和希冀。可惜那时的我还不懂这些感情,只知道第二天拿着这些钱跟着哥哥,跑到街上的小卖部买上几盒小花炮,一路上噼噼啪啪地放回家。
春节的味道是红红火火、热闹和谐的。红对联、红灯笼、红炮仗还有红衣服,亮丽的中国红营造出了春节喜庆的味道。春节是要闹的,越热闹越好。那时的正月初一,是同一个村子的人们相互拜年的日子,一大早,等大人们放好开门炮仗,合家吃完团圆后,小辈们便穿上最漂亮的新衣服,成群结队地到村里的每一家去拜年,长辈们则在家里准备好香烟、糖果、花生等待客的茶水和食品,一支支的香烟往外塞,一把把的糖果花生往外捧,整个村子,处处荡漾着热闹和谐的味道。
只是如今春节的味道没有以前那样的浓郁了,随着家庭经济的日渐好转,过年时,孩子们拿到手中新衣服却没有我们那时的兴奋;面对餐桌上的大块鱼肉,孩子们不会再狼吞虎咽了;花花绿绿的各类糖果,代替了我母亲曾经在大年夜炒的南瓜子。尽管如此,除夕这一夜,我还是要坚持和爱人带着儿子一起看春晚守岁。在守岁的滴答里,感恩祖国,祖国的崛起和强大,给我们创造了幸福生活的广阔空间;感恩命运,给了我一方最平淡的人间烟火,滋润了我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幸福味道;感恩生活,让我懂得了知足常乐,时刻拥有一颗感恩的心去回馈社会。就在此刻,当春节来临之际,让我们一起敲响希望的钟声,在心中祈祷吧,让大家看不到失败,叫成功永远在;让世界找不到黑暗,幸福像花儿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