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宗鹤一下跪在地上:“孩儿不孝,还请爹爹责罚。”商丞相强压住心中的怒气:“明日便去宫里向皇上和公主认罪,看看此事还有没有回寰的余地。”商宗鹤知道,君如戏言,既然已经颁布了圣旨,自然是没有商量的余地。更何况,现在长安中的百姓应该都已经知道了,皇上绝对不可能再收回成命。就像上次赐婚,等他接到圣旨之时,已经人尽皆知。看他纹丝不动,商丞相有些着急:“孩子,爹自然知道你心中的抱负,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只能按照这条路走下去……”商宗鹤叹了口气:“这个孩儿知道,但是和离是公主提出的,皇上又颁布了圣旨,已经没办法改变。”商丞相将他手中的圣旨接过来,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特允公主驸马和离,封商宗鹤为谏议大臣。没有降罪,竟然还授了官?商宗鹤没有说话,毕竟江晚恩这个模样他确实脱不了干系。“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江瑾儒说完便跑了进去。商宗鹤仿佛少了灵魂一般,呆在原地。他的心被揪在了一起,只是在心里默默乞求。“醒了,公主醒了......
商宗鹤没有说话,毕竟江晚恩这个模样他确实脱不了干系。
“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江瑾儒说完便跑了进去。
商宗鹤仿佛少了灵魂一般,呆在原地。
他的心被揪在了一起,只是在心里默默乞求。
“醒了,公主醒了……”
里面传来欣儿的一句话,这才使他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公主府的。
刚到门口,莫空桑便哭的梨花带雨地向他走来。
商宗鹤向来对他这个老恩师的女儿没什么脾气,加上老先生已故,所以他面对莫空桑也多了几分包容。
但是,这次他却觉得此时的莫空桑异常的聒噪。
他耐着性子问道:“怎么了?”
莫空桑见状,哭的更厉害了:“师兄,他们说我是外人,不能待在公主府……空桑自知身份卑微,承蒙师兄和公主不嫌弃才能有个落脚的地方,可是现在他们怎么能这样……”
商宗鹤叹了口气:“本来就是外人……”
她没有想到商宗鹤会这样说,神情一怔。
随后,又看了看他的表情,说道:“都怪我,是不是又让公主误会了,我现在便去给她解释……”
说着她便要往里进,商宗鹤一把将她给拉住了:“我跟她已经和离,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诏书一下,天下尽知。
这么大的事,她不可能不知道。
更何况当天江晚恩提和离之时,她也在场。
“你的亲人我已经又去托人帮你找,之前的确有人在江南看到了他们的踪迹,不知道为什么,到了那里却又不见了。”商宗鹤看着他说道,“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
莫空桑袖子中的手微微攥紧,脸上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多谢师兄。”
“恩师所托,商宗鹤自当竭力而为。”
随后,他又看了一眼紧紧闭着的大门,转身离去。
莫空桑也紧紧跟了上去。
丞相府。
门房在门口来回踱步。
看到商宗鹤后连忙迎了上来:“少爷您可回来了,老爷在书房等着您呢……”
“让人给莫姑娘安排个客房。”
商宗鹤说完,便径直走了进去。
他知道父亲要找自己是为了何事。
虽说陈国民风相对比较开放,但是古往今来也没有公主和离的先例。
“爹。”他刚进去便看到了商丞相阴沉着一张脸坐在主位上。
商丞相将头转过来,眼神不怒自威:“跪下!”
商宗鹤一下跪在地上:“孩儿不孝,还请爹爹责罚。”
商丞相强压住心中的怒气:“明日便去宫里向皇上和公主认罪,看看此事还有没有回寰的余地。”
商宗鹤知道,君如戏言,既然已经颁布了圣旨,自然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更何况,现在长安中的百姓应该都已经知道了,皇上绝对不可能再收回成命。
就像上次赐婚,等他接到圣旨之时,已经人尽皆知。
看他纹丝不动,商丞相有些着急:“孩子,爹自然知道你心中的抱负,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只能按照这条路走下去……”
商宗鹤叹了口气:“这个孩儿知道,但是和离是公主提出的,皇上又颁布了圣旨,已经没办法改变。”
商丞相将他手中的圣旨接过来,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特允公主驸马和离,封商宗鹤为谏议大臣。
没有降罪,竟然还授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