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八,宜嫁娶。太子大婚的日子便定到了三日后的十月十八。江晚恩看着院子里挂满的红绸,不由得想起了一年前。那时候也是满院的红绸,跟她大红色的嫁衣格外般配。一晃眼已经过了一年,而她和商宗鹤早已分开。这一年,好像什么都变了。她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只知道索取的小女孩了。商宗鹤也不是那个一腔孤勇的少年郎了。时间教给了他们很多东西,让他们变得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懂得为别人着想。唯一不变的是,当再次看到这满院的红绸仍不自觉上扬的嘴角。...
十月十八,宜嫁娶。
太子大婚的日子便定到了三日后的十月十八。
江晚恩看着院子里挂满的红绸,不由得想起了一年前。
那时候也是满院的红绸,跟她大红色的嫁衣格外般配。
一晃眼已经过了一年,而她和商宗鹤早已分开。
这一年,好像什么都变了。
她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只知道索取的小女孩了。
商宗鹤也不是那个一腔孤勇的少年郎了。
时间教给了他们很多东西,让他们变得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懂得为别人着想。
唯一不变的是,当再次看到这满院的红绸仍不自觉上扬的嘴角。
这或许便是心中的那片刻宁静与美好。
江晚恩知道,皇兄一定会很幸福,跟未来的皇嫂执手白头。
而她会在心里将所有的祝福都给他们。
御花园。
江瑾儒从里面经过时正好看见了迎面而来的楚长川,他快走两步便走到了他的面前。
但是楚长川却没有丝毫反应,一直低着头,好像有心事。
江瑾儒凑近他打量了一番,大声说道:“喂!想什么呢?”
楚长川被他吓得一踉跄,但也只是白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
江晚恩感到有些不得对劲,这要放在以前,早就动手了。
“你怎么了?有心事?”
楚长川只是瞥了他一眼,仍旧没有说话。
“有什么事情,告诉本太子,本太子绝对帮你摆平!”
楚长川抬起头,想要说什么,最后只是张了张嘴,就又低下了头。
江瑾儒终于忍受不了爆发了:“你今天怎么回事,娘们唧唧的。本太子好事将近,你在这里哭丧着个脸给谁看?”
“就是因为你好事将近,我才难过的……”楚长川猛然站起,“你我同岁,你都要成亲了,我这边还八字没一撇呢……”
江瑾儒的眼神陡然亮起:“怎么?万年朽木也要开花了?说,喜欢谁家的姑娘,我去让我父皇给你赐婚。”
他的情绪分外激动,毕竟二十年来楚长川都没有表现出对哪个姑娘感兴趣。
楚长川却反而有些拘谨:“就……就小晚儿……”
“什么?”江瑾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喜欢我妹妹?”
楚长川点了点头:“从小便喜欢。”
“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不早让我父皇将晚儿许配给你了吗?省的去那个书呆子家里受气……”
江瑾儒对楚长川很了解,他这个人看不上官场上的弯弯绕绕,最向往自由自在。
于江晚恩最是般配,只不过当时他们二人都没有表现出来这个意思,也就没提。
江瑾儒有些无奈地推了楚长川一把,他一下坐在了地上。
“你不生气吗?”楚长川已经做好被江瑾儒训斥的准备了,没想到他竟然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本来没打算说的,但是看到这满院的红绸,他觉得再不说恐怕就要抱憾终身,这才开了口。
“可是,晚儿身体有病,太医曾说她活不过二十五岁。”虽说江瑾儒认为两人般配,但是也必须跟他说清楚。
“这个我知道,我想照顾她,一直陪她走到最后……”
江瑾儒将他拉起来便跑:“如此,我帮你。”
江晚恩刚想回房间,便看到了火急火燎的二人。
“皇兄,楚大人,你们找我有事?”
江瑾儒笑着说:“晚儿,皇兄想要跟你做媒。”
江晚恩一怔,上次他也是这样说的。
当时她以为他在开玩笑,就说那好呗。
结果没过几天,父皇的圣旨便下来了,她就那样糊里糊涂地嫁给了商宗鹤。
这次可不敢在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