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尚在守孝期,就不能陪你去了。”牧浅歌听着姐姐的话,终是妥协了。她又怎会不知姐姐的难处,只不过是不放心将其独自留在扬州。但世间不得已的事情本就不少,半点都不由人。到最后,牧浅歌抬起头,望着牧知画浅浅一笑:“最多一个多月我便回来,到时候就留在景南和姐姐在一起生活。”牧知画应声点头:“好,我等你回来。”一夜过去。晚间。顾夜恒来到梨南小院,眼睁睁的看着北夜寒和牧浅歌同坐上一辆马车。第一次,他的心里生出一种无力感。望着马车渐行渐远,顾夜恒也骑上马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好不容易与姐姐团聚,又要面临分别这感觉着实让人难过。
“我现尚在守孝期,就不能陪你去了。”
牧浅歌听着姐姐的话,终是妥协了。
她又怎会不知姐姐的难处,只不过是不放心将其独自留在扬州。
但世间不得已的事情本就不少,半点都不由人。
到最后,牧浅歌抬起头,望着牧知画浅浅一笑:“最多一个多月我便回来,到时候就留在景南和姐姐在一起生活。”
牧知画应声点头:“好,我等你回来。”
一夜过去。
晚间。
顾夜恒来到梨南小院,眼睁睁的看着北夜寒和牧浅歌同坐上一辆马车。
第一次,他的心里生出一种无力感。
望着马车渐行渐远,顾夜恒也骑上马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但还没出半厘,一股肃杀之气迎面扑来,无数个黑衣人手握利剑直直冲来。
马受了惊讶,整个前身都跳起往后仰去。
强大的重力让顾夜恒松开了缰绳,就在他跳马后,抬头就看到无数支利箭划破空气射来!
万剪射来时,顾夜恒眸光一沉,翻身躲到了一侧的大树后。
危急时刻他拿出怀里的信号弹朝着空中点起。
“嘭!”信号弹在夜空中爆破一声。
这也立马让黑衣人警觉起来,拿着剑就刺了过来。
顾夜恒深邃的眼底亮出一抹犀利的精光,只身冲上前和黑衣人撕打了起来。
但黑衣人一批接着一批前仆后继好像永远杀不完。
十几日的奔波再加上感染风寒,使得他的精力变得越来越弱。
最后顾夜恒的背后被黑衣人偷袭,锋利的剑身划破衣服直直刺进了他的血肉之中。
剑拔出的一瞬间,顾夜恒脸色煞白,咬紧了唇。
但手里的剑却没有松动半分。
另一边。
牧浅歌和北夜寒坐在同一辆马车上,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这种相似的感觉上次出现还是因为顾夜恒在战场上受伤的时候。
北夜寒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于是放下了手中的书,温声问:“你怎么了?”
闻言,牧浅歌扯出一抹笑,随口找了个理由:“许是太久没有回京,心里有些不习惯。”
她原本以为此生都不会再到上京城,但命运好似习惯了开玩笑。
硬是又让她不得不回到原地。
“无妨,多住几日便习惯了。”北夜寒笑了笑。
在相貌这一块,五皇子在皇子之中还是出众的。
相比太子北冥谦的高贵大气,北夜寒更像是个世家的儒雅小公子。
对待身边的人都极为和善。
就在牧浅歌失神之际,马车突然急停,巨大的推力让她控制不住向后倒去。
这一倒直接跌进了北夜寒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