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元皓都愣住了。
元皓有些急切地想要解释:「锦曦,我」
却半天吐不出一句话。
我突然就恶心的想吐。
他在与我欢好时情不自禁地喊了别的女人的小字,那种珍重又满含情欲的音调,他那熟稔得不能再熟稔的亲吻。
都让我恶心的不能自已。
在我不在的这些日日夜夜,他到底抱着她亲的多么入情,与她缠绵多少次,才能这样熟稔地喊出她的名字。
我浑身止不住发抖,心脏疼得像被人狠狠攥在手心,碾碎成粉糜。
我的脑海里尽是他们苟合的场景,元皓闷声的呢喃和惜清承受不住的喘息在我耳边充斥,折磨得我快要发疯。
元皓有些慌不择路地抱住我:『锦曦,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别这样,求求你。』
元皓从前实在是很爱我的。
他从来舍不得我受半点委屈,有时隆冬天冷,大雪封了路。他怕我打湿鞋袜着凉,便背着我走过整条朱雀大道。只因我突发奇想,想要去看城东的梨花树。
他回来后便生了一场重病,他的母亲气得骂我「狐媚子!」,可他浑浑噩噩间只是伸手来握我的手,轻声问我梨花好不好看。
我流着泪摇头:「不好看,不好看,再也不去看了。」
他却越发抓紧了我的手:「只要殿下喜欢,便是值得的。」
他从前爱我的模样太过刻骨,以至于如今移心他人的模样,是这样刺眼。
这般令人作呕。
他紧紧抱着我,似乎害怕稍微松一点,我便要离开了。
可是老天总是不如人意。
有个侍女跌跌撞撞地扑进房内,不顾下人的阻拦,朝着元皓大声哭喊:「驸马爷,您去看看清清吧,她夜里就吃不进东西,一直在吐,如今晕了过去,嘴里一直哭着喊驸马爷呢!」
我下意识地想要抓住元皓的手。
可他却先我一步起身,满脸难以掩饰的焦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