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楚逸欢天喜地求来的娘子。
他承诺,此生不论发生何事,都会与我夫妻一体,恩爱不移!
可当他在京城最负盛名的青楼里,一次又一次要了我后,他却叫我洗洗干净!
我将自己搓皮扒骨地洗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我累了。我决定还他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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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白宛宛,我爹是药材皇商。
及笄那年,我同闺中好友,柳太傅嫡女柳雨烟同被点名参与皇子妃甄选。
可不过选妃第二日,宫中就来了人宣旨。
而领头的,正是我昨日在宫中误打误撞医治的那人。
我此时方才知晓,他叫楚逸,竟是一位皇子!
他选了我,做他的皇子妃!
自赐婚圣旨下后,楚逸就在普济堂扎了根儿,变着花样的接近我。
他虽是在皇室中长大,但性子却很欢脱,性格也纯良,为人还有那么一些小小的无赖。
正是他的死缠烂打,让我逐渐觉得,或许,能嫁给他也不错!
时间一晃,到了成亲这日。
他高兴地抱着我在新房内转圈,说是终于娶到我。
他,终于是正大光明的白相公了。
我想让他将我松开,他不肯。
我只能提起荷包一事。
婚前,我和他受邀参加一场喜宴。
楚逸从未参加过百姓的婚典,很是好奇,什么都要问上一问。
大礼时,他见新妇将新郎身上的荷包取下,又为其重新系上一个新的。
我向他解释,这是民间习俗。
新妇除了绣自己的喜服,还要给未来的相公绣一个荷包。
大礼当日剪下夫妻二人的一缕头发绑在一起,放入荷包内。
再由新妇亲自为新郎系上,寓意: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从那以后,他便一直缠着我,要我给他也绣一个。
他小心翼翼的将荷包捧在掌中,迫不及待的让我为他系上。
但转瞬,他又小心翼翼的将荷包放下。
我疑惑他是怎么了?
楚逸只说还有别的事比这荷包更重要。
我有些不明所以,却听他语气中带着调戏:
“今夜是我们大婚,娘子觉得,还有什么比洞房花烛更重要?”
我耳根蹭的一下热了起来,再也不敢直视楚逸热情的眼,将目光移去了别处。
可楚逸却没想放过我。
“娘子,你脸红了!”
他轻轻压上我的身,嘴里说着臊人的话:
“娘子放心,昨晚宫人送来的书,为夫都仔细看过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唇,我缓缓闭上眼,耳边是楚逸的呢喃:
“宛宛,好像,好像是从这里开始的,那、那我可以开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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