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栩描绘的《我与太子短兵相接》很吸引人,有很多惊喜的部分,太子苏江萤的人设合理,庄栩写作方式很巧妙,本文第3章内容讲的是:05他终于肯告诉我真相了。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里,中原和草原各部的关系一直很紧张,边疆战乱不断,直到这几年,太子掌了兵权,......
05
他终于肯告诉我真相了。
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里,中原和草原各部的关系一直很紧张,边疆战乱不断,直到这几年,太子掌了兵权,几次大败草原各部,才让他们有所忌惮。
可是,仅仅让敌人有所忌惮是远远不够的,只有边疆安定,才能保证商路太平无事。
大汉想通过和亲来缓和边疆关系,而我们有虞是草原上最强盛的部族,自然就成了结盟的不二之选。
他说这么多,就是不肯说,我们的婚事,就是一场交易。
我逃了,去稚川台上香为族人祈福的那天,我甩开侍卫,逃进深山老林,在里面躲了两天两夜。
从山上夏利,我碰见了一个庄户人家,本想和他们换一匹马的,可那户人家家里只有一头老黄牛,那家里农妇同我说,只有京城里才有贩马的。
在这荒山野岭,这片刻的温暖善意,反而让我感到一种举目无亲的凄凉与无助,却不知道我燕支山的亲人是否都还活着。
农妇说,山外有个草市,她让我上那儿看看,贩驴的有时会来。
我匆匆和农妇道别的往草市去,先去看一眼,若是没有驴子,就是用两条腿走,我也是要回燕支山的。
草市简简单单,贩驴的人牵着两头黄驴站在那里叫卖,他一边做生意,一边和周围的庄稼人闲聊。
说的竟是京城事。
他们说京城里的太子妃失踪了,太子派人找了一天一夜都还没有把人找到。
正说着,突然前面发生了一阵***,只见有几个庄稼人气喘吁吁地扛着锄头跑过来。
“刘三,出什么事儿了?”有个老人问。
“山外来了一队官兵,来了有几百人,说来也奇怪,领兵的那个穿着一身白袍,远远看着就能感觉到是个尊贵人。”
“尊贵人怎么可能会来我们乡下地方,刘三,你是不是看错了。”
“姚叔,我这眼神儿你还不清楚吗,百米外那庄稼地里的野草我都辨得出来,看人怎么会有错。”
“不是说太子妃失踪了吗,他们会不会是来寻人的。”忽然有人说道。
寻人!
我心头一颤。
又有庄稼人冲进草市里,他嘴里大嚷,“官兵把我们的村子围起来了!”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我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06
太子带了一队亲卫,他一下马,这小小的草市顿时就鸦雀无声。
我急忙牵着我的驴子躲到几个庄稼人的后面,把头埋起来。
我这身农妇打扮,他应该很难认出来的,等他们走后再躲进山里,藏个两三天再启程。
我心里正盘算着,忽然一双绣着金线的靴子停在我前面,余光又瞥见了那个人腰上悬挂的玉玦。
那玉玦的纹样我再熟悉不过了,我心头一紧,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素仰,你要去哪里?”
“我要回家。”
我直视着太子的眼睛,他有什么理由阻拦一个要回家的人呢。
倏忽之间,太子将我拦腰抱起来。
我身后那头驴在旁边愣愣地看着,眨着那蠢乎乎的眼睛,又看了看太子它踢了一下蹄子,就这样走掉了。
太子将我放进马车里。
他就这么笃定能找到我吗,把马车都准备好了。
难道我太蠢太傻,连逃都不知道怎么逃。
父皇母后以为我是和侍卫走散了,派了好几个太医来为我诊脉,流水一样的珍品补药也送进了东宫。
他们是不知道吗,还是明明知道了又装不知道。
几声不疼不痒的问候,一些没有用的珍品补药就将我打发了。难道我族人的性命在汉宫那群人的眼里就这么卑贱吗。
我又逃了两次,但都被太子抓了回来。
我一气之下放火烧了院子,将自己锁在屋子里。
火苗一笑就窜起来,火势开始往各处蔓延,外面的人忙着灭火,又喊又叫的,渐渐地他们的生硬我都听不清了,屋子里浓烟又熏又呛,房梁从上面塌下来。
我黯然闭上了眼睛。
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砸开,只听见腰间的环佩激烈地碰撞着。
我被太子搂紧怀里,他闷哼一声,只见一根腰粗的房梁从他的后背滚下去。
“你就我做什么。”
“素仰,你尽管烧,只要能让你心里舒服,把整座东宫都烧了也没关系,可不你该伤了自己。”
我心都碎了,凭什么。
燕支山的青鸟若是在外面折断了翅膀,失去了自由,毋宁死。草原的女儿和青鸟一样烈性,现在他连这烈性也不让我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