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浅歌无奈的叹了口气,淡淡的开口:“松开。”“本侯不放。”顾夜恒态度强硬,似是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牧浅歌无言的抬头望着头顶的横梁。门外墙角。上官楠将耳朵贴紧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身后的夜七小声催促着:“上官大人,你听完没有该我了。”上官楠胡乱的朝后摆了摆手:“快了快了,等下就换你别出声。”透过窗户小孔,他看到顾夜恒将牧浅歌直接压在了身下。...
闻言,夜七坚定的摇头。
“侯爷有令,不能把他来这的消息告知夫人。”
上官楠无语的闭了闭眼,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就能带出什么样的部下。
而后他又耐下心跟夜七说道:“现在牧浅歌虽然回来了,但是不是对你家主子的态度大不如从前?”
听完他的话,夜七思索片刻,最后默默的点头。
上官楠趁热打铁继续补充:“那现在就该多制造让他们相处的机会,你赶紧去把你家夫人叫过来。”
夜七认同的点了点头,觉得这话还有几分道理。
于是双手抱拳面向上官楠:“上官大人,我这就去!”
看着夜七快步离开,上官楠才满意的露出笑意,转身继续回到了厢房之中。
侯府,琉璃苑。
牧浅歌刚准备熄灯就寝,忽然听到门外丫鬟敲门。
“夫人,夜七侍卫说有急事找您。”
听到夜七的名字时,牧浅歌不解的皱起了眉,这么晚了能有什么急事?
“你回了他,就说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话刚落,丫鬟又急急出声:“夫人,夜侍卫说十万火急让您一定要去。”
听着这急切的语气,牧浅歌只好又穿上了外衣,打开了门跟着丫鬟出了院子。
一踏出院门,夜七就目色焦急的跑了过来:“夫人,侯爷在平阳楼船旧病复发,方才还吐出大口血来,你快随我去一趟吧。”
“如此严重?”牧浅歌疑狐似的看着夜七,不由的担心起来。
想到顾夜恒在景南日夜为战事奔波,她的手便攥紧起来。
夜七连连点头,神情格外焦急:“属下也是实在别无他法,夫人你随我去吧,再拖些时间怕是会更加严重了。”
“那快走吧。”
就这样,牧浅歌跟着夜七火急火燎赶往平阳楼船。
半个时辰后。
当牧浅歌拉开包厢门时进去时,却见到顾夜恒一人醉醺醺的坐在席上。
她原本想出声关心,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当她转过头想质问夜七时,却发现门不知什么时候被锁了。
毫不知情的顾夜恒以为牧浅歌是专门来接自己的,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心里的乔气也一扫而空。
“你是来接我的?”借着几分酒意,他目色带着几分柔意凝向牧浅歌。
牧浅歌冷淡回声:“夜七说你旧病复发,所以我才来了。”
顾夜恒闻言一愣,唇角扬起:“你在意我。”
这话他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的。
牧浅歌没有出声,不否认也不承认。
顾夜恒忍着胸口的隐痛,起身迈着踉跄的步子走向她。
固执的再问:“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承认呢?”
牧浅歌凝着这样的顾夜恒,只觉他此时像极了一个要糖的孩童,执着中又带着几分幼稚。
“你喝醉了。”她轻下声,少了几分清冷。
话音刚落,顾夜恒高大的身影忽然朝着她压了下来,将她环抱在了怀中。
因为相隔太近,牧浅歌闻到了他身上一股淡淡的酒香传来。
耳边顾夜恒神色露出几分迷离出声:“本侯要听你说,在意我。”
牧浅歌无奈的叹了口气,淡淡的开口:“松开。”
“本侯不放。”顾夜恒态度强硬,似是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牧浅歌无言的抬头望着头顶的横梁。
门外墙角。
上官楠将耳朵贴紧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身后的夜七小声催促着:“上官大人,你听完没有该我了。”
上官楠胡乱的朝后摆了摆手:“快了快了,等下就换你别出声。”
透过窗户小孔,他看到顾夜恒将牧浅歌直接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