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枝手握成了拳头,顾清辞话语里暗示性的意味太强烈,但她不明白,为什么又是她?陆星辞在旁边冷眼瞧着,并没有打算插手,见事情大条,有人站起来道:“傅少,陆少,我公司还有急事,先走了。”见顾清辞没反应,一个个都起来要走。...
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落在了尤枝身上,惊诧她什么时候搭上的顾清辞?
听这语气,好像关系不一般。A
尤枝也是一头雾水,在打江澈之前,只是想撒气,她连后果都预想好了,大不了跟他鱼死网破,谁也别想过,但她没想到顾清辞会来,也不知道刚才那句话他听到没有。
顾清辞的目光已经对上了她的视线,尤枝难得有些尴尬得不知道把眼睛放在哪。
“还要我亲自去逮你?”
这要还看不出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包厢里的人都白活了。
难怪这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在江澈的地盘打他,原来是仗着顾清辞,只是不知道是一日情,还是日日情了。
今日恐怕不好收场。
陆星辞勾唇一笑,“过去坐吧,这有我们呢。”
这已经算表明立场了。
尤枝深呼吸一口气,再也不看江澈,径自朝着顾清辞走去,随后在他身边坐下。
风水轮流转,刚才还被当成猴围观调笑的女人,现在坐在主位上,来看着他们,有人想套近乎,可看看眼下这情形,哪里是说话的时候。
刚一坐下,顾清辞身上那股清冽的冷木香气就传了过来,她瞬间绷直了脊背。
陆星辞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一群人,找了个地方坐下道:“都愣着干什么,刚才不是玩得很开心么,坐吧。”
江澈还怔怔站着,刚才被尤枝抓了好几下,又被泼了一身的酒,当着众人的面丢了脸,这口气他怎么可能咽的下去。
要不是顾清辞突然冒出来,他现在已经摁着尤枝扒光了这婆娘的衣服,好好出一口恶气。
现在这情形,可没人去管江澈了,一群人愣是看着顾清辞的脸色,当江澈不存在。
音乐声被侍应生摁下,该嗨得继续嗨,总不能让场子冷了,不然今晚谁也别想好过。
陆星辞玩味得目光落在尤枝身上,他就说这个女人不简单,能让傅大少赶过来的头一号人物,但显然人家不领情啊,啧啧啧。
也许是周围有人开始说话了,尤枝微微呼出一口气。
“胆子很大,这种地方,也敢一个人来。”男人的呼吸突然喷在她耳后,尤枝浑身颤栗,他什么时候靠这么近的。
顾清辞这样宣誓主权的举动,无异于对外宣称,尤枝这个女人,现在归他,至少今晚是这样。
江澈的眼睛都红了,“寒州哥,为了个女人,你是连兄弟都不要做了?”
包厢里又是一静,简直是修罗场。
往日里都是一块出来玩的,但大家都清楚,能跟顾清辞称兄道弟的,除了在场的陆星辞,还有帝都那几位,他们都没资格。
有人给江澈使眼色,可现在这个节骨眼,他要是退了,这么放过尤枝,那往后连头都别想抬起来。
顾清辞连看都没看江澈,倒是江澈的朋友站起来,“差不多得了,你想得罪顾清辞么,走吧。”
江澈一把将人甩开,走上前去就想把尤枝拽出来。
有几个女公关已经尖叫出声了,尤枝身子紧绷,下一瞬直接被一双铁臂拢入怀中,顾清辞镜片在灯光下一闪,身后训练有素的保镖上前就将江澈拖拽到了一旁。
“顾清辞!!”江澈嘶吼着,还想要冲上来,可惜也只能在原地扑腾。
“我又帮了你一次,这次,你拿什么还。”男人低哑的声音刮过耳廓,尤枝对上了他的视线,要不是现在场合不合适,他确定自己会吻下去。
尤枝手握成了拳头,顾清辞话语里暗示性的意味太强烈,但她不明白,为什么又是她?
陆星辞在旁边冷眼瞧着,并没有打算插手,见事情大条,有人站起来道:“傅少,陆少,我公司还有急事,先走了。”
见顾清辞没反应,一个个都起来要走。
“走什么?”
全部人的脚步顿住,顾清辞点了根烟,看着他们道:“点了这么多好酒,不喝浪费了。”
“是是是,我们喝完,绝不浪费,今日的钱也算我们身上了。”
尤枝此刻无暇顾及这些人过来敬酒,因为顾清辞的手掌又落在了她的腰上,正在摩挲那一层薄薄的布料。
都是成年人,这样的明示她在装傻,可就没意思了。
“没想到你这么满意,不过这种话,以后还是别再外人面前提起了。”
“轰!——”得一声,尤枝觉得自己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线彻底炸了。
“我刚才是瞎说的。”
男人的眸光瞬间沉了下来,“瞎说?”
尤枝一怔,差点咬到舌头,“也不是那个意思。”
“这七天,有没有想过我?”顾清辞没继续刚才的话题,到底是不是瞎说,他会让她证明给自己看。
尤枝没回答,她哪有空想?再说了,没听过哪个P友结束了,还天天念叨的,又不可能有什么下文。
“我想了,你叫得……很好听。”
尤枝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可以,明明一句话,愣是被他说的色气满满。
“傅总,我记得财经杂志上对你的评价,说这句话,我觉得人设有点崩了。”
“我要人设干什么。”顾清辞轻嗤一笑,那些报告都是瞎编了,他连接受采访都嫌浪费时间。
也只有这傻女人信,没有男人会在调情的时候正经,他也不例外。
两人旁若无人的咬耳朵,落在江澈眼里,那是早就开始的奸情!指不定他们背着他,在聚会的各个角落里,早就开始了,愣是把他当活王八。
“尤枝!你这个贱人。”
“砰——”烟灰缸顺手就被砸了出去,直接将江澈砸了个头破血流,顾清辞收回手,手上的青筋还在手背上凸起,因为动作而露出一截手腕,上面的腕表曾经落在她的身上,冷得她发抖,最后他的吻轻柔得让她逐渐放松。
那一晚的记忆席卷而来,尤枝竟觉得自己对顾清辞,其实也是有渴望的,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只把他当做一个意外。
“看来我是给你脸了,联系江斌,让他把他儿子带回去。”顾清辞说完,他身边的人立刻去办事。
包厢内如今只剩下他们两个。
“你的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