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萧铭伸出手,拦住了要上前的狱卒。他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赵太尉。“太尉大人放心,朕与你好歹翁婿一场,自然不会太薄情寡义,等你上路的那一天,我会派人知会你的女儿,父女一场,她总要尽尽孝道,哭上一哭,不会让你走的太寂寞的。”说完,秦萧铭冷哼一声,转头就走。赵太尉怒不可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秦萧铭,你给我滚回来,你……啊!”下一秒,他就被人拔了舌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秦萧铭料理了赵太尉的事,尽管人在深宫,苏汐云还是听说了。之前,她虽然知道了秦萧铭的身份,但是因着他对自己格外纵容,也一直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同。可是现在,他残酷的一面暴露出来,苏汐云心中惴惴,越发的担心沈子明的安危。可她现在人在宫里,既见不到秦萧铭,更见不到沈子明,除了等待,什么事都做不了。一日,修儿午睡,苏汐云闲来无事,一个人在宫中闲逛。她身边一个服侍的人都没带,反正她对宫里的路都熟悉的不得了,怎么走都能找到回去的路。...
可是回宫之后,秦萧铭好像忙的很,除了刚到京城那一天,她在马车上远远的看了他一眼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不知是真的忙的抽不开身,还是故意躲她。
这让苏汐云松了口气的同时,不免也有些失落。
……
天牢中。
“秦萧铭,你不得好死!”赵太尉穿着囚衣,浑身是血,被人按着跪在了秦萧铭的面前。
秦萧铭接过赵权递过来的茶,呷了一口,“我是怎么个死法,就不劳太尉大人上心了,眼下,要死的人是你,不是我。”
赵太尉恨恨的看着秦萧铭,“事已至此,要杀要剐,我绝无二话,只是秦萧铭,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你的报应迟早会来!”
赵权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去观察秦萧铭的脸色,尖声尖气的喊道:“你们都想什么呢,还不堵上他的嘴,免得脏了陛下的耳朵!”
秦萧铭伸出手,拦住了要上前的狱卒。
他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赵太尉。
“太尉大人放心,朕与你好歹翁婿一场,自然不会太薄情寡义,等你上路的那一天,我会派人知会你的女儿,父女一场,她总要尽尽孝道,哭上一哭,不会让你走的太寂寞的。”
说完,秦萧铭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赵太尉怒不可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秦萧铭,你给我滚回来,你……啊!”
下一秒,他就被人拔了舌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秦萧铭料理了赵太尉的事,尽管人在深宫,苏汐云还是听说了。
之前,她虽然知道了秦萧铭的身份,但是因着他对自己格外纵容,也一直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同。
可是现在,他残酷的一面暴露出来,苏汐云心中惴惴,越发的担心沈子明的安危。
可她现在人在宫里,既见不到秦萧铭,更见不到沈子明,除了等待,什么事都做不了。
一日,修儿午睡,苏汐云闲来无事,一个人在宫中闲逛。
她身边一个服侍的人都没带,反正她对宫里的路都熟悉的不得了,怎么走都能找到回去的路。
苏汐云满腹心事,根本无心宫中的美景。
她低着头一直走,直到前面没有路了,才停了下来。
这一看,她猜知道,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皇宫的边缘。
环顾四周,苏汐云发现距离她不远处,竟有一座宫殿。
这宫殿看起来十分凄凉,门口的杂草长了老高。
她心中好奇,忍不住走了过去。
门口的侍卫见到她,连忙行礼。
苏汐云看着紧闭的宫门,心中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她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在里面等着她。
“我可以进去看看吗?”她看向一旁的侍卫。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面色为难,“这……”
“我就进去看看,不会破坏什么的,你们放心。”苏汐云试图和他们打商量。
两个侍卫心里十分纠结。
陛下曾经说过,这座宫殿,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去。
可是陛下前几日也说了,这位主子无论想要做什么,都由着她去。
谁不知道这位的身份可是前朝公主,陛下心心念念多年的人。
当初陛下兵临京师,这位奇女子为了不连累陛下,不与自己的皇兄同流合污,当着万千将士的面,从高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这才成就了如今的太平盛世。
至今百姓提起这位前朝公主,还都是赞赏有加,称赞其巾帼不让须眉。
虽说不清楚这个公主为什么又死而复生了,可他们知道的是,她现在可是陛下的心头肉。
这要是得罪了她,他们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人快速交换了一下眼神,还是为苏汐云打开了门。
苏汐云走进宫殿,发现里面竟比外面看着更加凄凉。
荷塘里的水早已覆盖上一层厚厚的青苔,院内杂物堆的乱七八糟,明显荒废许久了。
推开咯吱作响的门,一股子霉味瞬间将她包围,里面黑乎乎的,十分渗人。
苏汐云捂着鼻子,想要进去,却又有些犹豫。
在门口看了半晌,她决定还是不进去了。
可能是刚换了地方,修儿便的比以前敏感的多,成日黏着母亲,还经常梦魇。
苏汐云算着时间,约莫着再过一会儿,修儿就要醒了,到时候他又该吵着找她了。
正想离开,一道沙哑的女声突然响起:“你没死?”
苏汐云没想到这破败的宫殿里面居然还有人,吓了一跳,眯着眼睛看向声音的源头,却因为室内太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
“你是谁?”
半晌,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传来,苏汐云眯起眼睛,这才发现,一个披头散发的黑影正冲着她走来。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后退,却发现对方不知道为何,突然停了下来。
“你是谁?”苏汐云有些害怕,又一次问道。
‘冷宫’哲哥词,一下次浮现在了苏汐云的脑海中。
她觉得能在这种地方住着的人,多半精神都不正常。
“你不认识我?”那人似乎有些震惊,随即又变了语气,“苏汐云,你少装蒜,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
随着她越走越近,苏汐云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容。
可她仔细想了一下,确实对这个人没有任何印象。
“我真的不认识你,三年前,我生了一场病,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之前一直生活在闽州,这是我第一次进宫。”
那人能叫出她的名字,苏汐云编织袋她一定是自己之前所认识的人,耐着性子跟她解释了一句。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