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砚也不知道,温知羽一个小姑娘,童年怎么会对捡石子的游戏情有独钟。到天色渐渐沉下来,温知羽感觉到手指有些疼了,才收手。霍司砚真的无话可说了:“觉得你是淑女,应该是我对你最大的误解。”温知羽说:“我这还不是为了补给你一个童年么,我不知道别人的童年是怎么样的,只能按照我自己的童年补偿给你。”...
霍司砚也不知道,温知羽一个小姑娘,童年怎么会对捡石子的游戏情有独钟。
到天色渐渐沉下来,温知羽感觉到手指有些疼了,才收手。
霍司砚真的无话可说了:“觉得你是淑女,应该是我对你最大的误解。”
温知羽说:“我这还不是为了补给你一个童年么,我不知道别人的童年是怎么样的,只能按照我自己的童年补偿给你。”
霍司砚愣了一下,然后什么都没有说。
“哦,当然,还有我今天心情特别好。”心情好的原因,当然是结果出了,有一部分人理解霍司砚了。
温知羽还特地做了一桌子菜庆祝,喝了一点小酒,早早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霍司砚没有睡,他只是没什么情绪的坐在沙发上,最后给她盖好被子,俯身亲了亲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怜爱的亲了亲她,说:“谢谢你。”
然后他吃了药,又点了一支烟,去了阳台,一坐就是一晚上。一直到天亮,才走到温知羽旁边,躺了回去。
第二天,起来时,她在离开前非要跟他吻别一下。
霍司砚任由她垫脚轻轻咬他的嘴唇。
“今天我下班,肯定比你晚。”温知羽说。
“嗯,我会记得去接你的。”霍司砚怕她垫脚累,一只手一直托着她。
温知羽不久后便上了车。
霍司砚目送她离开之后,驱车去了心理医生那。
医生见到他时,有些疑惑。
霍司砚开门见山道:“我来拿药。”
对方愣了愣,脸色不太好看:“你不久前才拿的药。霍司砚,你这不是好情况。”?
霍司砚揉了揉眉心,却没有多说什么。
心理医生不由分说道,“从今天开始,你每隔三天就来我这里一次。”
“嗯。”他也没有拒绝。
心理医生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劝,最后说:“你现在,不是不单身么。身边也不是没有人,有事就跟人家说说。”
霍司砚头虽然低垂着,但是医生还是看见他喉结言言滚动,他心不在焉的说:“她有自己的事业,也忙。而且她在我身边,我已经好受了许多。任何事情,都有一个过程,我自己走不出来人家也帮不了我什么,我自己卡在那个点里,想开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