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寒死死瞪着她。即使是这幅要杀人的表情,也掩盖不住他一张风华绝代的脸。剑眉斜飞入鬓,眸色漆黑如墨,鼻梁挺直,一双狭长的凤眸似深情又似凉薄,气质矜贵狂傲,有种浑然天成的强势与霸道。尤其是此刻怒火中烧,却又无法动弹的样子,看起来真是诱人。...
战北寒死死瞪着她。
即使是这幅要杀人的表情,也掩盖不住他一张风华绝代的脸。
剑眉斜飞入鬓,眸色漆黑如墨,鼻梁挺直,一双狭长的凤眸似深情又似凉薄,气质矜贵狂傲,有种浑然天成的强势与霸道。
尤其是此刻怒火中烧,却又无法动弹的样子,看起来真是诱人。
“长得不错。”萧令月满意一笑。
随即,她伸手扯开他的衣带,覆了上去。
战北寒惊怒万分:“你想死吗?滚下去!”
“脾气真大,都说我中药了,你一个大男人又不会吃亏。”
“你敢碰本王试试!”战北寒气得要吐血了。
她中药了,拿他当解毒工具,还是在新婚之夜……
简直岂有此理!
萧令月一边费力地扒他的衣裳,一边似笑非笑道:“我就碰了又如何?你再喊得大声一点,让你们王府的人都进来围观怎么样?”
战北寒:“……”她简直不知羞耻!
下一秒,纤细火热的身体贴上来。
他明明满心屈辱抗拒,身体反应却不受控制。
情浓一夜,蚀骨欢愉。
……
清晨,一缕阳光照入新房。
儿臂粗的龙凤喜烛已经燃到尽头,缓缓熄灭。
喜床上,男人蓦地睁开眼,俊美冷冽的脸上闪现出戾气。
昨晚,别样的新婚之夜历历在目,每一帧画面都清晰得可怕。
战北寒牙关咬得咯吱响。
身上的穴位已经解开,他掀开被子起身,狼藉的床榻上,一张染血的喜帕飘落下来,红梅点点,灼灼盛放。
战北寒冷着脸,眸光一扫。
新房里空空如也,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已经不见踪影。
敢偷袭他,还拿他当解药用,真是好样的!
他不好好教训她,战北寒这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战北寒满身怒火,扯了一件外袍披上,正准备往外走,忽然瞥见一旁的梳妆台上,萧令月昨天戴过的凤冠底下,压着一张纸。
他凝眉,走过去抽出一看,顶头赫然是两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