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像个说书的人,等待相遇的缘分。
没有正视过时间的门,在一片朦胧的夜空中,笼罩着一层薄雾。只是一直走一直寻找的过程,记述着一种叫做成长的河。河流如血,奔腾在心里温暖过的,行走过的,以及抚摸过的肌肤一点点透过皮肤,露出粉红的颜色。那里原本无比圣洁,直至夜火点燃的星月,单纯的思忆不再满足言语的慰予,它们变得贪婪,一只手臂压迫着另一只手臂,所匍匐过的肌理愈发炙热,蠢蠢欲动的细胞开始苏醒,它们爬过记忆陈旧的过往,依偎着诉说天边最浪漫的故事,多年后是否这些曾经无比动容的辞藻也会被篆刻在一座叫做记忆的城堡里,用时间来扞卫那些不朽的过往。
当梦与现实靠得太近,它的绚烂就会被透明所捕获,退去华丽的外表只能剩下两颗赤裸的心灵,接纳赤裸才是记忆延续的钥匙,那是开启通往彼岸的门,要勇敢要果断要没有遗憾,大步走过现在,跨越思绪的缠绕走进另一扇记忆的门。
心里的玻璃房有多大,距离梦想的轨迹就有多长。乘坐掩埋在肌体下的地铁一站站向心的方向行进,经大脑,经视线行进至心灵。你终究进入了我的心,融会进我的血液,每日与养分相伴流淌在我的体内。有多少人曾在不同的时间和地点搭乘过坐这趟开往心灵的列车,可又有多少可以留到最后,在现实反复中选择宁静栖息在这幢无光的玻璃房里,只是一个人与一颗心的碰撞,我们彼此依靠眼睛的光芒,却仍感觉到温暖明亮。
终究有多少人愿意安守静默呢。一生生活在一栋房子里,它的体积只能容纳一个拳头的大小,可又可以装下一个世界为一个人呼吸。那里边铺满密密麻麻的字迹,写给一个人或者很多;那里无比温热,即便也会在玻璃壁上挂满泪迹;那里可以不需要光亮,心的窗户无比透亮又怎么会感觉黑暗的惨淡无光;那里会一直跳动着,只要大脑还在运动,便会一直坚持记忆,记忆在那座褐红色的房子里,写下全部,关于一生记忆的过往、现在及未来。
心有多大,梦就可以飞得多高。可心就有拳头般大小,但梦却仍旧努力飞翔。
亲爱的,某日,你是否会走下我记忆的列车,停靠在另一个臂弯里,那里也会有灿烂的花火,也会有满天的繁星。
但我依然感激,你曾在我的记忆里写下如此绚丽的回忆;
感激你,曾那么贴近我的心灵;
感激你,曾陪我一起呼吸过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气;
感激你,曾爱过我……
我说,回忆是心中默念的日记本,写满我们今生的殊途。
某日,当你走过记忆的门,你是否也会对她说,“我的心里曾经住过一个人……”
刺猬——满身的戒备,赤裸裸面对,到底谁没有所谓。
温暖不代表我们可以包裹住所有的语言,某时,某句无意的话却如此赤裸的刺伤彼此。我因爱而伤,你因依赖而痛。
还记得吗?我们曾构筑过这样的问题,一只刺猬和一株仙人掌要如何来爱。可未能找寻到答案的我们,却这样无所顾及的爱了。如今诸多的问题被掷于眼前,想转身却四处是冷漠的墙壁。生活的现实血淋淋的铺展在眼前,不回避什么,不遮挡什么,即便是刺刀指向喉咙,我们仍不退缩。
一只刺猬是我。一贯蜷缩的姿态,温暖,寒冷,欢笑,悲伤。在我的红色转椅上乖巧的如猫咪,任周围喧嚣,任时间从白昼奔进黑夜的怀抱。我始终保持你离开的姿态,蜷缩着,不攻击亦不退缩。
刺猬的性格温顺却长满尖锐的锋刺,他们说长刺可以防御外敌。可却偏偏忽略了你,静默的在夜里惊醒时分你已闯入我的心里,无法驱赶。
一株仙人掌是你。翠绿的外表充满活力,无数人爱,却不是你爱招惹谁的注目。
冷漠,固执,洒脱,倔强,冷色的性格冷色的衣着,可却无法阻挡她人来爱。原来爱是这么疯狂的事情,可以不在乎外伤划破皮肤,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原来一切都不是无法征服的梦。
决绝的性格让你用理性当枪,指向昏暗的黑夜,那不是明灯,却是一盏不灭的灯塔。即便光照刺眼,却不掩盖真实,片刻的残酷,是为了伤口近早愈合。只是当你被刺划伤时,不曾察觉伤也这般有理,不单一是眼泪的专署。
一只刺猬是我。一株仙人掌是你。我们都生长着如此尖锐的刺,原本向外,却为了不伤害到彼此,默默将刺尖窝向私己,扎入躯体仍然倔强着微笑。我们坚信,有种幸福是在疼痛后不被人发觉,那是爱最真挚的雏形,一点点在泪水中呈现最缤纷的幻影。当然,它也会成为现实,当一只刺猬爱上一株仙人掌,注定他们会伤害一些无辜的人,却为爱心甘情愿放弃原本坚实的锋刺,将其植入体内,换爱完整。
亲爱的,倘若某日我无心伤害了你,请你不要有所顾虑,将你的刺刺穿我的胸膛。
亲爱的,倘若某日你狠心丢弃了我,请你不要回头,我不希望你被我的锋刺所伤。
爱情无关是非,当记忆已成为飞行的累赘,用坚韧的刺隔绝外界的纷扰,一个人继续在路上寻找可以疗伤的土壤。
左边——伸出右手,想陪着你向前走,感受你爱我的心跳在左边。
我们行走在路上,与形形色色的人擦肩,忽而在谁人的左侧,忽而在谁人的右侧。终有一个人可以与我们并肩同行,我们十指相扣,锁住幸福最真诚的模样。
身体靠左侧上的部分在隐隐疼着,固执的诊断那是胃纠结着一些错乱的食物,后来才懂得,那是曾经收集爱的口袋,只是此刻,里边窝着深深咸咸的水。
成长的路途,我们贴近路的右侧,傻傻的认为那端会有同样炙热的心跳回应,却走进深浅不一的泥泞沼泽。水谩过膝盖时,思绪被困在泥塘中,无法动弹,毫无挣扎,只是任泥巴把裤腿染成浑浊的状态,不反抗,不躲闪,不逃避,只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看水珠一滴滴砸落在泥土上,只有深陷的坑,记录着一段不明所以的心事。
左手的中指上有一道深深的指环,自己给予自己的,自从带上便很少取下,看着那印记从无到有直至现在无法去除只是几年的光景。我们是否也在彼此心里刻下如此深刻的痕迹。不论时间,不论地域,不论谁行走在我们的右侧,抑或我们行走在谁的身旁,是否我们仍会成为彼此记忆墙壁上的唯一,哪怕一秒哪怕微小到无法用时间的刻度比拟。
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一个过往,一个如今。一个属于我们的盛夏,我们将心里的房子装点如新房,里挂满爱的气球。
三百六十五天,我们曾那么无所顾及的爱过四分之一。于我,是如此美好的记忆。我们曾那么用力的爱过彼此,那么真诚的爱过……
亲爱的,我想拉着你的手,一直走,在你的左边聆听心灵最响亮的歌声。那里曾盛满爱温暖的句子,我们的记忆。
亲爱的,有一个口袋盛满了无尽的记忆,它就在胸前靠左边。一个跳动心灵的地方,记忆着每次心跳的回忆。
亲爱的,你的左边有我的爱与祝福,曾经的那些有爱的日子,我将梦搁置在右侧,距离你最近的方向。
亲爱的,盛夏还会到来,我们的爱也会延续到来年的春暖花开,直至下一个盛夏的盛夏。
亲爱的,我曾那么深深爱过你,如今依旧爱着。
亲爱的宝贝,今夜只想这样呼喊你的名字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