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裴时薛琢玉的书名叫《一枕偏安醉晚南》,它是作者佚名写的一本言情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叶姨娘现下退了热,稍稍恢复了些许神志,可瞧着却像是朵开败了的花,透着股说不清的死气。盛夏午后的太阳滚烫如针扎般,她却浑然不觉,还试图用冰冷的手掬住一捧阳光入怀。...
可第二日,薛执却是亲自过来请母亲。
叶姨娘不大好了。
郎中当着母亲的面,足足诊了半刻钟的脉,出了门捻着胡子斟酌了许久才道,「还是早些准备起后事罢。」
叶姨娘现下退了热,稍稍恢复了些许神志,可瞧着却像是朵开败了的花,透着股说不清的死气。盛夏午后的太阳滚烫如针扎般,她却浑然不觉,还试图用冰冷的手掬住一捧阳光入怀。
穿堂风带着床尾案上的书卷翻过最后一页,是李白的长干行: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
她转过头看得怔愣,良久才用枯瘦的手指抚过,口中喃喃:「韶郎…」
这个女人,哪怕走到生命的尽头前,都还在思念着那个男人。
母亲已是忍不住,用帕子掩着唇逃去了院里。
纵是有万般不可说、万般说不得、万般说不尽,我终究还是拎着食盒与包袱站到了裴宅门前。
这一回不过是尽尽人事,倒是少了初初来时孤注一掷的满心绝望。
这座宅子除却御笔亲书的牌匾,没有一处像是朱衣金鱼袋的裴少卿的府邸,院里生出的花草都是由不知来历的野草种子萌出,除了穷酸二字实在是无法形容。
裴时其人,对自己也很是吝啬。
除了官服,每季不过也就两身衣裳换洗,这两身衣裳若不是洗得不能再洗,也是打死不会再做新衣穿的。
他于饮食一道更是随意,当值在大理寺中解决,休沐时便让聋翁上街市买上一屉包子吃上一日,第二日自是不用愁的,只因又要当值了。
至于车马之流,更是没有。
每日裴时都要比其他官员早起足足半个时辰,从城西一步步行至宫中,风霜雪雨,从不停歇。
做官做得如他这般清苦,有时连我都要理解父亲为何贪墨至此。
可裴时又是极大方的。每年年节他从宫中宴饮罢归来,总要从袖里取一支沉甸甸的金步摇簪到我发间。
年夜里,外面爆竹声炸响,裴宅里却静谧安宁。
他怀抱温暖唇畔含笑,垂首轻吻我的额角:「阿箬,但愿年年如今日。」
……
聋翁一早打开大门,见门外有人站着,被骇了一跳。
我见他手里提着食盒,猜着裴时今日休沐,便打手势问他裴时在否。
聋翁比划了许久,竟是说:裴时因风寒已在家中休养了许多天了。
等到得了允许,我的脚步不由地越来越快。
这确实是少见。
记忆里的裴时从来抱怨伤病害人,还要说些歪理,论说若是得了个什么病,光抓药都能把人抓穷云云。
此时此刻,我不过略略走近了些,便听见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咳嗽。
这吝啬鬼,如今生病倒是没把自己变穷,不过只是要把自己作死了而已!
脚下略略一顿,装满顺德楼席面的食盒被放到脚边,我略一思量,去厨房煮了壶热热的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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