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傅氏心肠歹毒贬为妾室内容细致饱满,情节引人入胜,非常值得一看哦
傅氏心肠歹毒贬为妾室男女主角(傅凉音江瑾言)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傅凉音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
这天,傅凉音正在南院和里面的小丫鬟小眉聊天。
正说着,忽然从外面飞进来一只断了线的纸鸢。
小眉知她喜欢,连忙捡了来,喜道,“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你可有物件打发时间了。”
傅凉音却摇摇头:“只怕是哪个小孩子不小心失了的,你还是拿出去还给他罢。”
“这纸鸢上还有字儿呢!”
“什么字儿,拿来我看看。”
小眉便将纸鸢给她,傅凉音凝眸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只见上面写道:“书中无别意,唯怅久离居。”
“小眉,快扔出去。”
“怎么了?”小丫鬟见她面色不悦,不禁问道。
“不知是哪个不学无术之人写的,让人看见,岂不误会?”
听她这么一说,小丫鬟即使看不懂诗文的意思,也大概明白了,亦吓得不轻,连忙要拿着扔出去,却不经意瞥见那落款处有两个字,随着念了出来:“阿——凝。”
“原来这不学无术之人叫做阿凝啊!”小丫鬟一脸恍然大悟状。
傅凉音却是红了脸,这“阿凝”是她为应付贺辰逸胡乱起的名字,这么一说,岂不是在说她自己就是不学无术之人……
想来这纸鸢,也是他故意放进来的了。可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傅凉音心中奇怪,却更后悔当初没有与他直言自己的身份,若早告诉他,也就不会引他遐想了。
可事到如今,却是不能不说了。
“你将这纸鸢∪∪∪∪∪拿出去还给失主,他若问什么,你照实说就是了。”
“他能问什么呀?”小眉不解的问。
傅凉音想着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便道,“你先去吧,日后我再告诉你。”
“哦。”小眉这才拿着纸鸢往外走。
绕过回廊从偏门出来,见一帮小孩子正在嬉闹,便挨个问了。
谁知一众孩子都说不是自己的,小眉正以为失主走了,一个大些的男孩子忽然道,“我想起来了!是刚才给糖我们吃的那个哥哥的!我见着他在街上买了一只纸鸢,就是姐姐手里的这个。”
小眉听了,松了一口气,道,“你带我去找他,我身上也有糖给你吃。”
男孩子答应了,领着小眉到了将军府正门旁的茶肆,手指着一位正在喝茶的公子哥儿打扮的男子,说,“就是他了。”
“好。”小眉从荷包里取出两块用油纸包住的酥糖放到他的手心,笑道,“这可是徐记的酥糖,好几文钱一个呢,可别一下子吃完了。”
男孩子听了,兴奋不已,连连点头,随后一溜烟跑了。
小眉这才走到那正在喝茶的公子哥面前,将纸鸢放到桌上,问道,“这是你的纸鸢么?”
这喝茶的公子哥,正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嫡子,太子殿下——贺辰逸。
“怎么是你?阿凝呢?”上次明明是见她往那个院里走的,应当是在那处当值才是,怎么竟然是别的丫鬟捡到了送来?贺辰逸满心失望的想。
“我不认识什么阿凝,这纸鸢掉到了我朋友的院子里,她吩咐我拿来还给你。”
“朋友?”
“对啊,就是我在南院的朋友。”
“你们院中,难道没有一个叫阿凝的丫鬟?”
小眉摇头:“我们院中,就只有我一个丫鬟。”
“你朋友叫什么?”
“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连人家女子的闺名也要问?”小丫鬟有些恼了,若不是因为傅凉音交代她,不管人家问什么都要如实回答,她恐怕早就气的走人了。
她觉得面前的这个公子哥虽然生的俊美不凡,但脑子却有问题,老是问些莫名其妙且不得体的问题。令人生气……
贺辰逸并不知道自己在小丫鬟心里已经被贴上了“患有脑疾”的标签。此刻他的心绪已被小丫鬟的那句“我们院中,只有我一个丫鬟。”给激的方寸大乱。
她不是那里的丫鬟、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是丫鬟……
难怪他好几次暗示性的对江瑾言说起“阿凝”这个名字,他都一脸莫名,说不记得有此号人物。
难怪她总是处处谨慎小心,生怕与自己沾惹半分……
“你朋友她过的可好?”贺辰逸不甘心的问。
“公子这是什么话?我朋友过得好不好又与你何干呢?”小丫鬟表示很无语:你这么问,好像和我朋友很熟似的……
贺辰逸自知不该如此问,但还是忍不住道:“我只求你告诉我一件事,其它的,便不问了。”
小眉本想说他多事,但见他眸中透着恳切之色,话到嘴边又改了口:“你、问吧。”
“她喜欢江,你们将军么?”
“那我怎么知道,你得问她……好了,纸鸢还给你了,问题也已经回答了,我该回去和我朋友交差了。”说完,径直转身走了。
却不知贺辰逸为她这话疼的五脏俱伤:她对自己,原来仅仅是因为救命之恩的感激而已啊……
“他问了什么?”
见小眉耽搁了这么久才回来,傅凉音不禁问道。
“那个人真是奇怪!竟问些不着调的问题,我看他多半是得了脑疾。一会儿说怎么是我去还纸鸢,一会儿问我阿凝在哪儿。我怎么知道阿凝是谁?更可气的是他居然问我你的闺名,也不知道羞耻。还有、他居然问你是不是喜欢将军,这关他什么事呢,我看他真的是太无聊了,操心这个关心内个,好像和你很熟一样……”
傅凉音听了,垂眸不语。
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愧疚,贺辰逸三番两次的帮她,她却连当面和他表明身份都不能。父亲从小教她要知恩图报,可如今身处深宅内院之中,自身难保,不连累他人已是万幸,还何谈报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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