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战神奶爸男女主角(陈烽火文茵)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人间弱水三千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
第一十四章成也杀伐,败也杀伐
十九入伍。
二十二岁封将。
次年受封为北域之王!
这是陈烽火的履历。
足以惊掉任何天骄的下巴。
熟悉他的人,都十分清楚:
他履历里的每一笔、每一画,都沾着鲜血。
陈烽火没有选择。
他镇守的龙国北方,曾是一片战土。
龙国之外,多国皆如豺狼虎豹,无一日不想在龙国身上咬下一块肉。
在这片战火纷飞的地方,想要活下去,就要比其他人更狠。
龙国历,十年。
平南之战。
陈烽火杀了七千人。
解了龙国北方之围,守住大片疆土。
三天后,七国之战,陈烽火的军旗,插遍整个北疆。
又杀了三万人。
杀到七国称臣纳贡,他才收刀回朝。
此一战,打得北方七国,国祚崩碎,几近灭国,文明至少后退了二十年!
同时,也令龙国北方至今,再无狼烟!
成也杀伐,败也杀伐。
陈锋火的这些战绩,也成了朝堂之上,很多文人弹劾他的重要依据。
最严重时,有百人联名。
对此,陈烽火的反应,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根本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
笔杆子镇守不了北方。
陈烽火也自知,他无法洗白。
所以,他便干脆任由人言。
今夜入李府,陈烽火本想大杀四方。
不过,念及李坤多少也为龙国,做出了不少贡献,他到底还是放了李家一马。
不求李家感恩,但求问心无愧罢了。
离开李府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虞瑶没有大碍,只是吃了安眠药,睡一会儿自然会醒,陈烽火把她送到家里,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潘雪珍见她无事,立即抱着她哭了起来。
陈烽火等她们母女安定了,才离开了潘家大院。
“公子,早点回去歇息吧。”
“今天你太累了。”
云雀小声道。
陈烽火揉了揉太阳穴:“没有当初刚到北方的时候累。”
就当他要乘车,回他的住处时,忽听身后有人跑来,试探的叫了一声:“俊彦?”
说罢,还要伸手,去拍陈烽火的肩膀。
“放肆!”
云雀杏目一瞪,纤纤玉手,如铁钳一般,握住了对方手腕,疼得那人龇牙咧嘴,满脸恐惧。
适时。
陈烽火也缓缓转过身,将目光投向了他。
略有惊讶。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大哥,你和我一个朋友,长得真的有点像……”看清陈烽火的脸后,那人才颤声道。
“你没认错,我是。”
“阿诚,好久不见。”
陈烽火说罢,抬起手掌。
云雀才放开了他。
“啊?你……你真的是?”王诚还有点不敢认。
直到见陈烽火再次点头,并随口点出,上学时王诚睡蒙圈了,课间时不小心进错了厕所,被学校当成流氓,广播点名批评之事,王诚才双眼通红,狠狠抱住了他:“俊彦,你真的还活着……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
陈烽火任由他一个熊抱,脸上露出了久违的轻松。
王诚是当年,陈烽火在上学时,关系最好的铁兄弟。
五年的时间,王诚的样貌,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只是稍稍胖了一些。
没有陈烽火近乎改头换面这么夸张。
“好啊,怎么不好了,老子现在可是上门女婿,找了个白富美,天天逍遥的和皇帝一样。”
“走,去我家,你必须陪我喝几杯!”
王诚激动的邀请。
“我家公子睡前不饮酒。”
云雀开口。
微微蹙眉。
陈烽火摇头,不在意道:“今日破例。”
说着,便让王诚上车。
“你当兵了?”看见陈烽火的车,居然是一辆迷彩指挥车,王诚瞪大眼睛,“乖乖,这车真帅,男人就该开这种霸道的车,看来兄弟你混得也不错啊!”
“比不上你。”陈烽火打趣道,“我家里可没有白富美,走吧,你家住哪?”
“不远,这个路口左拐,走到头就是了。”
王诚坐上去后,看起来兴奋无比。
上学时他就是个军事迷,如今能坐上这辆车,也算是圆了他当初的一个“梦”了。
到达地点后,陈烽火要云雀在车里等着,他进去和王诚喝几杯就走。
不料,刚刚进门,便听见一声娇喝:
“王诚,你这窝囊废,让你买袋醋买这么久,磨磨唧唧,你是吃屎长大的吗,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把我衣服洗了去?”
说着,一条裤子,就扔了出来。
刚刚好砸到王诚的头。
陈烽火目光一瞥。
却见二楼立着一个,趾高气扬、尖酸刻薄的中年妇女。
“是我丈母娘……”王诚苦笑着,对陈烽火解释一句。
旋即,对中年妇女小声道,“妈,他是我老同学,好久没见了,你给我点面子。”
“面子?你这个全靠女人养活的窝囊废,也配和我提面子?谁让你把外人带到家里来的?你和我说了没有??”
中年妇女满脸嫌恶,指着王诚鼻子骂道。
王诚只得不停点头称是,唯唯诺诺,连口大气也不敢喘。
“行了,妈,别说了。”这时,一个气质冰冷的女人走了出来,面无表情道,“因为这个废物,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这个女人,就是王诚的妻子了。
听见这话,王诚心中五味杂陈,不禁沉默了一下。
而后,见这女子,提起了包,似乎是要出门,王诚不禁怔道:“老婆,这么晚了,你去哪啊?外面多冷啊。”
“和余总谈业务,今晚不回来了。”
“另外,别叫我老婆,听着恶心。”
女人留下这段话,便扭着腰肢离开。
刚好有人打来了电话,她脸上的冰山立即融化,完全一改在王诚面前的冰冷,而是满面娇羞的点头,娇嗔着,“你急什么,我马上就到,讨厌死了。”
这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像是要去谈业务。
陈烽火眼角微微一抖,只觉得这王诚头上,似乎有一片绿油油的光芒若隐若现……于是,他忍不住拍了拍对方肩膀,嘴角噙出一抹笑意:“要坚强。”
“你别乱想,我老婆就是去谈生意,她对我是刀子嘴豆腐心,还是很爱我的。”王诚拍开陈烽火的手,悻悻的说。
陈烽火只是嗯了一声,并不做过多评价。
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他才终于腾出手,将陈烽火拉进书房,取出了他藏在书柜后面的两瓶好酒。
人都有爱好。
王诚便好喝酒。
当年,他家境不算差,日日无酒不欢。
却不曾想,五年后的今天,连几瓶酒都要藏起来。
“阿诚,你为什么要入赘?”
“我记得你家里条件应该不错呀。”
陈烽火疑惑道。
“以前是不错,现在不行了,做生意破产了,我老爸还被气得一病不起,不入赘哪来的钱给他在特护病房里吊命啊。”
“而且,我还挺喜欢我老婆的,哪怕她觉得我是废物,从来没喜欢过我。”
说完,王诚喝了一大口酒,笑着自嘲:“你很看不起我吧?”
“没有。”
陈烽火也端起酒杯,浅酌一口:“只是替你觉得,有些可惜罢了。”
王诚喝的很猛。
没过多久,就喝得酩酊大醉。
他一会儿说当年上学时,曾经暗恋过谁,一会儿又骂自己犯贱,如果他老爹知道他入了赘,非得气得从病床上跳起来扇他几个耳光。
说完就笑。
笑完就哭。
哭得鼻涕一大把,也顾不上擦。
直到今天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陈烽火才把酒封住:“今天就到这里了,改日再聚,你早点休息吧。”
“嗯……好……”
王诚迷迷糊糊的点头。
之后,他翻找出纸笔,歪歪扭扭的把自己的电话写下来,递给了陈烽火,红着眼圈说以后陈烽火有时间了,一定要再来找他,别和五年前一样不声不响就没了音讯。
回到车上,云雀好奇的问:“公子似乎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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