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婚途》小说作者是夏七月,主角是郁时年宁溪。书中精彩片段:宁溪手里有录音,又有指证自己是杀人凶手的遗书,她现在除非是自己也不想活了,否则的话,不管前进还是后退,就都是一刀!除非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吞了吞唾沫。她不是傻子,她已经明白了。...
“那是少奶奶的猫。”
”奴颜婢膝!是少奶奶的猫又怎么样,也不还是一个宠物一只畜生!你给畜生磕头认错,李娟,你过的真的是连畜生都不如呢。”
从手机里传来这样的一段对话,对两人,都是再熟悉不过!
崔小桃的笑僵在嘴角。
她缓缓地转头,看向宁溪。
宁溪点了一下手机,“你还记得么?不记得的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这就是在昨天,你冷嘲热讽亲口说出来的话。”
崔小桃动了动唇,可是唇瓣青紫,发不出声音来。
宁溪握着直板的手机,“如果我把这个录音给少奶奶听,就凭着少奶奶对她那只猫主子的喜欢,你觉得,你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
她扬了扬眉梢,“那是她的猫主子,但是你刚才却说……畜生。”
崔小桃哆嗦了一下。
她只觉得宁溪这种略带沙哑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冷飕飕的钻进了自己的衣领,瞬间就贴着皮肤爬遍了她的全身,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崔小桃的目光移到宁溪的手中,猛地就朝着宁溪扑了过来,伸手就去抢夺宁溪手里的手机。
她咬着牙恶狠狠的说:“把手机给我,要不然我就掐死你!”
她的手卡住了宁溪的脖子。
宁溪憋的满脸通红,却还在笑,“我……手机里不是独一份……我给我最好的朋友发了两份,而且还附带一封……遗书,遗书里,我说明了……你就是……杀人凶手……每周五……我要和他们通电话,如果…………”
宁溪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呛的咳嗽了起来。
门忽然从外面打开了,苏佩佩手里端着早餐进来,“小桃,吃饭了,你……啊!”
她看见这一幕,吓得把手里的碗摔在了地上,里面的米饭和吃的东西都滚落了一地。
张嫂刚好经过走廊,听见这样的话,匆忙跑了过来,“怎么了?天啊!崔小桃,你这是干什么?”
张嫂急忙跑了过来,想要把崔小桃给拉开。
崔小桃已经自己向后退了两步了。
“娟儿,你没事吧?”
张嫂把宁溪给扶了起来,宁溪剧烈的咳嗽着,咳嗽的眼泪都从眼眶涌了出来。
她摇着头,声音沙哑破碎的说:“没、没事。”
张嫂看向崔小桃,“崔小桃,你这是疯了么?”
“不是,是她……”
崔小桃对上了宁溪看过来的目光。
她的话,瞬间戛然而止。
宁溪手里有录音,又有指证自己是杀人凶手的遗书,她现在除非是自己也不想活了,否则的话,不管前进还是后退,就都是一刀!
除非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吞了吞唾沫。
她不是傻子,她已经明白了。
从她针对宁溪,欺侮宁溪,看见宁溪完好的手臂的时候,宁溪就已经给她设了一个圈套,就等着她往里面跳。
她不自知,还是巴巴的跳了进来。
苏佩佩扶着崔小桃,“是她什么?小桃,你怎么不说话了?”
崔小桃脸上讪笑了一下,“没什么,刚才我和李娟闹着玩儿呢。”
张嫂呵斥道:“掐脖子这种事情能闹着玩儿么?你也太没轻没重了,你看娟儿的脖子都被你掐的青紫了!”
果然,宁溪的脖子上,有一道青紫的掐痕。
崔小桃没想到宁溪这么能忍。
刚才,就是那一秒钟,在生与死都异样分明的界限,但凡是她再多用力几秒钟,命就给交代了!恐怕进了ICU都不一定能救得回来,可宁溪都没有松手也没有松口求饶。
崔小桃咬着牙道歉:“对不起啊李娟。”
宁溪只是抹着眼泪,粗糙的手背在脸上抹过,将直板的老式手机塞进口袋里,“没什么。”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宁溪是受人欺负的小绵羊。
而崔小桃就是那仗势欺人的恶人。
崔小桃只觉得这一幕十分的戏剧化。
她看着宁溪,眼神中有厌恶,有憎恶,有痛恨,更有恐惧和害怕。
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经过这件事,崔小桃安分了下来,也不再有事没事的去找宁溪的麻烦,宁溪终于过了几天安稳的生活。
闲暇时间,宁溪就去小花园的花房里面去侍奉那些名贵的花花草草。
直到一天半夜,夜来香开花了。
宁溪在其中挑了一盆长得最漂亮的花,修剪了一下上面残存的枝叶,选了一个最好看的陶瓷花盆,端着走了出来。
“少奶奶在哪里?”宁溪询问一个在打扫餐厅的女佣。
女佣指了指露台的方向,“少奶奶刚吃了饭,有电话响了,就去那边接电话了。”
宁溪抱着花盆走到露台,透过透明的玻璃门,看见了曲婉雪的背影。
曲婉雪穿着一条黑色的镂花蕾丝长裙,拿着手机倚靠在墙边打电话。
玻璃门没有关严,宁溪可以隐隐约约的听到里面传来的只言片语。
“我知道,不可能,他敢在外面打野食找女人,我就敢……”曲婉雪有点气急败坏,“什么?你不是男科医生么?这种性冷淡都治不了?”
宁溪瞳孔微微紧缩。
性冷淡?
这说的是谁?
肯定不会是曲婉雪自己。
毕竟曲婉雪是一有机会就竭尽自己的全力往郁时年身前搔首弄姿的,如果她这样都能性冷淡的话,那也就不能怪郁时年出去打野食了。
曲婉雪靠在冰凉的栏杆上,“那你说怎么办?我就算是脱光了往他的身上蹭,去跳艳舞……情趣道具我用上了,还是不行……”
对方问:“勃、起障碍?”
“不是,他能硬,接吻的时候也能情动,就是不能……”曲婉雪顿了顿,“插入,就萎了……”
咚的一声,从门外传来一个轻微的声响。
曲婉雪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双眼睛凝着骇人的目光朝着门口看去,“谁?!”
正值夜晚。
偏厅的灯没开,只隐约能看到餐厅厨房那边的灯光影影绰绰的,倒映在玻璃上,显出来黑影。
她一手捂着手机听筒,快步走到门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开了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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