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热门小说《红颜悴寸相思》中的男主角是裴子瑜,深受书迷们的喜爱,小编为您精心挑选了裴子瑜的精彩故事:我敷衍地点点头,灰溜溜地爬上马车,又过了一会儿,裴子瑜也上来了。我笑着同他点点头,而后眼睛没处放,只能看向窗外。...
回程的时候,我娘拉着我的手,红着眼圈轮番叮嘱,最后她贴着我的耳朵,又叮嘱我:「娘不管别的,不管你爹,你就给娘三年抱俩就行了。」
……
啧,我爹不行啊,后院跟他不是一条心啊。
我敷衍地点点头,灰溜溜地爬上马车,又过了一会儿,裴子瑜也上来了。我笑着同他点点头,而后眼睛没处放,只能看向窗外。
裴子瑜忽然开口说:「迢安,你要不要吃徐记的点心?」
我一怔,徐记的点心我百吃不厌,难不成这摄政王跟我有同种爱好?
不愿细想,他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挺想吃,于是点点头。他便令那马车掉头绕路,去一下城东徐记。
马车摇摇晃晃,我看着身侧闭目养神的裴子瑜,忽然觉得嫁给他也没什么不好。除了不是自己挑的,其他的他都是人中龙凤。最起码,我俩吃点心吃得挺投缘。
再者,他长得挺对我胃口的,虽说我一直也没想过未来丈夫是个什么样子,但是新婚当夜,对于他我竟然没有多大抵触。想来,他的模样我挺喜欢。
你看够了没有?
我一怔,原来是那闭目养神的人开口说话了。那宛如刀刻的下颌,开口闭口自带冷冽的气质,不然怎么他一问,我就心虚了呢?
这么想着,马车忽然剧烈一晃,我脑壳子咚的一声撞到车壁上,疼得我直皱眉。
迢安?!没事吧?怎么驾车的!
一双大手抚上我的脑袋轻轻揉着,我抬眼,看到的就是刚才那颇为流畅的下颌线,脑海里仿佛有画面一闪而过,而我却怎么也抓不住。我直觉那是重要的事情,便想看清楚,结果脑壳炸裂一样疼。
再次睁眼,就是在王府那张大床上了。
裴子瑜来的时候,我脑子里还有些懵,他扶着我的肩膀皱眉问我头还疼不疼。我摇了摇头,不明白他这是干什么。
我问他:「徐记的点心呢?」
他一愣,随后开口道:「你怎么成天只想着吃?」
唉?不是他要带我去买的吗?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白了他一眼,躺下不再看他。
裴子瑜叹了口气,又仿佛语气带笑一样,无奈地说:「转过来吧,给你买了!」
我转身看他,他坐在床侧把玩拇指上的扳指,嘴角有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问他:「裴子瑜,你觉不觉得奇怪?」
哪里奇怪?
我摇了摇头,说不出所以然。
说不出哪里奇怪,但是就是奇怪。
摄政王是真的忙,忙起来我甚至可以一整天见不到他人。因为他起得比我早,睡得比我晚。
庆王府的温侧妃是我闺中密友,庆王府中只有她这么一个侧妃,所以现在看来跟正妃差不多。
我变成摄政王妃以后,跟我热络联系的她数头一个。加之裴子瑜幼时,庆王母妃庆太妃还曾经抚养过他一段时间,我跟这温侧妃亲密些,他倒是也乐得自在。
这天我坐在王府后院,同温侧妃一起抱着茶杯嗑瓜子。
我同温侧妃讲:「摄政王比庆王还忙,忙起来看不到人影。」
温侧妃眼珠子转了转,问我:「你们俩是不是闹别扭了?」
我直摇头:「我同他能闹什么别扭?」
温侧妃点点头,道:「这倒也是,摄政王洁身自好,你同他没有那方面的别扭。」
我瓜子吃咸了,喝了口茶水,问她:「哪方面?」
温侧妃小手扒拉我,冲我挤眉弄眼道:「就是那方面。」
我:「……所以到底是哪方面?」
温侧妃:「就是……哎呀!是他没教好,还是你木讷啊……哼!」
……
行吧,不跟你聊这个了,聊着聊着再跟我急眼了。
随后温侧妃换了个话题,什么户部侍郎家的千金跟哪个皇子好上了,尚书府的二小姐被哪个王爷相中了,然后尚书府的大小姐要横插一杠抢亲……
我听得津津有味,嗑瓜子不知不觉嗑饱了。果然是成了王妃就是不一样,这些八卦我在闺中的时候,都不曾听过。
温侧妃表示,这后院跟前朝关系千丝万缕,有个王妃名头傍身,她什么八卦都能知道一二。
我看她那嘚瑟的小模样,心里暗叹庆王养得好,这养得,不知忧愁,吃喝玩乐数一流。
真不愧是庆王!
……
那天晚上,裴子瑜破天荒地回来了个大早,赶上同我一起吃晚饭。
晚上躺在床上,看着他笔直躺在身侧,我竟然有些别扭,脑子里忍不住又开始乱想。
比如,我觉得裴子瑜睡觉之前躺这么端正大可不必,因为他早上醒了又是一个炸毛王爷了,没必要现在躺得这么周正。
我睡不着,暗搓搓跟他表示了这个意思。
结果他翻身跟我面对面,问道:「听说本王没教好你?」
什么意思?
他又说:「听说王妃与本王那方面闹别扭?」
啧,这男的哪里学的阴阳怪气?
我深吸一口气,准备跟他好好解释,结果他忽然抱住了我,头埋在我颈间,语气颇为怪异:「迢安,我该拿你怎么办?」
这又是什么意思?这男的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呢?忙坏脑子了?
我问他:「你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
他一怔:「看什么?」
看什么?看看你的脑子呀!难不成跟你直说,我觉得你脑子有病吗?说话做事颠三倒四的,自己没意识到吗?!
我说:「就是那里啊……」
身边那个人满身的端正不见了,一个轱辘爬起来,声音冷冽道:「本王需要看什么?!」
啧,怎么听不懂呢?
还不等我开口跟他再解释解释,他忽然动手动脚起来,上半身的从容跟下半身的粗鲁丝毫不搭,嘴里还恶狠狠地道,「庆王妃说得没错,果然是本王没教好你,是本王的错!」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成功起晚了。
我看着身边那个睡到一头乱毛的摄政王,觉得自己身体跟被马车碾过一样。
啧,每次涉及这方面,他都一改平时的高高在上。
我裹着被子盯着他看,看着看着脑袋又疼起来,他的侧脸……
我怎么觉得好像很久之前就见过了。
裴子瑜依旧很忙,但是他似乎觉得要对我进行所谓没「教导」。
于是他忙中抽空,每天例行跟我一起吃饭,有时候是午饭,有时候是晚饭。
早饭从来没有过,因为我起的时候,他的位置早就凉了。
温侧妃每每都用一种羡慕的口气跟我说,你能起那么晚真好。
我也觉得挺好,摄政王府没有公婆需要我伺候,裴子瑜也不管我啥时候起,这么想着,日上三竿才起床倒成了我的常态。
感觉整个人都快睡瘫了。
我摄政王妃做得清闲,我爹可就不那么轻松了。
我娘三天两头给我写个信,吐槽我爹在朝堂上又被裴子瑜气到了。女婿跟老丈人的关系如此紧张,我这个做媳妇儿的,夹在中间好为难啊。
晚饭的时候,我给裴子瑜盛了碗十全大补汤,顺便问他:「我爹又是因为什么跟你吵架了?」
裴子瑜盯着那碗汤直颦眉,没回答我。
我又给他夹了菜,再接再厉,接着问他刚才的问题。
裴子瑜说,黄河治水,丞相主张牵民,我说治水,意见不合而已。
我问他,那最终结果是啥呢?
裴子瑜喝了口汤,皱眉道:「自然是治水。」
我扶额,说:「你下次能不能跟我爹好好说,我夹在你们俩中间好难办哦。」
裴子瑜说:「不难办,你只要相信,你家王爷永远是对的就好了。」
我看他挑眉一笑,只觉得心如擂鼓,那种熟悉感又一次扑面而来。
我托了脸问他:「裴子瑜,你信不信这世间鬼神之说啊,我总觉得,你我曾在哪里见过。」
回答我的是筷子落在地上的声音,我抬眼看他,那丰神俊朗的摄政王,一脸愕然。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无碍,只是手抖。
我再细看,他眸光柔和,丝毫不见方才的惊诧,大概方才是我眼花了吧。
我被迫嫁给了我父亲的仇敌摄政王,然而新婚生活却意料之外的和谐。
没别的原因,大概是我跟他都心照不宣,既然是搭伙过日子,那就好好过,何必自找麻烦。
裴子瑜依旧在朝堂上时不时欺负欺负我爹,至于我爹说的裴子瑜狼子野心,我目前还没看出来,不过他确实挺努力的。
我与他成婚眨眼半年了,可谓是相敬如宾。毕竟我跟他,说白了不是很熟。
虽说该办的都办了,但我总归是觉得,我与他之间有隔阂,毕竟是奉旨搭伙过日子。他若是哪天用花轿抬回来一个小妾,我大概也乐得有人陪我一起嗑瓜子。
一言以蔽之,就是我不爱他。
霜降那天,太后懿旨,召我进宫。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叫我进去住两天,陪陪那个待嫁的九公主。
我是丞相嫡女,待字闺中之时,早就做好了为皇家铺路的准备。我以为我会被哪个皇子娶回去,或者直接进宫,运气好就是嫁给门当户对的官家子弟,没承想是被赐婚给了摄政王。
我与那九公主便是发小了,我年长她半岁,如今她的驸马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公子。
再过个把月就要出嫁了,太后此时召我,无非是陪一陪九公主。
进宫的时候,裴子瑜一反常态,从他的书房出来送我。
我披了短绒的狐裘,天还没有冷到披狐裘的程度,但是我就是手脚冰凉,冷得紧,所以就唤了兰月给我翻出来披上了。
裴子瑜理了理我鬓边的乱发,嘱咐我在宫中谨慎些,我看他低头看我时,眼中似乎有真切的关心。
但是也就是我看着,明明白白互相做戏,谁又会当真,我告诉他我不是第一次去了,最多半个月就回来。
他抱了抱我,怀中是我已经很熟悉的味道。
我说:「裴子瑜,你注意休息,别总是那么忙。」
裴子瑜笑了笑,替我紧了紧狐裘的扣子,送我上车,直到我在马车上安顿好,掀开帘子看他时,他才说:「等你什么时候当娘亲了,我就还政陛下。」
我愕然,没等我说什么,他就摆摆手,马车便走了。
我看着他站在王府门口,一身黑衣笔直周正,远远看去威严又冰冷。
哦,原来他一直是摄政王。
只是,他让我看到的,是裴子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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