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追了个白切黑》崔楠越姜兰芷。越来越受到广大的书友喜欢了!更多的看着爱情的情节,细细的情绪,差点就擦肩而过的可叹,都是网友高评价的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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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兰芷养伤时没有旁的事情烦扰,该吃吃该睡睡,逐渐养成了规律的作息。
此时正是她午睡的时段,她两只眼皮子上下打架,说不了两句话就要打个小哈欠。
莹润瓷白的小脸上,眼睛红红带着水意,明显困倦至极。
她看着崔清溪一张一合的嘴巴,脑袋晕晕,什么都听不清,还在嗯嗯嗯的附和,怕说话的人认为她敷衍。
崔清溪却只觉得她可怜又可爱,劝道:“只是略躺一躺也好些。床铺被褥都是新制的,屋子里也熏了你喜欢的沉香。”
姜兰芷在玫瑰椅上都快坐不住了,只想找个地方团着身子睡一觉,这下再没推辞,忙跟着人去了厢房歇息。
什么认床,什么要熟悉的寝具,全都不在意了。
在崔清溪帮她放下帐子离开后,她立时就窝在被子里陷入梦乡。
日头从正当午,逐渐西斜。
房内的熏香燃烧殆尽,香气从帐子底下探进去,勾醒了酣睡的人。
姜兰芷一觉醒来,回想起方才做的梦,害羞得往被子里藏了藏。
她梦中的小书生,终于有了清晰的面容,正是崔楠越那张俊脸。
从山下到京城,从漏水的茅草屋换成了典雅的书房,不变的是,那双修长的手正执着一卷书,他在低声诵读。
夜凉如水,她脚步轻轻靠近他,替他披上衣袍,想离开时却被他拉住了。
两人在昏黄的灯光下执手相看,她红了面颊,而他红了耳朵。
她忍下想同他温存的想法,抽出手来,道:“夫君,考状元虽然要紧,可也要爱惜身子。这几页书读完了,就早些歇息罢。”
他温柔道:“我知晓的。我还要骑着高头大马,穿状元红袍,让小兰花风风光光当状元夫人,怎会不爱惜自己。”
他又抱住她:“你也要爱惜自己,家中庶务有管家操持,你每日照顾我便尽够了。若是累病了,我要心疼的。”
“哈哈哈。”姜兰芷裹着被子在床上打滚,越想越开心,心里美得冒泡泡。
唉,可惜她现在没了法力,不然定要去崔楠越的梦中调戏他一番。
姜兰芷略有些遗憾的想。
松鹤堂。
崔楠越斜倚在床边,刘武正给他换伤药。
他午后为了散尽心中那口恶气,强撑着与侍卫过了几招,腿疾再次复发,甚至更严重了些。
大夫来看过后,叮嘱他万万不能再如此动作,要卧床静养些时日,否则容易落下病根。
崔清溪在外间嘲笑他:“你可真行啊,腿都疼了,还顾着面子要自己走回去,这下起不来了吧。”
崔楠越闭上眼,一句话都不想说。
一遇到姜兰芷,他就变得不像他,总做些冲动的事情,做完了竟然还不后悔。
崔楠越的心思摇摆不定,种种念头来回拉扯,让他也有了头疼的一天。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她才好,轻不得也重不得,近不得也远不得。
最后,他终是定下心来:罢了,不过是个心思简单、还有些利用价值的美人。
得不到没有什么影响,真要得到了,反而麻烦不断。
他因为救她伤了腿,阴差阳错从江南贪腐案的漩涡里退出来,没有被当成马前卒送死,算起来是他占了便宜。
但算上前一次救她,他就已经救了她两次,也能堪堪扯平。
往后,他不会再关注她,也希望她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
“兰芷。”崔清溪突然道。
崔楠越的**倏地绷紧,坐直了向外看去。
但里外有山水屏风相隔,还有几道幔帐,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声音。
“我来寻你,便听说国公爷的伤又复发了,可有大碍?”姜兰芷的声音里带着担忧。
崔楠溪道:“没多大点事,趟几天就好了。”
“怎么还要躺几天?这还不严重?”姜兰芷越发担忧。
可崔楠越听了,却重新放松**,连话都不答一声,变成了浑然不在意的模样。
他示意刘武近前来,道:“就说我已经歇息了。”
刘武半响没应声。
崔楠越眼神一厉,催促他快出去,把人请出院子。
刘武先前还以为崔楠越是口误,是端着架子,可看他态度坚决,只得退出来。
他行完礼道:“国公爷换完药,已经歇下了。”
崔清溪有些讶异:“这就歇了?”适才不是还醒着吗?
姜兰芷听了没多想,只当他是真累了,压低声音:“那我们快出去罢,别扰了国公爷的安宁。”
院外凉风一吹,姜兰芷睡糊涂了脑袋就清醒了。
她想想自个儿干了什么事,不由得惊起一身冷汗。
她醒来后寻崔清溪的去处,却听闻崔楠越的腿伤复发,没多想便让侍女带路过来了。
一路径直到了他的居处,竟然没有一个护卫阻拦,要不是屏风隔着,只差一步她就能进他的卧房。
就算再是胆大不羁的女子,也断没有随意往外男卧房里去的,这实在是太出格了。
若是被人传出了出去,康乐长公主和玉嬷嬷只怕能吓晕,她也要连累整个公主府受人指摘。
崔清溪看到院外的侍卫不见了,此时也尽数明白。
她道:“兰芷,此事你只管放心,我不会叫一个字传出去的。”
姜兰芷放心,却不安心,只想回家。
面对崔清溪的再三挽留,她也不想留下来用过晚饭再走,只说:“等过两日我再来看你。”
崔清溪没法子,只得将人送上马车,再转回来时,就听到院中打板子的声音。
几名侍卫趴在条凳上受刑,已有血迹渐渐渗透出来,还有几个侍女跪在一旁发着抖。
刘武在一旁监刑,待板子打完了,他道:“爷的心思也是你们能随意揣测的,不好好办差,尽想些旁门左道的东西。”
“今日之事若是影响了郡主的声誉,你们就是被打成了一滩烂泥也不够赔。”
崔清溪看了一眼,绕过他们进了里间,只见崔楠越果然还没睡,手中拿着信在看。
他看完信,就将信纸放在蜡烛上点燃,面容在火光中明明灭灭。
崔清溪会说话,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能哄得对方笑意不断,还能在不经意时套出许多话来。
但她也不太能憋住话,尤其是面对崔楠越,或者其他熟悉的人时:“我是越发看不懂你在想什么了。”
“那就不要看,也无需懂。”崔楠越碾碎灰烬,淡淡道。
崔清溪被他呛得一噎,只觉她就是不记打,明知道崔楠越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总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崔楠越没什么在意的东西,也没多少事情是真正被他放在心上的,崔清溪到现在也才发现了一个姜兰芷,多得了他几分注意。
不对,是多了很多注意。
她略带炫耀的说:“兰芷说,过两日还要再来看我。”
崔清溪做戏的本事不一般,崔楠越就更是炉火纯青,臻于完美。
崔清溪盯着他看了一会,盯得眼睛都酸了,没发现他的神情有一点波动。
她恨恨道:“行,你就装,你就不在意,反正我等着看戏,懒得再管你。”
崔楠越道:“边地战事已歇,大军不日就要班师回朝。论功行赏,江放应当能封个将军。你们婚期将近,你整日盯着我的事,这般闲,可是嫁衣已绣好了?”
崔清溪:“......”
姜兰芷回去时,天色快完全黑透,但康乐长公主还没回来。
她略有些担心,问留在府中的青雀:“母亲不是说去净慈寺还愿么?怎地这个时辰了还没回来。”
青雀答:“方才殿下遣人回来说,路上耽搁了一会,赶不及在城门下钥前回了,今日就在庄子上歇一晚,明儿个一早便回。”
没有康乐长公主的陪伴,姜兰芷这顿晚饭吃得不是滋味,只用了一碗饭就让收拾下去。
她原本还打算着回来之后,就与康乐长公主说说话,说她在镇国公府玩了什么,还有她对崔楠越的一见钟情。
可康乐长公主没有回来,她的一股勇气就慢慢消散了,想要徐徐图之。
免得说得太突然被反对,再也不让她去镇国公府寻人。
姜兰芷拿着话本发了一会儿呆。
话本里面讲了什么,她一句话都没看进去,满脑子都是崔楠越。
想他的脸,想他的手,还想他的声音,把他的一举一动反复想念。
青雀在灯下做绣活,给她绣帕子。她这才想起,她走时忘了把帕子还回去。
崔楠越的手帕,此时还在她的袖子里揣着呢。
姜兰芷做贼似的,将手伸进去摸了摸,又赶紧拿出来,装模作样理了理衣袖。
这下可难办了,她都找不到地方能藏住这条帕子。
床铺每次起来都有人整理,衣柜里首饰盒里的东西,多了什么少了什么,青雀都一清二楚。
想了想,她道:“青雀,你去寻一把小锁来,我有用处。”
青雀依言寻来了,探寻的看着姜兰芷。
姜兰芷接过锁,爬到她的雕花拔步大床上,将帐子放下来,又探出头警告青雀:“你不准偷看!”
青雀顺从的坐回去,继续做绣活。
姜兰芷瞅了一会,见她没再看这边,才略放下心来继续干坏事。
与其想办法藏匿,不如把帕子锁进抽屉里,钥匙只有她有,旁人也不敢随意翻看。
这就是姜兰芷想的法子,她快被自个的聪明才智折服了。
这不就是话本里经常说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姜兰芷把床上的小抽屉都打开,看看能否整理一格出来放帕子。
两层小抽屉里,放满了她的话本、零嘴,还有些把玩的小玩意,以及大大小小的夜明珠。
打量完了,价值千金的夜明珠,被她毫不怜惜的塞进了放小玩意的那一格。
她拿出手帕,用最大的那颗夜明珠照着,仔细打量。
牙色的帕子上,只用鸦青色绣了一个越字,再没有其他纹样,看起有些单调。
她又把帕子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闻到了一股快要消散的墨香,其间还夹杂了在她身上晕染的沉香。
墨香和沉香紧密交缠,互相渗透,变得密不可分。
姜兰芷拍拍红透发烫的脸,赶紧将帕子放进去锁上。
可不能再想了,真的好羞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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