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夏沫薄熙尘的小说是《误她最深伤她最狠》,它的作者是春雷炮,书中讲述了:薄熙尘双手一颤,指间的香烟掉落在地,他却无暇顾及,抓起外套,风一般朝门外跑去。跑车在路上飞驰,来到病房外时,薄熙尘迟迟不敢进去,仿佛有一道看不见的鸿沟阻挡了他。...
时间如流水一般悄然划过,两天时间眨眼就过了。
这两天对于薄熙尘来说,堪比地狱的煎熬。
他想尽办法刺激夏沫,希望她能醒过来,但她依旧毫无动静。
第三天清晨,薄亦琳见薄熙尘回来了,他换了一身衣服,就要去医院。
而她,则被吓了一跳。
只见男人神色颓废,周身弥漫着烟味,满眼的红丝表明他两天未入眠。
“哥,你不要这样,嫂子会醒过来的……”
薄熙尘没有言语,深邃的眸失去神采般,不知在想些什么。
薄亦琳还想开口劝慰,电话铃声打断了她,接起电话,是医院打来的——
“哥,嫂子醒了!”
薄熙尘双手一颤,指间的香烟掉落在地,他却无暇顾及,抓起外套,风一般朝门外跑去。
跑车在路上飞驰,来到病房外时,薄熙尘迟迟不敢进去,仿佛有一道看不见的鸿沟阻挡了他。
薄亦琳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后,知道他在怕什么,她无奈摇头,只好自己先进了病房。
病房里,夏沫静静坐在病床上。
宽大的病服套在身上,更显得她身体单薄。
她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水灵的眸早已没了光彩,没有一丝焦距。
如果不是轻微的呼吸声,薄亦琳会以为看到的是一个人偶。
“嫂子……”
“孩子没了,是吗?”沙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死水一样。
薄亦琳紧咬双唇,红着眼,不知所措的看着夏沫。
夏沫却笑了,眼角微弯,“这也挺好的,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毕竟,我太脏了,谁都可以上。”
“嫂子,不是这样的!”薄亦琳哭着猛摇头,想抓住她的手,可夏沫却躲开了。
她依然笑着,摆摆手道:“别碰我,也别靠近我……把我送回监狱吧,那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
“不!嫂子,我们都知道你是无辜的,对不起……”
“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夏沫苦笑,“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想害死你,是我让人开车撞你的……也是我找人去绑架伊可人,让人轮她,害得她被摘掉子宫……这一切都是我策划的,抓我吧,把我抓回去监狱吧。”
夏沫呵呵笑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毫无生机。
她看着薄亦琳,脸上的笑容看得人心里发凉,却也更加心酸。
薄熙尘站在门外,听着她的话,心里早已经被刺得千疮百孔。
他知道,她是故意把罪名都往自己身上揽的,她无法面对,想躲进监狱远离一切。
她已经把自己的心锁进牢笼,拒绝任何人的接近和触碰。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可是现在他却不知道如何挽回,如何补救。
薄亦琳哭得不能自已,她不停的摇头说:“不是这样的!嫂子,我知道你恨,你恨我们!都是我们对不起你,我求你不要在这样说了,我真的好愧疚……”
“亦琳,不用愧疚。你应该觉得开心才对,把我这个凶手送进监狱,看我受到应得的惩罚。起来,找警察把我抓起来,判我死刑,我什么都认!我坏事做尽,我人尽可夫,快点把我枪毙了!”
“不要再说了!”
薄熙尘忍不住冲进来,心痛的看着夏沫。
他摇头,声音沙哑道:“夏沫,这不是你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是混蛋,人渣,你恨我吧!”
夏沫淡淡的看着他,轻轻摇头,声音冷漠到了极点:“你没错,错的是我,是我自作多情,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所以我遭到报应了。”
她说着,唇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继续道:“我向你坦白,伊可人的事是我策划的,薄亦琳也是我想杀的。听清楚了吗?你从来没有冤枉我,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现在,把我抓进监狱吧,判我死刑,死无全尸都可以。”
薄熙尘深深的看着她,幽黑的眸闪烁着悔恨和痛苦。
此时此刻,他只愿她活着,那怕付出他的生命为代价,都甘之如饴。
“薄熙尘,你看我都那么脏了,留在你身边,只会让你恶心……”
“不,你不脏!你是我薄熙尘的女人,我的妻子!”薄熙尘上前一步,想抱住她。
可是夏沫却不住蜷起身子往床角缩去——
“别过来,别让我肮脏的身体玷污了你的衣服……”
薄亦琳听到这里,已经忍不住了,她哭着跑出去,很快病房里只剩下两人。
“夏沫,对不起!”
薄熙尘双膝跪下,他的每一句对不起都显得太过苍白无力。
“别跟我说对不起,我不配。”夏沫边说边笑,笑意却不达眼睛,她的眼里始终只有冰冷,刺骨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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