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二婚逃妻请留步》,是作者灰色法兰绒的小说,主角为瞿仲行陈宜乐。本书精彩片段:瞿仲行跨步走到门边,陈宜乐反应迅速的要关上门,却被瞿仲行拦住,用力的抵了回去,陈宜乐右手受伤,只好让他们进门。“半夜到访不请自入,瞿家家教实在特别。”陈宜乐没好气的坐在床上讥讽。...
陈宜乐听了心里一痛,努力的说些快乐的事给陈慧听。
时间过得很快,护士来提醒探视时间到了,陈慧要被带回病房,陈宜乐笑着跟她道别,陈慧却哭了。
“妈妈对不起你。”
她一直重复着,陈宜乐的心脏抽抽的疼。
手没好前,陈宜乐都留在了安山的一个小旅馆里,每天都会去探视陈慧。
直到瞿仲行的到来。
陈宜乐下山之后也没事,就回了旅馆,很早便睡下,夜深却被敲门声吵醒。
“陈小姐麻烦你开下门。”
旅店门板薄,隔音并不好,陈宜乐无奈的转醒,她以为是旅店的工作人员,套了及膝的毛衣,光着小腿便去开门。
闻博看见陈宜乐,迅速出声道:“实在冒昧,不知道能不能进去谈谈?”
陈宜乐面无表情的看着闻博身后的瞿仲行,冷冷道:“不方便,有什么要说的就在这里说吧。”
闻博转头看了眼瞿仲行,似是在询问他的意见。
瞿仲行跨步走到门边,陈宜乐反应迅速的要关上门,却被瞿仲行拦住,用力的抵了回去,陈宜乐右手受伤,只好让他们进门。
“半夜到访不请自入,瞿家家教实在特别。”
陈宜乐没好气的坐在床上讥讽。
瞿仲行翘起腿抬高了下巴,垂视着陈宜乐,剪裁良好的西裤除了腿弯的褶皱半分没乱,跟这简陋的房间完全不搭。
他听了陈宜乐的话目色沉静,丝毫不为所动。
“我没时间跟你打嘴仗,马上跟我回广城。”
陈宜乐对他这样高傲冷漠与蔑视人权的表现难以置信。
“你凭什么?如果要说的就是这些你可以走了,不走我就报警。”
“季止自杀了。”
陈宜乐闻言呼吸一滞,沉下气道:“他就算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请你们不要再来骚扰我了!”
瞿季止向立在一边的闻博伸手,闻博迅速递给他一个文件夹。
瞿季止放下腿,微微敞开,将文件夹递给陈宜乐后双手交合在一起。
“陈慧故意伤人,勾引男雇主被报复送进疗养院,如果你现在跟我回去,我可以尽快疏通关系把陈慧从安山疗养院弄出来,不济,也能让她先停药。”他顿了顿,语气平缓,“你知道正常人吃精神类药物会有副作用吧。”
瞿仲行继续着毫无起伏的语调,道:“我还会给你一千万,只要季止去接受治疗,等他稳定了你就能离开。”
陈宜乐内心骇然,瞿仲行说的话她分开都能听得懂,可是组合在一起,她怎么就是理解不了?
她看也没看文件夹,腿上涌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打了个寒噤,回过神追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故意伤人?”
瞿仲行面上终于出现了表情,他挑眉,眼中似有怜悯:“你不知道吗?她在做家政的时候砍伤了人,事主没有报警,而是让她‘被’确诊了有精神分裂的病症,这才送到的疗养院。”
瞿仲行的话陈宜乐懂了,他知道陈慧确实没病,那么他说的这些“故意伤人”“勾引男主人”就是当年的事实了?
陈宜乐不愿相信,可是却莫名的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不会骗她。
或许正是因为他所表现出的的高傲不屑与怜悯。
陈宜乐沉默了。
瞿仲行的手机响了,他迅速接起。
大概是那边话一直说个不停,瞿仲行便打断道:“我知道,哥哥会把她带回去的,你乖。”
很明显是瞿季止打来的电话,小小的房间里只有瞿仲行略略柔和带着哄劝意味的回应。
“伤口处理好了吗?不能吓到人家。”
“很快的,两个小时好吗?我们不在广城。”
“你穿什么都可以,她不会讨厌你的。”
“好。”
瞿仲行一连说了几个好,电话终于被挂断。
他看向陈宜乐的眼神中没了跟瞿季止说话的温情,冷漠道:“你想好了吗?”
“他为什么自杀,为什么需要治疗?”陈宜乐迟疑道。
“因为他有双向情感障碍。”
闻博接话解释道:“是一种精神类疾病,导致三少狂躁和抑郁,三少拒绝治疗。”
陈宜乐沉默片刻,迟疑抬眸看向瞿仲行道:“非要我吗?”
瞿仲行却突然勾起唇角,微微眯起眼,“是,所以你有任何需求,我都尽量满足。”
他别有深意的顿了下,“一千万够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宜乐下意识反驳,不想被他看轻。
“既然如此,你把卡号给闻博,他会给你转账——”瞿仲行直起身,轻慢的掸了掸衣服,“但不会一次性给完,陈小姐可以理解的吧?”
陈宜乐冷静的点了点头。
瞿仲行看了眼她光洁白皙的小腿,细弱的仿佛他一只手就能捏断。
“收拾一下,十分钟后回广城。”
瞿仲行大步出了房间,门被闻博轻轻关上。
陈宜乐坐着愣了片刻,又打了个寒噤,她似乎被瞿仲行带着就稀里糊涂的同意了。
看着手边的文件夹,陈宜乐沉默片刻还是翻开来看。
这里面都是陈慧当年之事的模糊调查和这些年在疗养院的事,记录的这么清晰,自然是有人吩咐过的,瞿仲行能拿到这些,陈宜乐有理由相信他可以帮陈慧早日出来。
陈宜乐忍痛快速换好衣服,收拾好行李来到楼下退房。
瞿仲行已经在车上等她了,行李被放到后备箱,司机仿佛还是那天的司机,闻博也照旧坐在副驾驶,陈宜乐如那天一样的自愿上车。
但结果却不同了。
陈宜乐垂着头,耳边一缕头发落下,她感到无比的挫败与抗拒,却又觉得实在无法抵抗陈慧出院的诱惑。
“你的手怎么了?”
瞿仲行问。
陈宜乐飞快的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平静,猜想他不过随口,便道:“没事。”
她不想说,瞿仲行更不会逼问,甚至连他自己问完也有些不解,只因他从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陈宜乐略微缩起了右手,只余一点指尖在外,纱布缠得不紧,当时她不懂得该买什么药,便问都没问,只是清洗了伤口包扎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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