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夫人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她跟肖晏礼擦出的不是火花,而是两看生厌呢?“是啊,还是家里养的省心,对你来说,肖太太是谁不重要,听话就够了。而且,虞女士,你也没有继续培养一枚棋子的心力了吧。”慵懒声调不带起伏。季锦初一抬头,二楼肖晏礼双手抵着铁栏扶手,视线对上,还挑衅十足地冲她挥了挥手。...
客厅里,虞棠华随意问了几句关于肖晏礼的事,季锦初一五一十说了,这种事一向瞒不住的。
“外面那些狐媚子没一个省油的,你该好好管管他,让他收收心。”
话头冷不防抛到自己身上,季锦初低头不言,虞棠华不悦地拧了她一下:“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是,夫人,我知道了。”季锦初只好硬着头皮应下。
虞夫人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她跟肖晏礼擦出的不是火花,而是两看生厌呢?
“是啊,还是家里养的省心,对你来说,肖太太是谁不重要,听话就够了。而且,虞女士,你也没有继续培养一枚棋子的心力了吧。”慵懒声调不带起伏。
季锦初一抬头,二楼肖晏礼双手抵着铁栏扶手,视线对上,还挑衅十足地冲她挥了挥手。
路过摄影部的时候,季锦初耳尖地听见了几个女同事的谈话。
“听说了吗?夏诺言拍摄,肖晏礼也会来,不知是真是假。”
夏诺言是欢娱旗下的签约艺人,今年走红势头大猛,作为东家说不定会来看看以表重视?
扭头一看,她的死对头徐安宁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微勾,“肖晏礼家里那位黄脸婆不会发火吗?”
原本正在走路的季锦初险些崴了脚,不禁有些怀疑外界自己的名声究竟如何。
人前神秘的肖太太竟然在外面是个黄脸婆的形象?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一会儿,一群保镖簇拥着夏诺言极其高调地赶到。
夏诺言齐刘海搭配银边眼镜,人瘦瘦小小的,她在娱乐圈并不算很出挑,今年夏天演了一部古装剧爆红才挤进小花行列。
唯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这双眼。
有点神似……她?
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季锦初忍不住在内心鄙视了一把,她要是长成那样,应该去混娱乐圈。
做完造型,夏诺言抱着手机敲着字,像一个陷入热恋等待男朋友回应的小女孩一样,对周围的一切都提不上来兴致。接下来所有事务,全程由夏诺言的经纪人打理。
肖晏礼一直没有来,几个期待已久的女同事颇为失望,只有季锦初的担心慢慢咽进了肚子里。
摄影师:“诶,人手不够,来个人打光。”
季锦初被推搡了上去,回头一看,徐安宁双手抱臂,挑衅十足地睨着她。
嘿,这个小贱人。
拍摄过程中,哗啦一声突然炸裂,玻璃碴子飞溅,季锦初离夏诺言最近,耳边只听见她的尖叫声,紧接着朝自己扑了过来,举着的白板差点丢出去。
所有人都被这一突发状况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摄影师问。
“应该是温度太高导致的爆裂,我马上去联系维修工。”
背后有人猛地推了季锦初一把,脚腕绊到插板线,颤巍巍地朝前冲了两步,一头栽了过去,眼看着就要扑到那堆玻璃渣子上。
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有力清瘦的手指一根根攥着她的胳膊,季锦初才意识到,肖晏礼真的来了!
她被这道视线盯得发毛。
怕别人察觉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季锦初连忙挣扎着后退了几步,勉强挤出一抹难看的笑来:“谢谢你,肖总。”
现场气氛一度安静,最先从惊吓中反应过来的夏诺言见到肖晏礼,赶紧娇滴滴地喊了一声:“肖总,刚才好吓人啊~”
圈子里不是很八卦艺人的私事,但是不代表不吃瓜,任谁都能看出夏诺言眼中的爱慕,只是不知道是否郎有情妾有意。
肖晏礼的目光仅仅只停留在她脸上几秒,随后看向季锦初,眸色似乎越来越深沉,嘴角的弧度越来越耐人寻味。
“哦,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此话一出,周围的吃瓜群众双眼迸射出兴奋的光芒,唯独徐安宁眯了眯眼。
突然被一股强大而骇人的威压所包围着,心跳骤然乱了起来,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怎么可能,一定是您记错了,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还没等肖晏礼发话,当着所有人的面,夏诺言很自然地攀上肖晏礼的手臂,撒娇似的把他拉到一边,彻底坐实了肖晏礼来给自己探班的消息。
“啊,肖总和这位小姐认识吗?”那双无辜的双眼如小鹿一般,惹人怜爱。
过了片刻,他才眉头一挑,用鼻子哼出几个字,“不认识。”
见本尊否认,夏诺言再没有顾忌,依偎在肖晏礼的肩膀上,笑得很甜。
季锦初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内心并无波动。她不傻,这个外表小白兔的夏诺言绝不是省油灯。
“肖总最近在忙什么啊?有时间一起去度假吧。”夏诺言殷勤地说道。
按说美人在侧说什么都会同意,偏偏撞到枪口上,肖晏礼面色不善地转过身,“公司花重金包装你,是让你去度假的吗?”
三言两语弄得夏诺言十分难堪,垂下眼睑几乎要哭出来,窘迫地走到一边坐下,不敢看周围人的目光。
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帮忙完后,季锦初回到办公室,狗仔队正在开会。
“小季,你来的正好。那位从未露过面的肖太太就你负责了。”头儿陈三拍拍季锦初的肩膀,仿佛是在赋予她一个光荣而伟大的任务。
吃瓜还能吃到自己头上,季锦初一噎,迅速为自己想好说辞,“头儿,听说肖家不待见那位肖太太,再说拍她也没什么热度……”
陈三喝了口咖啡,那双三角眼迸射出精明的光芒。
“和商业巨头肖家有关的人都会有热度的。互惠互利而已,大家都是靠热度吃饭,谁比谁高贵?”
季锦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只感叹世上没有一件事是不牵扯道利益的。
若不是因为利益,父亲也不会含冤而死。只是吃自己的瓜是不是有点奇怪?
周末,季锦初被打发着给肖晏礼送午餐,原本她是懒得动的,但一想到这也是个机会,便拎着便当盒出了门。
还没走几步,电话响了。
电话一通,那端虞棠华焦急的声音响起:“遥遥发病,你赶紧来医院一趟!”
每当肖云遥需要血的时候,虞夫人才会这么不顾形象了吧。
“好。”她半点迟疑都没有。
季锦初走到路边,招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看着窗外的风景一点一点往后退,不知道在想什么。
医院。
护士一把抓住了季锦初的胳膊,一个针头朝她的手臂刺过去,紧接着一阵疼痛袭来。哪成想一针下去没弄好,又反复戳进戳出了好几次,皮肤上肉眼可见地被捏得发红。
通红通红的血液,从季锦初的手臂流进输液管,她撇头,病床的另一边躺着肖家的天之骄女肖云遥。
抽完血,季锦初猛地站起身,身体重重摇晃了好几次。
“400CC抽好了,立马准备输血!”
护士的声音在季锦初耳边打着旋儿,她独自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胃里突然开始翻滚,没忍住,一气儿全吐了出来。
空气中弥漫的胃酸味不大好闻,虞棠华拿出丝帕挡住鼻子,摆了摆手,“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别熏着遥遥。”
小时候虞棠华教训得狠,季锦初一直都很怕她,此时只能软弱地低下头避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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