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去不知归》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Apbaton,花瑟琉光谢凌鸿性格讨喜。精彩节选:实际上晚宴还并没有结束,但是太子还是帮我谢凌鸿背到房间里了。我也跟着他进去了,太子肌肉十分扎实,看起来并不吃力。他看着床上的谢凌鸿,陷入了深思。一言不发。...
实际上晚宴还并没有结束,但是太子还是帮我谢凌鸿背到房间里了。我也跟着他进去了,太子肌肉十分扎实,看起来并不吃力。他看着床上的谢凌鸿,陷入了深思。一言不发。
你们哥俩都喜欢这样忧郁地思考吗。我心想。
“弟妹,劳烦你先在这陪陪他。待他醒来,告诉他今日休息。”他低低说了一句。
他说完就出去了,过一会外头的喧嚣便稍平息了一些。大概是他控住了场子,给弟弟一个安静的休息环境。我看了看谢凌鸿,心说你哥确实很可靠,大多数女人都会被自带安全感的男人吸引,不过妹妹我不吃窝边草。
任何时候,我都会提醒自己,什么是自己不该想不该得的。
我帮他掖好被角。他即使是睡着了还是皱着眉头。我撑着下颚,歪着头看他。说实话,夕照不在,我唯一的乐趣就是看谢凌鸿和看话本。说起来,那册话本被我塞在衣柜里,我当初只随便翻了翻。我的记性不太好,记不太清楚另一个男主是谁,好像不是杨亭。如果跟谢凌鸿十分要好,那这次宴会应该也要到才对。
我跑去翻出来,上头有一个陌生的名字。并不是中弦名字,好像是西疆那边的,娘的,我以为我花瑟琉光这个名字已经够难记了,想不到人外有人。
这次来参宴的好像也有西疆那边的,因为西疆和中弦是世交,文化方面也有很多相同之处,好像皇后就是西疆人来着,西疆贵族经常用的是蝎子尾发型,来参宴的都是贵族这是无可争议的,所以特点也比较明显。包括我们谢凌鸿平日里基本上也是蝎子尾,因为这样方便且清爽。我没看见谢凌鸿跟任何西疆人有说过话,也可能对话发生的时候我还没有出寝宫。
我并不急于深挖这个西疆男人是谁,大概是有一种正宫的自信吧。
我回到床边,这时西梁端了一碗醒酒汤过来,说是殿下提前吩咐煎的。素的,闻起来还很苦。我小时候也喝过这玩意,难喝得我想马上上吊。
我看看时间,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到他去书房晚读的时间了。谢凌鸿掐时间还真准,醒酒加上换衣服之后,说不定还能留个半炷香时间空余来忧郁地思考。我想起太子告诉我的,叫他今天休息。我也有一点点恼火,新婚之夜你还读书,你跟书洞房算了。
我把他的头稍微抬起来一些,一勺勺给他喂汤。我突然懂了为什么说有了媳妇忘了娘。
他喝完后已经能睁开眼睛了,就是感觉没什么神采。我看着他,想起来我第一次喝酒也是这个样子。这个酒量都是慢慢训练出来的,所以我不怪他。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你要去书房吗?我已经叫西梁泡好茶放到你书房了。”我对他说。说的时候都没感觉这话酸味要溢出来。
“不是。”他伸出一只手,将我的一只手握住。
过了一会,他突然笑了。
“你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啊。”他说。
我有点窘迫,可能是我把他想得太坏了。他并不是没有表情的木头人,也不是个死板的读书狂。他和我一样是普通的少年人。我也笑了,我说就是因为你醉这么厉害,我们俩拜堂都没拜,现在人都走光了,拜了也没人看。
其实我也知道,这种民间的习俗在我们这里是不可能的,因为普通皇子的婚宴皇帝不会到场,自然也不会有父母可拜。也不会专门去列祖列宗的祠堂。
夕照回来伺候我洗澡,我只把头露出来,整个身子都泡在浴缸里头。夕照一边帮我按摩一边跟我聊天。
“你怎么不让驸马跟你一起洗啊?”夕照问道。
她一向问问题下流又正中红心,我被堵得半天说不上来。其实我跟谢凌鸿之间相处十分自然,可能因为我们俩性格都比较随和,所以也没什么大的摩擦。我也看不出来他到底对我有没有意思,他不是猴急的人,所以我不担心他会对我做什么越轨的事情。
我瞪了一眼夕照,她立刻就不说话了。
“其实我一直在想,他为什么要这么严格要求自己。”我扬起一抔水淋在自己头上。
他只是个普通的皇子,其实这样很容易让人怀疑他想顶替太子,惹祸上但是。而太子也明显知道他有夜读的习惯,而且他们兄弟关系还十分好。其实我怀疑中弦是否对谢凌鸿有一条约定俗成的义务。可能中弦一直都在培养这样的政治格局。我对自己的阴谋论有些毛骨悚然。
后来,我去找纸笔把这些阴谋论一一写在布上,包括我之前的一些疑问和那个西疆男人的名字,让夕照缝到我贴身衣物的夹层里。
我洗完回到卧室,谢凌鸿比我洗得快一些,正躺在床上琢磨一本书。我一看书名就愣了。
——就是那本我还没来得及放回去的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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