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听着提升睡眠质量的冥想课程,快要陷入深度睡眠时,突然听到楼下传来汽车的刹车声。我猛地睁开眼睛,飞快地从床上坐起,揭开被子翻身下床,看向窗外,待那辆熟悉的大G进入眼帘后,心思雀跃的鞋都来不及穿就往楼下跑。...
我正听着提升睡眠质量的冥想课程,快要陷入深度睡眠时,突然听到楼下传来汽车的刹车声。
我猛地睁开眼睛,飞快地从床上坐起,揭开被子翻身下床,看向窗外,待那辆熟悉的大G进入眼帘后,心思雀跃的鞋都来不及穿就往楼下跑。
他回来了,我老公回来了,这已经是他离开家的第十二天。
我快速拉开门,“老……”
我脸上的笑容还未放大,老公二字还未喊全,便看到他带着怒气的脸,还有推着的轮椅,轮椅上坐着的人,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的哥哥。
我盯着他们,看着轮椅上歪着脑袋,流着口水的哥哥,我不敢上前,木讷地立在原地,不知所措,甚至都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这突发的情况。
四周静的有些渗人。
唐楚推动一下轮椅,我才从混沌中回过神来。
“老公,你这是何意?”我看着轮子上瘫痪并且痴呆的哥哥,对着我傻笑时,我快速走过去,跪在轮椅前,握着哥哥露在外面的手,冰凉刺骨。
我伸手帮他擦擦嘴角的口水,“哥哥,你怎么从疗养院出来了?”
哥哥的身体很孱弱,根本不能接触外界环境,容易被感染,这一点唐楚是知道的。
“林浅树你哥哥为什么出院,难道你不知道吗?”唐楚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在我头顶砸开。
我头皮有些发麻,抬起头,将脖子往后仰了些,看着唐楚的下颚,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的冷意和怒气,迷糊开口:“我不知道呀?”
楚唐用力地将门关上,松开推着轮椅的双手,越过轮椅,直接将我从地上提起来,伸手掐着我的脖子,双目猩红,带着彻骨的恨,“林浅树,你不知道我为何停了你哥哥的医药费?你不知道我为何半夜三更回来?”
“什,什么?唐楚,你……你停了哥的药?”我感受到掐着脖子的手越收越紧,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伸手想去将他的掰开。
不过他眼神暗沉,五指慢慢收紧,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他用力将我摔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接着他开始撕扯自己的领带,我则是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刚才听到刹车声时的喜悦已经完全被迷糊和恐惧替代。
我看着如饿狼一般朝着我走来的唐楚,我忍不住想躲开。
哪怕我爱惨了这个男人,但此时看着他带着嗜血的眸子和周身散发的怒意,我也有了逃离的冲动。
动作永远比大脑快,本能反应让我在他走进我之前跑开,没想到才跑了一步,手臂就被拽住,接着重重跌入沙发。
“想逃?林浅树你还敢说没做对不起我的事?!”唐楚整个人压下来,将我困在他与沙发之间动弹不得。
“我什么都没有做,唐楚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为什么完全听不懂?”
“听不懂是吧?那我就告诉你!”他说完,伸手就要去扯我的衣服。
我吓的尖叫,紧紧护着自己的衣领,哥哥还在现场,而且惠姨和佣人都住在一楼,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会出来。
我此时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他在客厅要了我。
他并未因为我的尖叫声停着手上的动作,反而因为我的反抗,力道更大,动作更粗鲁。
“不能,楚唐,我们去楼上好不好?不能让哥哥和惠姨看到!”不能让他们看到我过的如此不堪。
“怎么?你都好意思出去偷人了,和我这个正牌老公在家里坐,怎么就不能了?”楚唐说话声伴随着绵帛撕裂的声音响起。
我的皮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初春的凤羽城,乍暖还寒,我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
抬头看着他,使劲咬着下唇,想用手遮挡住关键部位,但是他好像今天就是专程回来羞辱我的,他腾出一只手来,将我双手扣着,举过头顶。
“不要,不要,唐楚,我求你,不要在这里!”我哀求,挣扎,但是他的脸上几乎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眼里除了厌恶外,竟然弥漫着无边无际的恨。
看着那双满是恨意的眸,我好像突然就失去了爱下去的动力。
我疯狂地挣扎,诅咒,双腿乱踢。
这个我毫无尊严爱着的男人,到头来,对我感情只有恨和羞辱。
我在他面前早就没有自尊,但此时我宛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平日里收起的爪牙全都露了出来。
我知道此时的我肯定形如泼妇,但是我不在乎,也在乎不过来,只想脱离他的桎梏。
可男人和女人力量悬殊太大,他用双腿死死压着我的腿,我以一种毫无尊严的姿势,躺在沙发上。
“林浅树,因为有别的男人碰你,所以你才这般抗拒我的触碰?嗯!?”我此时七窍都成了风口,他的话,犹如寒冬夹着冰粒子的狂风,从七窍而入,吹的我五脏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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