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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3-24 18:48    编辑:秋雨露
  • 红楼琏二爷

    《红楼琏二爷》是作者桃李不谙春风的小说,大家可以在本站读到这本精彩的小说。一起来看下吧:

    桃李不谙春风 状态:连载中 类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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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琏二爷》 小说介绍

作者桃李不谙春风的一本小说《红楼琏二爷》,它给我们带来的精彩内容片段:...

《红楼琏二爷》 第4章 免费试读

他忽然问了一句:“梅…姨奶奶怎么样了?”

贾琏是想到,他这个“二爷”都被贾赦,也就是他老子当场打个半死,那身为当事人之一,且还是更为弱势的女流之辈的梅姨娘,下场只怕更惨。

“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惦记着她!”

秋桐又恨又气,把个涂抹了厚重胭脂的嘴唇高高咧起。

“放心吧,她可才开脸没多久,老爷稀罕的什么似的,听说就在那屋里跪了半个时辰,太太回来的时候,我就看到她已经在那屋里服侍老爷吃酒了。

呵,说出来也不怕你气,你这个当儿子的,在老爷眼里,只怕还没有梅姨奶奶重要呢,你倒好,自己被打了个半死不说,还回过头来关心人家……”

虽然不满,但是秋桐却也不想真的惹恼贾琏。因见贾琏不再说话,她便转换面色笑道:“二爷身上的伤如何了?瞧,这是我方才从老爷房里偷拿的,专门治外伤的药。”

秋桐从怀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揭开了盖子。里面是一团黑乎乎的药膏,伴随有一股浓郁的中药味。

“二爷用了这药,身上的伤想必也能好的快些。哼,那些粗手粗脚的婆子,又惯会捧高踩低,见二爷惹怒了老爷,只怕都没怎么给二爷上药就走了,我现在重新给爷擦擦吧。”

秋桐撩起贾琏的袖子,就着上面的伤痕轻轻揉了揉,便要取药擦拭。

她是存心讨好。贾琏经此一难,只怕以后再也不敢趁老爷不在偷偷过这边来了。

这样的话不说以后轻易见不到贾琏,只怕日子一久,贾琏就把她们都给忘了也不一定。

“不必了……”

肌肤相亲,贾琏下意识推手拒绝。

平心而论,若他对原著没有了解,此时此刻有个姑娘愿意给他擦伤药,他自是乐得接受。

但是,他却知道这个秋桐非是良辈,更重要的是,其还是贾赦身边的侍女。

前身好牙口,香的臭的都喜欢沾沾,他可不是。

看着秋桐有些色变,迟疑了一下,他又道:“多…多谢了,只是……老爷现在兴许还在气头上,你也不好在我这屋里多待,万一被人瞧见再告诉老爷就不好了。你先回去吧,这药我自己擦就好。”

贾琏是想到,秋桐在贾赦身边还是有些分量的,在这个“君臣父子”的时代,以他的身份,终归很难甩开贾赦的影响。所以秋桐暂时不宜得罪,以后说不定还能帮得上忙。

只是前身对秋桐多唤作“姐姐”,亦或“美人儿”,而他对此却有些开不了口,以致于解释的话听起来有些迟顿。

秋桐倒没有留心,只以为贾琏是受了惊吓所致。并且她也怕在这里待太久被人撞见,因此将药放下,叮嘱了一句如何使用,便就地抛了两个媚眼,起身偷摸离去。

秋桐走后,贾琏重新瘫回炕上,神思不属。

他居然成了琏二爷!

唉,他成了琏二爷……

早听说古代贵族生活糜乱,亦曾耳闻那句“除了门口的石狮子干净”的名言,如今亲身体会,真可谓涤荡心灵,大开眼界。古人诚不欺我。

甩开脑中乱七八糟的东西,贾琏略一偏头,便看见手中摸到的滑滑的凉被。都是上好的丝织物,这玩意儿,不论古今后世都是豪奢的东西,非富贵人家不可多得。

再一瞥这屋里,虽只是他曾经的住所,如今并不常住,但这屋里的一应陈设和器具却都价值不菲。许多若是拿出去变卖,单件便能让普通人家富足数月有余。

果不愧是国公府,真想继续躺平,安安稳稳的做一个富二代,不但有酒吃,有戏看,还有漂亮老婆热炕头,多好的日子……

终究只能是想想而已。

他强自坐了起来。难得经此一遭离奇,不说那被他压在心底多年的不甘平凡,就说眼下的处境,也不容许他这般。

老头子的怒火、自己的名声,还有家族的命运……他记得,一门双公,偌大的贾府,也终将会在不多年之后,破灭。

古之所云“覆巢之下无完卵”,届时他这个荣国府的琏二爷,怕是也难逃一劫。

这并非他乐于看到的结局!

不过眼下这些还管不了,该如何面对老头子贾赦的怒火,才是当务之急。

这个时代,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好像真不是说说而已啊。

再次摸了摸明显肿起来了的后脑勺,贾琏知道,之前的一顿打贾赦绝对是下了死手的。要不是他来得巧,这个世界上恐怕就没有“琏二爷”这号人物了。

而且,贾琏还知道,就算贾赦真把他给打死了,对于其来说也没什么大碍。

或许,对方还会咬着牙骂一句:“该死的小畜生,死了正好!”

然后继续该吃酒的吃酒,该玩女人的玩女人……

世情如此,贾琏也无法替前身喊冤,他在意的是,老东西要是知道他没死成,会不会过来再敲他一顿?

这才刚刚开局,虽然还未出师“声”先死,他却不想连身也死,还是被一糟老头子平白打死这么窝囊的死法!

可是,贾赦身上有贵爵,又是他名义上的老子,要是存心收拾他,他连躲都没地方躲!

该怎么破这个死局呢?

大感头痛的贾琏,忽然瞥见一旁的墙壁上,四平八稳挂着的一柄宝剑,一下子就定了眼。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先下手为强?

不大的书房之内,贾赦坐在暗沉檀木桌前,观赏把玩手中的壶式汝窑。

他身穿华贵的袍服,头顶黑色长冠,上插着玉簪,一眼看去倒有些派头。

只是其佝偻的肩背,斑白的胡须、鬓角,以及虚浮空洞的眼神,都将其被酒色所侵,外强中干的老弱体态暴露出来。

他正是世袭荣国公一等神威将军,也是此间荣国府分部——东跨院的主人。

他手中拿着的是他刚刚花了三百两银子买来的宝贝。

三百两银子,放在平民小户人家,那可是足够十年的花销。但对贾赦来说却不算什么,只因听人说那瓷壶是前朝遗物,上面还有一代探花郎的题词,便一挥衣袖给买了下来。

没等他看出个好歹,听见外廊上有人剧烈跑动的声音,正要呵斥,就看见管家一脸慌张的窜到门口,喘吁吁的道:“老,老爷,琏二爷!琏二爷朝着书房来了……”

贾赦大怒:“好啊,这小畜生还敢来见我……嗯?你慌什么?”

“二爷,二爷他手里提着剑呢!”

贾赦愣道:“什么剑?”

“就是……方才有人看见琏二爷从他的房间出来,手里还拿着配剑,立马就来告诉奴才,奴才就赶忙来告诉老爷了。”

管家结巴的回说,面上难掩忧惧

上午的时候琏二爷才被老爷一顿毒打,险些丧命,这才刚醒来,就提着剑来找老爷,而且据说琏二爷“面色阴沉,看去十分吓人”。

琏二爷这种暴怒异常的举动,令他很容易想到不好的事情上去。

“好啊,我倒要看看这个忤逆的小畜生想干什么!”管家能想到的事,贾赦自然也能想到。

虽然他不相信贾琏有那么大的胆量,敢对他动手,但是架不住心里的惊惧,因此忙喝管家:“你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去叫人来!!”

管家领命转身就要走,却讪讪迟住脚步。

贾赦心头没来由的一颤,顺着管家的目光,果然就看见一道淡淡的人影透过窗户纸缓缓移动,最后出现在房门口。

不是那忤逆的小畜生是谁?他手里,竟然还真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剑!

“琏二爷,您……”管家往门前走了一步,试图阻拦劝谏。

“滚!”

冰冷的呵斥声,以及那似乎晃动了一下的利剑,令管家立马退后,嘴里的话,也戛然而止。

他老胳膊老腿,可架不住年轻气盛的琏二爷的一剑。况且对方还是主子爷,万一被砍死了,也是白死。

“畜生,你还想弑父不成??”

管家退后,房间内又无旁人,看着埋着头一言不发走进来的贾琏,贾赦的声音不由惊颤起来。

或许是被他的喝声镇住,贾琏终于抬起头来。

先看了一眼已经转到椅子后面,一脸戒备盯着他的贾赦,没有说话,面上也没什么表情。然后目之所及,才是贾赦的书房。

说是书房可能并不贴切,因为这里的书架上,除了零零散散一些凄凉的书籍,就满是各式玩器、珍宝,被人擦的铮亮,透射着宝光。

书架之下,三五成排的摆放着大木箱,用铜锁锁着。贾琏知道,里面也全部都是贾赦长年累月收集来的宝物。

所以,这里既是贾赦的书房,也是其“藏宝阁”。

不得不说,贾琏那屋里的东西陈设,比起这里来,就显得寒碜了。也就难怪“他”曾无数次想要潜入这里,偷拿几件宝物出去换银子花使。

当然,最终都因为惧怕老东西淫威,没敢真的行动。

心里略微好笑,余光瞥见贾赦的神情已经满是愤怒,就快要压制不住的样子。外面的走廊上,也响起许许多多的脚步声,显然有大票人马闻讯赶来。

心知时机已经成熟,贾琏分毫不迟疑,扑通一声就跪在地板上,双手举剑越过头顶,大声道:“儿子犯下大错,特来,请老爷赐死!”

他这般举动,不说房门口挤着的丫鬟、小厮们愣了眼,就连匆匆赶来,想要大声呵斥贾琏的邢夫人也愣住了。

贾赦倒是忽然明白了什么,脸上愤怒之色稍减,往前一步,冷哼道:“作孽的畜生,方才没打死你,倒让你得了意,又来作这像生!”

邢夫人见贾琏当真不是来“报仇雪恨”的,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进屋说了两句劝贾赦息怒的话,然后回头对贾琏道:“琏二,你也起来,青天白日的这是做什么?

有什么话,你只好好与老爷讲便是,什么死不死的。你是老爷唯一的儿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何至于到了动刀动剑的地步?”

贾琏闻声抬头,面上满是悲戚,一双俊逸明亮的眼睛里,也隐含泪迹。

他盯着前方的贾赦,悲声道:“儿子知错,但求老爷息怒,儿子甘愿一死。”

面上悔恨悲绝,实际贾琏却在想邢夫人的话。

贾赦分明还有一子,也就是他的便宜弟弟,单名唤“琮”。怎么在邢夫人口中,他就成了贾赦唯一的儿子呢?

然后贾琏才有些明白,在邢夫人心里,她虽是填房,也算是贾赦的正头夫人。所以邢夫人觉得,贾赦和她,以及自己这个原太太所生的爷们,他们三个才是这院里的正经主子。

别人,包括贾琮这等姨娘养的孩子,她都不放在眼里。

虽有世情可循,但这等错漏偏颇,令人耻笑的话,实不该从当家太太口中所出。

难怪邢夫人分明地位尊贵,贵为一品诰命夫人,在原著中却混的和小妾一般,人憎狗嫌的。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的人才好对付,也就是说在这东跨院里面,他只要能把贾赦给解决了,基本就万事大吉。

贾赦倒没想到贾琏突然这么有种,敢真的举剑让他赐死。

度其模样不似作伪,一时倒也没有再致其死地的想法,只是毕竟还有怒气。

又见门口聚集的人面有戏谑,直觉被看了笑话,怒火忽然就有了宣泄处。

“还不都滚出去,堵着做什么?!”

愤怒的茶壶砸碎在门口,小厮和姬妾、丫鬟们顿时吓得作鸟兽散。

没有了旁人,贾赦便没有顾忌,再次怒视贾琏:“混账东西,做出这等畜生之事,老夫真恨不得依你之意,一剑杀了你,也免得你这悖逆忘伦的东西活在世上玷污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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