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章_写的豪横!错把前秦当强秦_这本书,看的感人至深,人物描写贴近现实,文笔细腻,结尾差点热泪盈眶,非常喜欢的一本书。
爆火言情小说《豪横!错把前秦当强秦》正在火热连载中,这本小说是由作者凿章倾情力创的作品,故事里的主人公分别是,凿章,李宏,其主要内容讲 述了......
李宏真气炸裂,巨钟被顶开了!
天已大亮,首先入眼的是一个皮衣蒙毛、披头散发、伤痕累累的汉子,挥刀朝蜷缩的老道砍去!
李宏再也不顾一切,七手八脚冲了过去,夺下刀子。
心中还诧异,他动作怎么那么慢?
李宏趁机一脚踹翻了他,其他三条赤膊散发、浑身带伤的汉子,才反应过来,抽刀围了过来。
剎那间,李宏的精神和身体,都晋入了前所未有的境界中。身心浑融为一,化作一种超乎寻常的澎湃力量。眼睛明亮起来,迎面冲来的四条大汉,并没那么可怕,甚至感到自己的速度、轻松比他们更快一筹!
而且他们兵器所取的角度和时间,都隐隐能把握。
甚至对方招式的空隙与破绽、谁强谁弱,都能精准把握。
进而将自己的动作、力量更随心所欲的拿捏。
李宏才反应过来,自己有真气武功,目力的敏捷已大大提高!
走在最前的大汉,手中长刀一挥,由右而左照脸往李宏劈来。
刀未至,破风的气劲和尖啸,已先刺激到皮肤和耳朵。一切的感觉,都以倍数地强化了。
刚才真气在体内交锋的景象,闪过脑海,李宏自然而然右手一旋,拿捏在对方手腕上。
顺手一捋,刀已在自己手上,再随手挥出。
“叮!”
双刀交击,对方连人带刀摔到了墙根。
感应到一个敌人迫近,李宏随心一脚,把对方踹了个四仰八叉。
再挥刀劈往最后一个还有反抗之力的大汉,对方竟然不敢接招,长刀甩出,人迅速往道观门退去。
一急竟然被门槛绊倒,摔晕了过去。
李宏跃到檐下,刀子架在一个大汉脖子上!
大汉见是个少年,喝道:
“小子,刀子可不好玩,快拿开!”
李宏将刀刃压紧了大汉颈脖,沉声道:
“我问一句,你得老实答一句,否则刀子就从咽喉割下去!杀鸡一样,慢慢切割!”
大汉颈脖一阵冰凉刺痛,才晓得这不是开玩笑,骇然道:
“小哥饶命!”
“小哥哥,虽然你骨骼很好,先穿好衣服吧。”老道扫了李宏一眼道。
李宏才反应过来,自己衣服已被炸得碎裂,不由得尴尬一笑。
老道佝偻的身躯,忽然直挺了起来,往屋内走去。
再出来时,扔过来一件布衣,而不是麻衣,并且还勉强算得上合身。
李宏接过穿衣,才发现左手还握着那颗珠子,还有免死玉牌。
只好踩住大汉,放下珠子、牌子和刀子,先穿好衣衫。
“咦?难怪了!那珠子谁给你的?”老道忽然问道。
“我师父啊。”
“你师父是谁?”
“咦?真人耳朵这么好了?”
“别打哈哈,问你呢。”老道变得诙谐道。
“黄猛,真人认识吗?”
老道捋了捋胡须,哈哈笑道:
“果然,告诉你吧,你在钟内情况,我一清二楚!
没想到你小子机缘巧合,触发了《九圣天经》气机。”
李宏大奇道:
“你就是嵩高山?我师父恩公?”
老道油然道:
“我名字多了去了,有人叫我嵩高山,有人叫我麻衣道士,还有人叫我宝掌和尚……
你手上叫掌中宝珠,所学《九圣天经》,都出自于老道。”
李宏拱手道:
“那我是不是该叫你师祖?”
“小哥,轻点。”
李宏脚下的大汉吃力道。
李宏才想起还有要事,加了一道力,蹬得他不住咳嗽,才逼问道:
“你遇到的姑娘,是不是穿束脚白衣,嘴角一对梨涡,眉间一点痣。”
“对对,美人痣,但是梨涡没见到,因为她没笑。”
李宏暗忖,对你笑才怪,我都难见她笑,于是继续迫问道:
“她现在在哪?”
“中岳庙。”
“七香散解药在哪?”
大汉眼睛撇了撇腰间,嗫嚅道:
“两个小罐,青瓷装毒药,黑釉装解药;解药内服一粒。”
李宏收好自己珠子和玉佩,在他腰间掏出了罐子。
打开一看,青瓷瓶粉状,黑瓷瓶粒状,便取了一粒小丸,塞进大汉嘴里试药。
大汉面不改色,身体也不见异常。
李宏刀子迫近他脖子半分,凶狠狠道:
“最后一个问题,燕霸是谁?”
包括扑倒在地的大汉,人人脸色剧变,大汉头头恐慌道:
“这也都听到了?罢了,世间从此再无匈奴八鹰……”
言罢,嘴角鲜血溢出,脑袋耷拉了下去。
剩下三人见状,牙关先后发出异响,相继服毒自尽了。
李宏喃喃道:
“燕霸那么可怕吗?”
麻衣道士望着天空,悠然道:
“燕霸出生就面相非凡,他爹说终能出人头地,甚至成就霸业,所以取名燕霸,字道业。
后来觉得这名字太过侧漏,就改成燕垂,字道明。”
李宏一震道:
“燕霸就是燕垂?这就好解释了,原来整个行程,都在他算计之中!”
“也在你师父算计之中,谁道高一尺,就看你。”
李宏尴尬一笑道:
“我成棋子了。”
“这是左右大局的棋子,一步走错,你师父、甚至秦国,满盘皆输,你走对了,才有机会反败为胜。”
“嗯,燕令和金熙,也是棋盘上的子,就看我和他们,谁吃掉谁了!”
“哈哈,精彩,老道都忍不住要去瞧瞧了,中岳庙去吧?”
“先去救师姐,师祖指路吧。”
“放心,没找到你,小姑娘自然安然无恙;先想想他们目的和后招。”
“首先是杀我,杀不了我,退而求其次,也要阻至少我一天。”
“怎样才能阻一天呢?”
李宏一震道:
“他们要杀马?”
“恐怕不是要,而是已经杀了。”
“不行,得赶快上去!”
“贸然上去,他们不会起疑心么?”
李宏强自镇定下来,微一思索道:
“这儿先恢复原样,处理掉尸体,至少不能让他们发现——匈奴人是自杀的。”
麻衣道士赞许点点头,取大绳绑好巨钟,徒手拉了上去,李宏瞧得目瞪口呆。
好一会儿,才找了把工具,挖了个坑,让四人入土为安。
麻衣道士再铺上了草皮,一切天衣无缝,背了个药箩,李宏恍然道:
“师祖高明,救人有救人的样子!”
“解药拿来!”
李宏整罐递了过去,他只取了一粒。
麻衣道士随地拔了几种不知名的草药,李宏觉得那就是喂猪的野草。
装了半框,继续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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