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蛇仙》是星南的小说。内容精选:...
我出生那天,一条体型粗大的银环蛇咬伤了我妈。
银环蛇的毒性猛烈,一旦处理不好就可能一尸两命。
家里三代单传。
我爷气得抄起锄头就砸死了那条毒蛇。
而我妈被咬伤后,没多久羊水就破了。
我爸急得抱起我妈,就往河对岸的镇医院赶。
船老大见我妈要生孩子,拦着不让上。
说宁在江中死,莫在江上生。
江中阴气重,冤死横死的人太多。
孩子万一生在江上,一船的人都讨不了好!
形势危急,我爷我爸那顾得了这些,执意开船。
结果船至河中心,怎么划都划不动。
急得船老大直求菩萨保佑。
恰巧不巧,我出生了。
我妈说,我出生的时候风云突变,雷雨交加。
船桨折在河里,渡船直打转。
河水翻涌,雾气升腾。
万蛇涌现嘶吼,游向江中。
更有水罗汉拍船借命。
船老大见状,吓得晕死在了船上。
我爷在船上一阵折腾,才上了岸。
等到了医院。
我却高烧不退。
可手脚却异常冰凉,各种药吃了都没用。
眼见这命快保不住的时候。
我爷出去一天,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块骨头,冲成粉喂给了我喝。
还剥了一块蛇皮给我裹身子,说能护我身上阳气。
如此,这病才总算好转。
但从那以后,我爷却整天唉声叹气,日渐苍老。
我刚一岁,我爷的身子骨就垮了。
临走前,他将一面刻有蛇形图案的骨牌,挂在我的脖子上。
说他不在了,这骨牌能保我平安。
还对我爸妈说。
他走以后,就用那张蛇皮包盖他的棺。
再把他埋在蛇岭山下做聘礼。
还说我十八岁时我必有一劫。
若是真过不了。
就让我拿着骨牌,去蛇灵山上。
他已经给我说了媒……
没多久,我爷就咽气了。
这一晃,十七年过去了。
这十七年里,我身体非常健康,很少生病。
我爸妈也很少提起过这事儿,或者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当时年纪太小,更是不记得此事。
只是从小到大,却时不时的梦见一个白衣大姐姐。
白衣飘飘,仙气灵动。
很温柔,她喜欢在梦里和我玩儿,或者坐在我床头抚摸着我的脸。
然后很温柔的告诉我;让我快快长大!
但是,我每次都看不清她的脸。
可在十八岁前夕,我却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出现了一条黑白相间的大蛇,头上好像都长出了角。
那蛇盘在大老树上,一圈一圈的,巨大无比。
伸长了脖子,距离我很近很近。
还对着我不断吐着蛇信子。
“滋滋滋……”
那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看着大蛇那发绿的眼睛和巨大的身体。
害怕急了,浑身都在抖。
想要喊却发出声,想要逃却不能动。
就在我以为,我要被这条大蛇吃到的时候。
那条蛇却突然开口,嘶哑的说道:
“借的命,该还了……”
说完,那巨蛇猛的一张嘴。
对着我就咬了过来。
下一刻,我从梦中惊醒。
看着熟悉的房间,这才长出口气儿。
坐在床上,发现浑身早已经被汗水打湿,人也昏昏沉沉的。
深吸了几口气儿,也没太在意。
穿好衣服,迷迷糊糊的走出房间。
我爸正在涂纸人。
见我这才起床,没好气道:
“瞧瞧你,半夜不睡,中午才起。
这才放假几天?就没了个人样。”
“好了好了,儿子刚高考完,放松几天而已。
快起洗把脸,吃饭了啊!”
我妈的声音从厨房响起。
我整个人都迷糊。
“嗯”了一声便去了卫生间,刚准备捏开水龙头。
可就在我抬头一瞬间。
却发现卫生间的镜子里,出现了一张扭曲的蛇脸。
卫生间光线昏暗,镜子里的蛇脸扭曲,一脸诡笑。
一声蛇双眼冒着绿光。
刚和我对视,便“嗖”的一口咬向了我。
本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这个时候,却随着那张蛇脸由内到外,猛的凸了出来。
我还没从之前的噩梦中缓过劲。
见到如此恐怖一幕,整个人凉了半截。
被吓得“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整个人都跳出了卫生间,脚一滑摔到了地上。
满脸惊恐的,望着卫生间的方向,不断往后撤步。
我爸我妈听到声音,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蛇,蛇!”
我指着卫生间。
我爸听到“蛇”这个字眼,特别敏感。
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疾步来到卫生间,左敲又打:
“那有什么蛇?你迷糊了吧?”
“儿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妈将我扶起。
看着一切正常的卫生间和镜面。
眼花了?
定了定神:
“爸,我应该是花眼了。
昨晚做了噩梦,刚看到镜子里出现一张蛇脸,吓到了!”
“看花眼了?”
我爸扭过头,一脸严肃的望着我。
我妈也露出一丝担忧之色。
望着我爸,略有所思。
“你看到一条什么蛇?做了什么梦?”
我爸也很严肃的开口。
我也没犹豫,将我之前做的噩梦,一口说了出来。
可当我爸妈听到。
一条大蛇再向我讨命。
而且还是一条黑白相间的银环蛇时。
我妈惊恐的捂着嘴巴:
“德胜,这、这可咋办啊?
是,是不是那事儿要来了?”
我妈拽着我爸的胳膊,一脸焦急。
我爸没说话,只是脸色沉到了极点,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他扫了我一眼,一把拉过我的右手手腕,将我的睡衣往上一撩。
下一刻,便见到我右手手腕之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弯弯曲曲,如同一条蛇纹的黑线。
那黑线从手腕开始,蜿蜒蔓延到了我的手肘窝。
见这么一条,如同蛇纹的黑线。
我爸惊得抽了口凉气。
我是也被吓了一跳。
昨晚还好好的。
这一大早,手臂上怎么出现了这么一条蛇纹黑线?
同时,我爸又拽出我挂在脖子上的蛇纹骨牌。
只见我戴了快十八年,而且白森森的骨牌。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漆黑如墨。
不见一点白色。
“爸!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一脸的惊愕。
还用手还搓了搓。
我爸却一声长叹:
“别搓了,搓不掉。
你爷爷说的事,终究还是应验了。
看样子,这是那条被打死的蛇。
要回来向你索命了!”
我整个人都懵了。
以前把我出时的事儿当故事听。
可谁知道,爷爷的临终遗言竟然要应验了。
我带着惶恐,再问我爸:
“爸!这个咋整啊?”
我妈也急得眼睛都湿了:
“真是那东西,要来向景川讨债吗?!”
我爸眉头紧皱,点了点头:
“当年它死有余辜。
不管它现在是个什么妖物邪祟。
只要它敢来,老子就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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