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这几个字的音发得很重,像是要把我咬碎。
我:啥?人在家中躺,老公天上来?
我当年追着他舔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
那些我追他逃的日子里。
我明里暗里向他表白过无数次。
端茶递水写情书发表白墙。
他次次都拒绝。
次次拒绝的理由都不一样。
怎么这次发个烧。
他就要跟我结婚了?
是他有病还是我发烧烧出幻觉了。
我正准备给我自己脸上来一耳光的时候。
有个东西。
猝不及防地贴在了我的唇上。
靠。
我被强吻了。
可我发着烧诶仙人板板。
他就这样贴着我。
酱酱酿酿。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我。
江叙耳根通红,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
目光深情好似能跳进去游泳。
「晚晚,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动不动就脸红。」
我滴哥。
有没有可能,我是因为发烧了才脸红的。
病毒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嘴硬的人。
嘴软的也不放过。
总是会说出各种冷冰冰话的江叙。
嘴唇原来这么……软。
我悄咪咪拉开床帘看向隔壁病床的江叙,他靠坐在病床上,右手摸着额头,左手被扎了针。
他还穿着上班时那身高定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