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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的小说锦衣大人请赐教第2章免费

分类:感恩时间:2024-01-02 11:56:12关键词:锦衣大人请赐教,小说

锦衣大人请赐教

《锦衣大人请赐教》 章节介绍

白初悠创作的《锦衣大人请赐教》节奏把控很好,整个故事脉络清晰,等人的故事动线明显,非常精彩,下面是《锦衣大人请赐教》第2章内容介绍:和他的婚约9我:???好家伙,拿我当挡箭牌,看我不恶心死你。「没有啊,其实知知第一眼就对辞润哥哥一见钟情了呢......

《锦衣大人请赐教》 第二章在线试读

和他的婚约

9

我:???

好家伙,拿我当挡箭牌,看我不恶心死你。

「没有啊,其实知知第一眼就对辞润哥哥一见钟情了呢。」

慕辞润抬眸睨了我一眼,眼眸淡淡扫过我,随后屈指有规律地敲了敲木桌。

「是吗?」

「对啊。」,我小鸡啄米式地点了点头,眼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佩服我的演技。

来啊,慕辞润,大胆的反驳我吧!哈哈哈,最好给你娘说你一点也不愿意娶我,让慕姨骂死你。

结果就见男人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漆黑的眸子微眯盯着我看了许久,半晌后,幽幽地才开口:

「那就依阮小姐吧。」

???等等,我听错了吗?

他不应该说,就是天下女子死绝了他也不会娶我的戏码吗?

正当我一脸懵的时候,慕姨一把把我的手拉过去握住:「那敢情好,那就这么说定了,知知就是我准媳妇了,哈哈。」

此时慕姨脸上都乐开花了,我冲着她扯了扯嘴角,苦笑不得。

完蛋了,家人们,芭比Q了,说大话把自己一生都栽进去了。

10

此后半年里,我爹天天带着我去慕家串门,说真的,我跟慕辞润真的是八字不合、天生相克,杀伤力杠杠的。

冰块脸不说话还行,一说话气的我牙痒痒,后来,不知怎的他都躲着我走,然而整合我意。

自打我出生起,我就没见过我娘的模样,是我爹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的,尽管我爹对我再好,我也想知道有娘是什么样的感觉。

慕姨就完全满足了我的幻想,她就跟我娘一样,对我好,给我讲故事,带我绣花,写字。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让她当我娘。

今日,慕姨正带我在她家书房画画呢,画到一半,慕姨被丫鬟叫走了。

当我画的正入迷的时候,一抹暗红色衣摆映入我的视野,我抬眼一看,慕辞润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走到书柜前翻着东西。

切!他不理我,正合我意,我也并没有要理他的意思。

但是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他从橱柜里拿出一大叠卷宗。

在他转身离开之际,他垂头扫过我的方向一眼后轻轻地吐出了一句:「丑。」,抬起腿刚要走。

我出声制止:「慢着!」

「没想到慕大人这么有自知之明啊,我画的是你啊。」

我拿起画纸,一边看他一边照着给他比划。

「两条粗眉毛,你!」

「两个大眼睛,你!」

「万年不变的苦瓜嘴,还是你!」

「这刀削过的面庞和从眉中拔地而起的鼻梁,简直就是你!」

他:「……」

11

「无聊。」

话音刚落,他便突然冲上来把我无敌宝贵的画抢走了。

「给我!」我激动地叫起来,画了一上午的,还没和慕姨一起欣赏呢。

我上前一步要去抢,结果慕辞润一伸手便举过头顶,我使劲蹦我还够不着,我身高才到他胸线这里。

要命,我快气死了!

随即,我后退几步,加速跑了几小步,一跃直接挂在了他身上,我一只手搂着他脖颈,双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身。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勇,身子僵硬地愣在原地,一手还下意识地托住我的腰,稳住了我。

「拿来吧你!」我一抬手就把画抢了过来。

我垂眸顺着视线往下,便看见他近在咫尺的俊颜,他皮肤冷白,睫毛长而浓密。

慕辞润一抬眼,我便撞进他幽黑的眸子里,后知后觉,我才发现这个动作太太太亲密了!

我怔了片刻,半晌都没缓过神来。

盛夏身上的衣衫过于单薄,由于贴的很近,男人胸膛渡过来炙热的温度烘的我脸直发烫。

此刻,他幽深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着我,眼神意味不明,凸出的喉结来回滚动着,薄唇还微微抿着。

良久,我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一下。

这时,门被推开了,我一脸呆愣地由声望去。

便见慕姨望着我们一脸姨母笑,随后一脸“我懂,你们继续”的眼神,红着脸把门给我们关严实了。

啊?她关、关严实……了!!!?

感受到耳边喷洒着男人炙热的呼气,随之而来的便是腰间男人收紧的力度。

呜呜呜,救命啊!!!慕姨!

我轻咳几声,详装镇定:「慕辞润!快放我下来啊。」

啊啊啊啊,真是的,我的脸都快丢尽了。

随后,他微弯腰,轻轻地把我放在地上,又趁我不注意,把我手里的画抽走了。

下一秒,耳侧传来他冷冰冰的声音:「没收。」

然后就看到他蹙紧眉头,拿着卷宗快步离开了,看样子有公务在身。

我望着他不带一丝留念,潇洒离去的暗红色背影,下意识地握紧了我的小拳拳!!

……

得了,白抢了。

12

数日后,春莲回乡下探亲去了,我出去玩回府后结果被管家一脸严肃地挡在门外。

「小姐,老爷有事外出了,家里的仆人都回家去了,老爷让你去找慕家少爷。」

我:???我爹这唱的哪出戏?

我拿着仅有的五个钢镚叫了辆马车,到了北镇抚司。

走进去,便见慕辞润慵懒地靠在树上紧闭双眼养神。

他身着深蓝色锦衣长袍领口绣有流云纹滚边,乌黑的头发用银冠束起,整个人清冷又矜贵。

听到动静,他睁开眼眸望向我。

我走到他跟前,一脸理直气壮地伸出手,「给我吧!」

男人挑眉一脸疑问:「什么?」

「我的银子,首饰,衣物,胭脂水粉啊。」

我爹这么爱我,怎么可能不给我留东西呢?

「没有。」他敛下眼一脸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

???怎么会!当我正要问出声的时候。

他身后弱弱地传来一声「大人……」,我抬头望去。

来者是一身青衣长袍,模样俊朗有小虎牙的少年。

13

我看着慕辞润转身低声和他吩咐了些话。

等他们对话结束后,我小跑几步越过慕辞润走到少年跟前。

一脸笑嘻嘻地伸出手:「你好呀!」

对面少年一脸懵:「你是……阮小姐?」

「对啊,你咋知道。」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整个锦衣卫都传遍了。」

额……我这么有名的吗?

「阮姑娘,小的名叫何秋。」

我点点头,上前几步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肩:

「我决定了,你是我在锦衣卫交的第一个朋友,以后我管你叫小虎牙好不好!」

何秋瞟了眼身旁大人的脸色,见没有什么表情,才应道:「可以,阮姑娘。」

当我正想点头的时候,身后男人突兀地发出了几声低咳。

何秋听到慕辞润的声音后,明显有些慌张:「大人,小的先去看看那边准备怎么样了,先行告退。」

随后便一溜烟地跑了。

我转身叉着腰不满地瞪他,「喂,慕辞润,你吓他干什么?」

「你哪只眼看见我吓他了?」他敛下眼望我,眸子有些清冷。

「我用两只眼都看到了。」说完我还用手比划了下。

结果,他不接我茬了。

沉默几秒后,他走到我身侧,在我耳边低声道:「阮叔,让我好生管教你,一会我们去南边办案,你跟着一起。」

喂,不是,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你们办案我跟着一起去合适么?我去陪慕姨绣个花,它不香?

然而等我回过神来,就只看到慕辞润离去的背影。

喂,等等我啊,这家伙什么时候能让人把话说完啊!

14

上了马车,慕冰块坐在上侧,我坐下边。

他的座子上铺着毛茸茸软软的兔绒垫子,而我就只能坐在冰凉凉冷邦邦的木头板上。

呜呜呜!我尊贵的“臀”正在隐隐作痛,痛意直达头顶,我左挪右挪,整个人怎么都坐不住。

而此时,慕辞润正闭目养神,像不问世事的谪仙。

我一屁股挤了过去,坐在了男人身边。

「过去点。」

嗯,舒坦~

「下去。」

「我不要,你要下去坐你自己下去,这木头的我坐不来。」

我上手揉了揉发痛的屁股,前阵子摔了还没好全。

都怪这个臭男人!

车程很慢,我有时掀开帘子往外看,太无趣了。

「喂,慕辞润,你看外边有人放风筝欸!」我一脸兴奋地扯了扯身旁男人的袖子。

结果,慕辞润一把拍掉我的手,继续闭目养神。

切!真没风度!!

「都不知道我爹去哪了,我也好想放风筝啊……」

我托着腮嘀嘀咕咕,顿时困意上涌。

然后我就睡着了,意识迷糊间,我的头好像靠到硬邦邦的东西上,很有安全感,我下意识地蹭了蹭,还没舒服几秒就感觉脸上覆上一股温热把我脑袋往反方向推。

下一秒,随着马车一颠簸,我的头便狠狠地撞到窗户上。

“砰!”

「嘶……痛痛痛!」我瞬间清醒了!!

我吃痛瞪向男人:「慕辞润,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一个弱女子撞窗户啊?」

结果,慕辞润斜眯着眸子看了我一眼,伸手拂了拂衣摆,轻飘飘地吐出一句:「弱-女-子,你是吗?」

我、我……算你狠!

15

我摸着头上隐约突起的小包,睁着大眼睛愤恨又委屈地盯着他:「你看看这是不是起包了!」

讨厌鬼,呜呜呜。

「慕润辞,我爹让你照顾我,你就是这样照顾的?」

「阮叔让我好生管教你,可没说让我照顾你。」

我:???瞧他说地理直气壮的,我竟无法反驳!

别问,问就是无语………

我扭过头去不看他直接哼起了小曲:

「我身旁有个猪,它的名字叫润润~它的名字叫润润!它的脸黑乎乎呀~又不听话啊~清蒸了还是红烧了好呢,红烧吧,香!我身旁有个猪……」

我刚唱完,一声冷冰冰带着几分气愤的声音从我耳侧传来。

「阮知知!」

我咽了口吐沫,心虚地偏头瞥向男人,此时,慕冰块脸黑的跟碳一样。

我忍不住偷笑道:「别介,大人,人家可没有说您啊,别把自己带进去哦。」

「幼稚……」

慕辞润说完,便拿起卷宗看了起来,随后表情愈发地严肃。

我撇撇嘴偷偷用余光瞄着他,却不小心分了神。

男人的侧脸线条英气冷峻,轮廓棱角分明,鼻梁高挺,剑眉下一对狭长的眼眸好看又深邃。

那一刻,心脏好似有一瞬的停滞了。

该死!美色误人啊!!

16

天已近黄昏,将要深夜,周围静悄悄的,稍有蝉鸣声掠过。

慕辞润睁开眼掀起帘子吩咐属下就近住店不赶夜路了。

等马车停下来,我先一步走到马车边,眼神扫到何秋身上。

「小虎牙,麻烦你弄我下去。」

还没等何秋走过来,慕辞润便从身旁越过我,一跃到了地上。

随后腰间便传来温热的温度,我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揽下了马车,顿时鼻间满是男人身上好闻的沉香味。

嗯?发生了啥??

等我回过神来,慕辞润已经在不远处和属下们吩咐着任务。

我迈着小步子到他跟前,结果天空打了闪雷,豆大点儿噼里啪啦的打下来。

我急忙用手捂住头,凑到男人身边:

「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人家有伞,我有大头。」

慕辞润挥了挥手,遣散了属下。

随后他转身无语地看了我一眼,嘴角一阵抽搐:

「你脑袋里都装的什么?」

这时何秋跑过来把油伞递给了慕辞润。

我眼巴巴的望着何秋,「我的呢?」

他嘴角挂着笑,「您跟大人撑一把。」

话音刚落,慕辞润便撑着伞走到我身边,随后腰间便覆上一只大手把我捞到他怀里。

17

身旁淅淅沥沥的雨声和闪雷声,我都顾不上了,我只知道,心脏好似快跳出来一样,动个不停。

我抓紧裙摆下意识喊他:

「慕辞润。」

男人嗓音低沉夹杂着几丝疑问:「嗯,怎么了?」

「我、我们是不是……」

太亲密点了啊。

可是为什么看起来只有我心动了啊,他好像对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啊。

突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有些难过,我吸了吸鼻子,弱弱道:「没事了。」

18

进了客栈后小二给安排了厢房,慕辞润的厢房就在我旁边。

因为淋湿的缘故,我有些受凉,我朝慕辞润借了一身衣物,准备沐浴。

片刻后,我脱了濡湿的衣裙,进了浴桶。

泡在水里,蒸汽不断翻上来,我的思绪逐渐发空,随后脑袋里便全是慕辞润的模样。

我脸色一红,摇摇头,转身抓起他的衣物准备穿衣,却发现南边窗纸那边有个小缝,里面探出一个精光的黑眼珠。

那颗黑眼珠正直勾勾的盯着我的方向,随后,一阵阴风吹来伴随着诡异的声响。

反应过来后,我浑身一颤:

「啊啊啊啊!」

我将慕辞润的衣服牢牢套在身上,瘫软在地。

几秒后,视线中慕辞润推开门走了过来,神色有些慌张。

他蹲下身看我:「阮知知,你有没有事?」

他话还没说完,我便一把扑到他怀里哆嗦:「慕辞润,我有事、我有事,刚刚……有人偷看我沐浴,我好害怕。」

顿时,我发觉男人身体有一瞬僵住,耳根染上一层绯色,他扭过头,伸手把我松散的衣襟整理好。

然而给我整理衣襟的那只手一直在颤,好一会儿才整理好,随后头顶被人轻轻拍了下:

「没事了,别怕,我叫人去查。」

慕辞润把我拉起来,我脚软站不住瘫在了他身上。

「我腿软。」

我抬头委屈地看着他。

他垂眸,眼底闪过一丝心疼,紧抿着唇俯身拦腰把我抱了起来,步伐稳健的往外走。

正当我晕乎乎的时候,头顶上方传来冷冷的声线。

「今夜,跟我一起睡。」

啊!是我想的那意思吗??

19

到了慕辞润的厢房。

他把我轻轻放在床榻上,拿来软布给我擦头发。

我搀上他的手臂,刚要摇头拒绝:「我自己来就好……」

话落,他好似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微微一沉,凝眉直勾勾地盯着我:

「还有力气?」

他不容得我拒绝,指腹垫着软布开始在我发丝上擦拭,动作很是轻柔。

「下次,有事记得喊我,听到了吗?」

我看着他渐渐放大的容颜,紧张地攥紧了指尖。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视线,他抬眸,视线落在我脸上,眼眸划过一缕幽光,便很快挪开视线。

我支支吾吾地回道:

「嗯……你、你真的会出现吗?」

他动作一顿,语气坚定:

「会。」

等把我安顿好后,慕辞润让我睡床榻,他打地铺睡。

随后,便给我熄了灯。

20

夜深幽静,凉意怡人。

我却燥的睡不着觉,我转身蹑手蹑脚下了床铺走到慕辞润跟前蹲下身托着脸对他的睡颜愣神。

月光透过纸窗洒在他的脸上,衬得他肤色更加白皙,长而密的睫毛随着他呼吸上下起伏着。

说真的,冰块脸好像也没有那么坏……

而且我感觉今日的他格外顺眼。

随后,我迷迷糊糊地低头凑过去对着他的脸蛋吧唧一口。

嘿嘿,偷偷亲一下“未来夫君”不过分吧。

结果,没成想他没睡着,慕辞润猛地睁开眼,冰冷的神情收敛了些,之后便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完蛋了!被他发现了!!

我灵机一动,睁着眼睛呆愣地直视前方,然后转身回床上,脑袋却直直地磕到床幔上,发出一声重重“砰”的声响。

呜呜……好痛!

我努力忽视掉背后灼热的视线,忍着痛意钻进被子。

算了,毁灭吧!!我想不活了。

21

翌日清晨,

我下床出去找了几圈都没看到慕辞润的人影,刚进厢房便看到何秋上楼给我送早点,

「小虎牙,你家大人去哪了?一大早上就没影了。」

「大人出去了吧,知知姐,给你。」

「昨晚我听他们说那件事了,说给你吓得不轻,我从小巷子里买的甜点,给你压压惊。」

我满脸笑意地接过来,

「呜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谢谢你。」

然后,我招呼何秋进屋坐下一起吃,顺便从他这了解些慕辞润的事。

「对了,你家大人平常喜欢做什么啊。」

何秋歪头认真想了想:

「大人,他每天练功,查案,巡察,大人很严厉的,也很公正,是百姓爱戴的好官,还有……」

我托腮看着何秋讲着慕辞润的事,一时竟听入迷了,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何秋看向我身后的方向一下止住了声。

我有些诧异的扭头便看见慕辞润的“臭脸”,跟谁欠他几万两银子的似的。

他走到我身边,何秋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拿着。」

他把手里边的东西扔我怀里,我接住,一看是几套衣裙和配套的胭脂水粉:

「你买的?」

他眼眸微微一沉,眸中的黯淡一闪而过,随后抬起眼皮看我,语气生硬。

「嗯,不想要?不要就扔了。」

???我赶紧护犊子似的搂在怀里,小声嘟囔。

「谁说我不想要了。」

22

因为时辰紧急,半刻钟后就开始赶路。

一路上慕辞润冷着脸,任凭我怎么叽叽喳喳他也不搭理我,真是莫名其妙。

我扯起裙摆左瞧右瞧,自顾自地给他说:

「好看吗?」

别说,他买的还很合身,比我爹爹眼光好多了。

随后,我又捏起一小块糕点放在他嘴边,

「喂,你吃不,小虎牙买的,很好吃。」

良久.男人咬牙切齿才回了一句,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阮知知,你到底想有几个男人,嗯?」

他的声线冷淡甚至还有些嗔怒,

我:???

「慕辞润,你在说什么啊!」

真当我没脾气啊……

我……我就亲过他一个啊,他怎么能这么说我啊!

「慕辞润,你是不是抽风了你,你个混蛋……」

慕辞润脸色一沉:

「对,我就是抽风了,既然定了婚约,你就守着你的本分,别丢我慕家的人。」

我刚想说话,便被灼热的吻堵住,男人好似将怨气宣泄在我的唇上,唇瓣被死死贴着,

「唔……」

我抵住他胸膛用力把他推开,

“啪!”!!!

我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他对我的好只是因为婚约吗?他生气,气的不是我靠近别的男人吃醋而是我丢他慕家人了?

好,很好!

我抹了抹嘴,红着眼看他:「慕辞润,你混蛋!」

「你喜欢我吗你就亲我?」

我难过地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半晌,都没等来男人的回复。

「你若不喜欢我,回京就解除婚约。」

「我阮知知不嫁心里不属于我的男人。」

就在这时,马匹惊叫,随即传来打斗和刀剑相交的声音。

外边偷袭的敌人太多,慕辞润便起身要出去,我担忧地拉住他手,

「小心点。」

他点了点头,回道:

「别动,你在里边坐好。」

结果等他出去没一会儿,不知怎么的,一个黑衣人掀开帘子,把剑架在我脖子上,拽着我出了马车,把我挟持了。

23

「慕大人,你的女人在我手上,还不快束手就擒,只要你乖乖把密图交出来,我保证不伤她分毫。」

黑衣人说着,剑柄离我脖颈近了半寸,

我皱着脸冲着慕辞润给了个“慕辞润,我怕……”的眼神。

结果下一秒,男人眼尾一挑:

「有本事,你试试?杀了她,你也逃不出去。」

???

慕辞润,你有病吧?我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闻言,黑衣人明显慌了,手上一哆嗦,脖颈上便传来一丝凉意,细小的血珠沁出来。

紧接着,响起慕辞润的咒骂声:

「该死!」

他趁黑衣人没注意的时候,轻功飞过来过去,一掌把他拍开数米,搂住了我,

不成想,脚边受伤躺着的黑衣人突然起身,拿剑冲着直直地刺过来,慕辞润察觉到拥着我一转身,便给我挡了一剑。

随后,便被赶上来的何秋制服。

看着慕辞润腰间不断涌出的血,我又慌又急:

「慕辞润……你流了好多血,怎么办?」

可是,男人却舔了舔发白的唇角,虚弱地看向我:

「阮知知,我对你自然是喜欢,你呢?」

……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种问题。

「我也是……」

听到我的回应,他勾了勾唇角,沉甸甸的重量便压在我身上晕了过去。

24

因为慕辞润受伤,我们临时找了个客栈驻扎,

何秋请来了医师,看着从门内端出来的一盆盆血水,

我心如刀割感觉我好没用,如果我在聪明点,他就不会受伤了。

待处理完伤口,我进屋守着他。

男人此刻脸色苍白,裸露的腰间裹满了纱布。

看着他这模样,我忍不住在旁边哭了起来。

「慕辞润,你快醒醒啊。」

「我是不是很没用啊,不然你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

「我以后不骂你是猪了,好不好,只要你醒了我都听你的。」

突然,清冷的嗓音从床上传来。

「你说真的?」

我吸了吸鼻子,哑着嗓音道「真的……」

下一秒我才意识到他醒了,我胡乱地摸了一把眼泪,凑上前望着他

:「你醒了,哪里不舒服吗?」

「这里。」

慕辞润勾唇,指了指他的嘴唇。

???腰受的伤痛感怎么会传到嘴上,我看您老是耍流氓吧?

「流氓……」

我涨红了脸跟个炸了毛的猫似的瞪着他。

结果,慕辞润的眼眸突然像潭水汪泉似的,「奥,那你出去吧……」,他瘪瘪嘴受伤的转过头去不看我。

你、你……气死我了,

冤枉啊,我可没欺负他……

亲就亲,谁怕谁!

我压制住心跳,凑近他,轻轻在他唇上啄了下,

当我想起身时,男人紧紧扣住我的后脑勺,唇瓣相触,便泛起一阵酥麻。

「唔……」

25

紧接着,男人把我捞到床上,灼热的体温贴着我,我有点喘不上气来,

片刻后,男人松开了我,我扭过头去看他,发现他脸色发白,疲惫地阖上了眼。

我轻轻戳他脸,忍着剧烈心跳开口:「阿润,我喜欢你。」

他把我搂在怀里,哑着嗓子像在忍耐什么:「知知,别闹……」,他伸手把我头发撩过去在我额头上轻吻了下,

随后头顶便响起男人带着睡意沉重的喘息声。

听着声音,我也渐渐睡着了。

26

三日后,慕辞润让人连夜赶路到了目的地,随后,知县把我们安顿在宅子里。

这个县城叫“幽县”,近期总发生新娘失踪案,在大婚当天,新娘做喜轿从娘家到夫家的路上总会离奇失踪,诡异至极。

和我们一同到的是一位女仵作,一身紫衣长布裙,身形高挑,模样俊俏。

听何秋说她叫“白茉”。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她”对慕辞润有意思!

在她明知道我站在慕辞润旁边时,还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让我想不注意都难!!

我上前一把搂住身旁男人的胳膊,把头微微靠在他身上,笑吟吟地看着“她”。

此时,慕辞润和知县说话的声音顿了下,他垂眸看了眼我,回握住我的手,五指相扣,他的手掌宽厚又温热。

随后,他又继续谈话。

我勾了勾唇,看着女人,作出口型:

「看到了吧,他,我男人,别想,想就揍你!」

说完,我举起我的小拳头,扬了扬。

话落,她脸色一僵,视线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眼底嫉妒和狠毒一闪而过。

虽然第一天,我宣誓了我的主权。

可后来的几天他们办案时,白茉还是老往他身边蹭,慕辞润虽然很刻意的跟她保持距离了,但是我还是不高兴。

我坐在旁边的小石凳上静静地看着,看的我牙痒痒,我又不能说什么,我不能妨碍他办案。

唉,谁让我家男人这么帅气迷人呢!

呜呜,我好气!!

27

次日,衙门又发现了一具新娘死尸。

他们一行人决定午时出发,但是不带我,再我使出我的撒娇无敌大法后慕辞润才决定带我去衙门。

但是有条件,不准进去,在外边等着。

慕辞润一开始皱着眉拒绝了我,他不想让我去那种地方。

虽然我也怕啊,可是一想到,密闭的小房间里,白茉嗲嗲的声音,还有故意凑近慕辞润的样子,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到了衙门停尸间,随行的人有知县还有其他几位官员。

白茉先给每个人发了掩鼻丝巾,嘴里还交代着「不要大口呼吸,防止污秽之气进入。」

等她走到我身边时,她顿了下,勾起唇角,挑衅地看着我。

「知知姑娘想必用不到了吧,你这金枝玉叶的,进去有个好歹,又该怨我了。」

啥!我、我!!她都能进,我凭啥不行。

我瞬间就恼了,进去就进去,谁怕谁。

我一把把丝巾罩在脸上,第一个冲了进去,慕辞润板着脸,伸手要拽我,结果还是没拽住。

28

一进去,潮湿又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

木板上放着一具女尸,黑色的头发凝固,全身乌黑,身体大部分腐烂,脸部,四肢上大量白胖胖的蛆虫在腐肉上爬动。

顿时,我身体发冷,胃里翻江倒海,一股东西想要从胃里反上来,我急忙弓着腰,捂住了嘴。

下一秒,耳边响起白茉嘲讽的笑意。

我难受的不行,没有理会她,这时,手腕突然覆上一股冰凉的触感,一股力度把我扯了起来。

我抬眼,便看到慕辞润蹙着眉垂下眼帘望我,语气冰冷

「都说不让你进来了,非要逞能。」

「何秋,带知知出去。」

我瘪着嘴看了眼他,碍于身后的官员我不能和慕辞润解释什么,只能乖乖地和何秋出去。

29

何秋带我回到外房里,又去厨房给我拿了个山楂糕。

我撑着下巴,心里有些难受

「虎牙,你说,我是不是很蠢啊,什么都不会还竟给慕辞润添乱。」

好像从小到大我就没有擅长的东西,在父亲给的舒适圈里,我好像都不用去学习这些。只管开心快乐就好。

何秋挠了挠头,想也没想:

「不会啊,知知,你很可爱。」

我抬头期待地望着他:

「那除了可爱呢?」

此话一出,只见何秋一脸尴尬地笑了笑,绞尽脑汁啥也说不出来。

我叹了口气,随即催促他赶紧去办公不用陪着我。

何秋走后,我捏起山楂糕放进嘴里,看着窗外暗暗悲伤。

不行,我一定要让慕辞润对我另眼相看!

我不是只会吃喝玩乐的“大小姐”!!我阮知知还是有能力的!

30

三日后,他们商讨了个计谋,在明天王首富的喜宴上,让白茉装成新娘把凶手引出来,随后在白茉近身时用迷药将他迷晕,以摔碗为号,其余人会混在迎亲队伍里照应她。

因为要忙着布置,慕辞润这几日没顾得上我,和他见面的次数也寥寥可数。

深夜,我刚要歇息时,白茉偷偷摸摸地过来找我,她仰着头高傲地同我说可以把明日假扮新娘的机会让给我,等办好了这这桩事,锦衣卫们和县官,尤其是慕辞润肯定会对我另眼相看。

其实,我能看出,白茉她是怕了,不然不会把这个任务让给我,我想了想,这段时间一直在给慕辞润添乱,我也想帮他,随即头脑一热便应下了这个差事。

第二日,我跟白茉互换了衣服,盖上了红盖头后便被媒婆扶进了喜轿,

平日卯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可今日却漆黑的异常,空气被大雾环绕,不仅潮湿还又阴又冷,

半晌后,等迎亲队伍走到桥边时,从北边飘来很大的烟雾。

此后,便是接二连三的倒地声。

不一会儿,我头也晕乎乎的。

便没了知觉。

31

两个时辰后,

村边一院落处传来瓷器破碎的声响和女人的尖叫声。

屋内,慕辞润眼眸赤红正狠狠掐着白茉的脖子,冷白的手臂上青筋浮起:「说!你为何在这,知知去哪了?」

白茉捂着脖子脸憋的通红:

「咳咳,她、她自告奋勇想要协助你们完成任务……我就让她替我去了。」

闻言,慕辞润眸色一沉,冷冽的目光扫在女人脸上:

「白茉,你明知她不会武功,而你会些武术皮毛又通医术,让你去是你能更好的跟我们策应。」

「而你却轻而易举地把这个责任推给她,你身为朝廷官员,这本就是你的职责,你怎么能把一个无辜的姑娘牵扯进来?」

说完,慕辞润顺势松开了手,没了支撑力,白茉瞬间跌落在地大口喘着粗气,一脸委屈地望着男人:

「慕大人,阮知知她根本就配不上你。」

语罢,刹那间,一道开刃的剑柄便径直地刺到她额前半寸,顿时,白茉瞬间惊恐地止了声。

慕辞润微眯着眼,微蹙的眉心透着一股凌厉,浑身上下充斥着冷意。

「我的妻子配与不配,还轮不到你说。」

「她诚实,勇敢,没有一丝心机,哪怕她什么都不会,我在乎的是她这个人,与其他无关。」

随后,便传来剑入鞘的声响,男人冰冷的嗓音传来。

「倘若知知出任何问题,我就是辞去这个官职也定要让你偿命。」

32

再睁开眼时,我躺在一处废弃的荒庙里,屋内光线很暗,墙角布满了蜘蛛网。

我试着动了动,发现手脚都被布绳死死绑住,动弹不得。

这时,废旧的木门被咯吱一声打开,发现有人进来了,我急忙闭上眼,装作还晕着的模样。

片刻后,我眯着眼通过光线,看见来人的模样。

他皮肤黝黑,长的五大三粗,脸上挂着很长的疤痕,

见我没醒,便蹲在不远处磨着刀,发出“霍霍”刺耳的声响。

随后,便抬起身旁一坛酒喝了一口,喷洒在长刀上边。

之后,他腿一瘸一拐地朝我走过来,脸上的淫笑毫不掩饰。

「别装了,你早就醒了吧。」

我睁开眼害怕地额头上冒冷汗,

「你、你想干什么……」

我使劲往后躲,却被一双油腻粗糙的手捏住下巴,

「啧,这次的真是上等的美人。」

我咬唇,死死瞪着他:

「你赶紧放了我,不然……」

下一秒,我狠狠咬住他手臂。

随即“啪”地一声,脸颊上便火辣辣的疼。

紧接着,便响起男人的咒骂。

「死婆娘,敢他妈咬老子,活腻歪了你。」

男人一把拽住我的头发狠狠扯向自己,拉扯中却不料袖口的迷药落在地上。

男人脸色一沉,将东西捡起,凶狠地扯着我的领口:

「这是什么?我问你这是什么!」

他发了疯似的大吼,下一秒,一记拳头便要直直落在我脸上。

我被他打的疼得抽搐意识都模糊了,结果预料的疼痛没有发生。

朦胧中,我听见男人跪地惨叫,血从他裤脚漱漱流下来。

逆光中,慕辞润一脸阴郁,眸中血红,像地狱来的阎王,浑身散发着森气。

他面无表情地从他腿上抽出剑柄,抬脚把他踹飞砸到旁边柱子上,那人吐了血便晕在地上。

募地,我被一个宽厚的臂膀拥住,

男人跪在地上紧紧抱住我,

耳边响起他的颤音:

「知知,对不起,我来晚了。」

33

慕辞润把我抱回来后,便小心翼翼地托着我的脸用湿帕子轻轻擦拭着我脸上的污垢。

我就这样颤着身子呆愣地任由他摆弄。

我只知道,我刚刚差点死了,我好怕,好怕……

床榻上,少女身着大红嫁衣,肤色白皙,娇唇红润,长发被金色步摇束起,发丝略有凌乱,此刻她脸颊微微肿起,眼神却很空洞。

静谧的屋内,橘黄的烛光,摇曳不止墙上倒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

男人手指微微颤着,不一会儿他停下动作,他垂下眼睑,再抬眼,我看见他眼里的泪光。

在我的印象中,我从未见过他这样难过,我心下一钝,呆呆地抬手,拂去他的眼泪。

之后,慕辞润用力地抱紧我,将我狠狠埋在他的怀中,不断说着「对不起。」

他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几分哭腔。

「知知,是我没保护好你。」

男人眼尾泛红垂眸望着我,指腹轻轻摩挲着我肿起的脸颊:

「疼吗?」

我回过神来,闻言反拥着他:

「阿润,我没事,你别自责。」

「这不怪你,都是我……」

还不等我说完,他的指尖便堵住我的唇,

下巴被他修长的指节捏往上轻轻一抬,随即他冰冷的唇瓣便覆上来,不给我一丝喘息的机会。

蓦地,我脸上的红晕从耳廓蔓延到脖颈,

唇齿间,他嗓音沙哑:

「知知,我忍不住了,回京后,我上门提亲。」

话落,他拽开我的发带,把我期身压在身下。

乌黑的青丝散落在床榻上,我的手腕被男人握住,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

我小心笨拙地回应着他的吻。

随后,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我的发中,另一只手扯下幕帘上的绳结,待幕帘落下。

男人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紧紧拥着我。

屋内,风声摇曳,剩下一片春光。

34

听慕辞润说,幽县失踪案的凶手是因为大婚时撞见新娘的苟合之事,被二人打断了腿,成了瘸子,从此他便恨所有新娘,便做出了这个勾当。

他已把人上交给朝廷,听从发落,而白茉做的事也一并告诉了圣上。

七日后,我们回了上京。

刚到城门口,我本想和慕辞润逛逛街,却被一道宏亮的声音打破:

「街上的人都快让开!」

瞬间,一群衙门的捕快从南边走过来快速占满整个街道,身后还拉着一辆囚车。

当我视线转到囚车上面,却差点没稳住身子。

我清楚地看见我爹阮正国在里边被锁链栓在车上,他穿着囚衣,浑身破破烂烂的,消瘦了不少,连头发都变得花白,仿佛老了十岁。

「今日是叛国贼阮正国的游街展。」

「大家不要哄闹。」

随后,我身后传来百姓的交谈声:

「听说这个首富阮家一月前就被抄家了吧,府里人都跑空了,可算逮着他了。」

「对啊,这个阮正国真是不得好死。」

「别说了大家,快扔啊!」

说完,他们便围在一起把臭鸡蛋,烂菜叶子一下又一下地扔在我爹身上。

顷刻间,我爹整个人变得狼狈不堪,身上沾满了臭鸡蛋液和烂叶子汤,小老头耷拉着脑袋,状态蔫了不少。

我指尖攥地发白,浑身气地发抖, 我爹什么人我能不清楚吗?说他叛国就是诬陷。

虽说我阮家世世代代富可敌国,也没少给国家上交俸禄,每月施粥,发放粮食都是常有的事。

百姓们难道都忘了阮家对他们的恩惠吗?

我刚想冲上去拦下囚车,慕辞润便伸手一把把我拽进他怀里,我忍着眼泪抬头:

「他们欺负我爹,这怎么能忍啊。」

慕辞润眉梢微微皱起,表情没有一丝波澜,不紧不慢地告诫我:

「知知,别轻举妄动。」

我看着他这模样,蹙眉察觉到,慕辞润肯定知道点什么,原来一开始他就知道我家被人陷害,我爹不是探亲,是出去找证据去了,结果却被奸人陷害。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我们阮家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想着这,我一口气没上来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35

慕府

这两日,我高烧不退才醒过来,我憔悴地坐在床边,见慕辞润端着药走过来,我情绪越发激动: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我一拳拳砸在他胸膛上,他就依着我。

「你让我觉得我自己好像就像个小丑,我爹受罪时我还在外边没心没肺的玩。」

「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爹都被人欺负成那样了。」

慕辞润放下碗把我搂在怀里,耐心解释:

「阮叔父他吩咐我先不给你说的,他怕你着急。」

「知知,我向你保证,你爹不会有事的,阮家也不会,这一切都只是我跟阮叔父做的一个套,所以你根本就不需要这么担心。」

闻言,我情绪逐渐稳定下来,慢吞吞道:

「慕辞润,我是不是好笨又很没用,幽县办案是,我爹也是,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却无能为力。」

「我好没用……」

发丝被柔软的指腹轻轻抚摸,男人语气认真:

「知知,你很好,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你不用去跟任何人比。」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你不需要样样精通,你只管去做你喜欢的事就好,我永远在底下托着你,没人敢议论你半分。」

「懂吗?」

我闻言,眼泪一下从眼眶溢出,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哭的越来越大。

这世上,除了阮老头就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我点点头止不住地抽泣,上前搂住他的腰身:

「阿润,谢谢你……」

随即,头顶传来男人的低笑,他语气宠溺:

「傻瓜……」

36

三日后,慕辞润上交了三皇子勾结西凉叛变的证据,幽县的事和路上遭到刺杀都是他搞出来的,随后圣上证实了我爹确实是被诬陷的,便平反了他的判决。

圣上深感歉意便赐了阮家一对免死金牌和数不尽的奇珍异宝。

随后,我和慕辞润选了一个良辰吉日就成亲了,还是圣上亲自举办的。

深夜,

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屋内,四处贴满了囍字和红色绸带。

我抬头看着睡在我身侧的男人,他一身红色的裘衣,眉眼柔和。

腰间,他宽厚的手掌还紧紧搂着我。

我感觉一切都好不真实,

我伸手描摹着他的样貌,看着他的睡颜,感觉心头被慢慢填满了,我凑近他在他耳边小声道:

「阿润,有你真好。」

话落,腰间那双大手渐渐收紧,男人闷哼一声,便把头埋在我颈肩蹭了蹭,下一秒,他语气疲惫又带着几分宠溺:

「乖,快睡了,明日还要去跟父母请安。」

哦,好叭。

那晚安,我的亲亲夫君!

番外

五年后,慕府大院

我叉着腰站在台阶上冲着在院子里玩堆泥人的男孩大吼。

男孩脸上被蹭的满是污泥,却也能看出他眉眼清冷,样貌精致,和慕辞润如出一辙。

「慕辞落,屋里皇上御赐的花瓶是不是又是你小子打碎的!」

「刘丞相家千金又跟我告状了,说你学堂上揪人家小辫了,是吧?」

随后,半大点孩子撇撇嘴朝着我做起鬼脸。

「略略略!」

我看着他这调皮的模样,怒气直冲脑顶,抽起鸡毛掸子就追了过去:

「你小子给我站住!」

在院子里跑了三回合,我都没追上,随后我用上大招。

「劳资蜀道三!」

这时,一抹暗红色身影出现,男孩便扑到男人怀里告状。

「爹爹,你看娘亲,又要打落落了。」

慕辞落撅着小嘴,伸着小手指向我。

我舒了口气,看着慕辞润皱着眉头拿出手帕给娃擦着手,随后,我假装挤了几滴眼泪,呜咽着:

「呜呜呜……慕辞润,你儿子又欺负我。」

慕辞润黑着脸敲了男孩的脑门,冲着我径直走过来把我搂在怀里。

「不要紧,我教训他。」

「哼!」

我扭头给了慕辞落一记刀眼,

只见,他抱着双臂一脸鄙视地看着我俩。

我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搂紧他的腰身:

「你管管你儿子啊,跟个小霸王似的,到底随谁啊!」

「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男人轻笑一声,眼神温润,头顶被手掌温柔地抚摸着。

「随你。」

我本来想反驳的,但是好像确实如此。

我在他怀里蹭了蹭,闷闷道:「好像确实是。」

算了,自己生的娃,说啥也不能嫌弃。

还有,最后悄悄说一句,

我阮知知这一生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慕辞润。

那么阿润,接下来的几十年,

我们也要一起度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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