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在搜索江扶白周杳杳为主角的小说,丽质文学网今天为大家力荐这部别曲所创作《复活吧!前夫哥》,内容、情节、人物等各方面都很有自己的特色,章节内容:死可以转世,社死不如去世。我妈眼里亮起的光则堪比条形统计图,咻咻的就往上冒。「哟!小伙子,......
《复活吧!前夫哥》 第2章在线试读死可以转世,社死不如去世。
我妈眼里亮起的光则堪比条形统计图,咻咻的就往上冒。
「哟!小伙子,看着挺像好人啊。」
「……」
「……」
6.
一桌四个人,每个人都是主角。
刘晓晓满脸被吵醒的起床气,但由于我妈在,还是做出乖乖巧巧的样子。
江扶白金丝眼镜已经摘掉了,此刻即尴尬又期盼,眼巴巴地看着我妈。
我妈则一边盛饭一边不动神色地打量江扶白。
「闺女啊,这是什么情况?」
「啊,妈,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但具体什么情况,还得看情况。」
她还欲再问,刘晓晓猛干了一口饭,极有眼力见地接话:
「阿姨,这米饭蒸得可真米饭,太好吃了,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
江扶白不甘示弱:
「阿姨,我也觉得!」
刘晓晓斜睨他一眼,战争正式拉开序幕。
「阿姨,这鸡太嫩了,嫩得我想给鸡它妈妈磕三个响头,问它怎么这么会生!」
「我也觉得我也觉得!」
「还我有这牛蛙,我只能说,昂波里沃波~」
「艾姓克搜,艾姓可搜啊~」
刘晓晓发怒了:
「你他……踏进这个家,没自己的词了是吧?」
江扶白闭上嘴,穿着一身黑西装,表情却委屈得像个被阿sir暴打的黑社会老大。
我妈乐得不行,总结道:
「阿姨都知道了!晓晓啊,这是你男朋友吧?」
「……」
「……」
「……」
一句话干沉默一桌人。
「妈,知道得这么多,你不要命啦?」
「阿姨,您真是慧眼识珠,大师!微信好友申请发过去了,您抽空拒绝一下。」
「什么跟什么!你们年轻人怎么疯疯癫癫的?」
正确的,直接的,中肯的,客观的,辩证的,形而上学的,一针见血的。
江扶白弱弱地开口说出了最硬气的话:
「阿姨,我是您女婿,前、前女婿,努努力的话也有可能是后女婿。」
我和刘晓晓同步暴起,指着他异口同声:
「你没事吧?」
我气极:
「你算个屁的女婿啊!我要告你毁谤!」
我妈见缝插针:
「嗯……怎么不算呢?」
「……」
「妈你少上点网!净学点乱七八糟的!」
7.
自从知道江扶白是我前男友,现在还在对我死缠烂打,我妈终于不再催我相亲。
她开始催我跟她后女婿出去约会。
我气不过,连夜发了个朋友圈:
「有没有需要替身的,价低活好,包你满意。白月光回国后,我一定先死缠烂打,再麻溜消失!需要的吱一声~」
几分钟后,江扶白发来一条信息:
「吱。」
吱你妈鸟蛋啊。
我翻了个白眼,立即又编辑一条朋友圈:
出前任盲盒,眼不见为净,有一定几率开出他本人。
底下一秒多出条评论:
「……」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游到公司,又精神抖擞地下班吃饭,就看到门口停着的黑色迈凯轮。
车牌号四个八。
好牛叉的车,但是它挡住姐的小电瓶了!
我气冲冲地走过去,从迈凯轮后面推出了我的粉色可爱小车车。
刚跨上准备离开,迈凯轮里伸出一个脑袋:
「姐姐,你终于出来了,这里限停五分钟,还剩十八秒,快,你上车。」
哦。
我静静地看着他。
默数了十八秒,才开口问:
「现在还剩多久?」
「……不剩了。」
那我就放心了。
我骑上小电瓶,悠哉悠哉地往家开。
江扶白不死心,开着他那大块头跟我并排,引来不少人的瞩目。
吗的,本来就烦。
公司最近来了个软饭硬吃的小白脸。
提能力他是没有的,提后台他是硬硬的。
刚来几天,财务部那几个小姑娘被她哄得花枝乱颤,明明是个不安分的主。
偏偏我那恋爱脑老板觉得是因为她家小男友长得太招人。
交上来的报表一塌糊涂,次次都要我返工。
「姐姐,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冷笑一声,看到绿灯一亮,做了一个起步的假动作。
下一秒,迈凯轮直愣愣地过了绿灯,想停停不了,想走,又发现我还停在原地。
……
到了家,江扶白一脸幽怨地倚着门。
「姐姐,今晚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饭,顺便向你解释一下之前——」
电话铃声打断他的话。
那头传来恋爱脑老板的声音:
「小周啊,已经下班了?」
「是的洪总。」
「我看其他同事,可都还在工位上啊,这样,你回来一趟,今天交上来的报表数据有问题。小陈说他是根据你给的资料做的。」
去你妈的。
「好的洪总,我现在过去。」
江扶白自告奋勇:
「我送你去!」
小电瓶昨晚忘了充电,今天骑了一天已经没电了,眼下顾不得其他,我只好点点头。
到了公司,陈姓小白脸正坐在工位上不紧不慢地喝茶,整个财务部都受到老板的迁怒在加班。
我校对表格校对了一个多小时后,发现是数据录入错误导致的问题。
属于有手就犯不了,就算犯了,有眼睛就能及时修改的错误。
我气极反笑,拿起文件夹甩到陈白脸桌上。
「小陈,把6输成9,你还真是6翻了。」
「你什么意思啊周姐,这是我的问题吗?我可是严格按照你给的记录做的,现在怪到我头上不合适吧?」
「这是记录的问题吗?是你在录入过程中出错了!你数学不行语文难道也不行?听不懂话?我劝你回炉重造吧。」
其他同事默默给我竖大拇指,看见老板来了,又连忙眼观鼻鼻观心假装在忙。
「怎么回事小陈?我刚怎么听见外面动静挺大?」
陈白脸双手抱胸,白眼一翻,架势做得足足的。
「洪总,你问她吧。」
「小周,你来说说,怎么个事?大家都累了一天了,你年纪轻轻,别太计较得失,不是让你一个人回来加班,大家有哪一个提前离开了吗?」
我笑了,憋了一天的火气「嘭」地爆炸。
「所以你年纪大了开始计较得失了?洪总,劳动法你是一点不看,上面写的你是每条都犯啊。」
「还有你,小陈啊,软饭吃得这么硬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一个破数字你都能录错,真是试管婴儿走下坡,肿瘤都比细胞多!」
「心眼跟屁眼一样小,能力跟我工资一样少,笔话跟我头发一样多。我祝你们啊,早生贵子,一胎生八个,一生生一窝。」
「哦差点忘了,洪总您现在应该算是高龄产妇了吧,注意安全,记得保大,毕竟这鸟公司离了你还怎么倒闭?」
8.
抱着箱子走出公司时,雨下得比慕容云海等在楚雨荨家楼下那天还大。
隔着雨幕,我突然想到和江扶白第一次见面的那天。
凌晨,酒吧,喝到微醺。
雨下得倾盆,我和刘晓晓等一行人站在路边等车。
雨越下越大,每个人都狼狈地躲在伞下,挤成一团。
车子迟迟不来,我忍不住了,冲进雨幕,专挑水坑踩。
青春好像总是这样,可以骄阳似火,也可以大雨滂沱。
我在众人看傻子一样的视线里,跳得欢脱。
一转头,看见了雨幕里的另一个少年。
白t,长裤,头发被随意向后捋,眼睛快要亮过月色。
宿命感在那一刻拉满,我忽然想到网上说的那句:
爱是勇敢者的游戏。
于是我跑向他,十八年来第一次主动找别人要联系方式:
「你好,想跟你交个朋友,可以给个微信吗?」
他爽快地掏出手机,笑起来眼睛弯弯,清冷干净如山泉。
车来了,我和他挥手告别。
9.
后来我才发现,江扶白也是Q大的,而且还是篮球队的。
期末要考三分上篮,于是我向他求助,让他教我打篮球。
打完篮球回去的路上,我捡到一根棒球棍,大喊一句:「雷之呼吸,壹之型——」
他很快接上:
「霹雳一闪!」
我们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从未觉得,青春如此生动热烈过。
江扶白总是懂我的奇奇怪怪,都说很多时候朋友的爱像是救命解药,我和江扶白,先是朋友,再是恋人。
他就像冬日暖阳夏日冷风,恰到好处的钝感力总能化解我的敏感怯懦。
我家是单亲家庭,爸爸很早就不见踪影,妈妈一个人把我带大。
物质和精神,我都是匮乏的。
中学时,在大家讨论单亲家庭的孩子可以领贫困救助时,我默不作声,将申请表揉作一团丢掉。
大学时,大家忙着恋爱旅游,我却在到处兼职,有时候刘晓晓看不下去,硬拉着我出去玩。
我从来不会去幻想一段美好甜蜜的校园恋爱,因为谈恋爱耗钱耗时间,最后说不定遇到的还是我爸这样不负责任的渣男。
然而人生总有意外,江扶白就是那个意外。
就如同一路走来风尘仆仆,突然有人给我递了一套干净衣服,笑得炽热,爱得盛大。
所以才会在此后经年,迟迟难以忘怀。
熟悉起来之后,我和江扶白经常能遇到。
那天下大雨,我没带伞,等在教学楼下。
很多人都在等雨停,但我不一样,我在等伞来。
心里像浸了蜜糖,江扶白顶着那张引人注目的帅脸匆匆赶来,人群发出惊呼。
他注意到我身上的外套袖子湿透了,便脱下自己的黑色外套,让我穿上。
我的白色外套被他搭在臂弯,黑色的伞很大,他离我很近,近到身上的玫瑰香都清晰可闻。
「你喷香水了?还是玫瑰味的。」
「没,我的用完了没来得及买,借室友的,谁知道他怎么买个娘唧唧的沐浴露。」
风一吹,我猛打个喷嚏,眼泪水都逼出来了。
江扶白下意识去口袋掏纸,掏出来才想起他手上是我的外套。
「谢——」
谢字突然卡壳,因为我看见了他手上的白色护垫。
小小薄薄的一个,江扶白来回看了两遍,疑惑好奇道:
「这是什么?」
我红着脸抢回来:
「护垫啊!」
「啊?护垫?护哪里的?」
「……」
在我的沉默中,他慢慢反应过来,脸一点点变红。
见他这么害羞,我顿时就不害羞了。
「弟弟,你挺纯情啊。没谈过恋爱?」
「没有。姐姐,你呢?你谈过吗?」
我摇摇头,不敢直视他乌黑发亮的眼睛,气氛越来越暧昧,我知道,在那一刻,朋友关系开始变质了。
而那一声姐姐,变成了此后困住我的枷锁,两年七百三十天,我常常翻来覆去地咀嚼。
我不懂,也想不通,和一个人长长久久到白头,很难吗?
爱让悬崖变平地,而遗憾终究腐朽于没有回响的山谷。
10.
事情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还是在我来姨妈那天。
大周末的,室友都出去约会了,只有我窝在寝室里,姨妈痛的我生不如死,兼职也请假没去。
冷汗一阵阵往外冒,我捂着肚子缩在床上,手机突然来了个视频。
江扶白兴奋地跟我说他看到有人cos徐伦,话音刚落,他注意到我惨白的脸色。
「姐姐……你、你怎么了?嘴巴怎么白成这样?你哪里不舒服?」
我脑袋一阵阵发晕,有气无力。
「痛……生理期,你给我买点止痛药,姐撑不住了,先睡会。」
挂掉电话,我渐渐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室友已经回来了,还拎了一大袋药。
「杳杳!你疼得这么厉害怎么不告诉我们,快吃点止痛药,经济学院那个江扶白让别人带上来的,他现在还在楼下站着呢。」
睡一觉醒来,痛感减弱不少。
摸出手机,拨给江扶白,对面秒接:
「怎么样了?还疼得厉害吗?要不要去医院?」
我嗓子滚了沙子般发哑:
「没事,我刚醒,吃点药就行了。你等了多久?怎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
「怕吵醒你,姐姐,明天如果不痛了,我带你去看中医吧,每次这么痛怎么熬的住。」
心募地一软,我点点头,又想起他看不见:
「你今天说看见cos徐伦的?在哪看见的?」
「就快乐城那边,有个小型漫展。」
快乐城,距离学校十万八千里,打车都要一个多小时。
他打来视频是下午两多,赶回来差不多三点,现在都已经六点了。
所以他在楼下等了三个多小时?
眼睛酸酸涩涩的,我压下哭腔:
「江扶白,你比男朋友都贴心。」
对面不说话了,只有呼吸声起起伏伏,良久:
「那我能成为男朋友吗?」
……
我开的是外放,寝室几人都震惊地张大嘴巴。
「哪有你这么突然的,给我点准备时间。」
说完这句,我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
11.
半夜,肚子终于不闹了,我总算扬眉吐气,一气之下把微信名改成了「姨妈杀手」。
江扶白下一秒就发来微信:
「在吗杀手,有笔生意想谈一下。」
我心里还想着他下午的那句话,正犹豫着该怎么回。
两分钟后,没收到回复,他又拍了拍我:
「和谁聊天呢?不理我。微信给我,我帮你聊。」
我谨慎回他一个字:
「说。」
「在一块呗。」
我捂住嘴无声尖叫几秒,浑身发热,手上却无比淡定地敲下两个字:
「嗯嗯。」
江扶白立马打来电话,响了一秒又挂了。
「你室友是不是睡了?姐姐!!你答应了?你真的答应了?!!!我都做好打长期战的准备了啊啊啊!」
「明天醒来会反悔吗?」
「你现在精神状态是清醒的对吧?」
「怎么不理我?难道这么快就反悔了吗/大哭/」
「那我过几天再正式表白一下,这次要隆重一点。」
我笑出声。
江扶白就是这么一个人。
傻而单纯,做人做事永远直愣愣一条筋。
或许是因为被家里保护得太好了,本身又成绩好长得好,没有见过世界的阴暗面。
所以我才会在很多个难捱的黑夜,试图为他找理由。
找一个不得不离开我的理由。
这样才会好受一点。
12.
门外的雨还是不停,我却早已没了青春时那份不顾一切的冲动。
雨幕里的我被困在了生活的苟且里,现在的我只会选择抱着箱子等雨停。
「姐姐!」
江扶白竟然还没走?
他手上拿了一件皮外套,笑着跑到我面前,还是生动如昨天。
原来有些人,是不会被时间磨平的。
皮外套包裹住我手上的纸箱,他拉着我往雨里走:
「我也没带伞,你上车,我送你回去。」
我忍不住,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江扶白!那天的生日蛋糕里有两枚硬币!」
他回头笑,雨水从眼下滑落,看着就像哭了一样:
「我知道,我把他们洗干净装起来了。」
「周杳杳,生日快乐!我带你去吃蛋糕!」
……
回去洗了个热水澡,我才终于松懈下来。
江扶白发信息说他在楼下等我。
我们去的地方是一家海边餐厅,离市区很远。
看到蛋糕的瞬间,我恍惚以为回到了那天。
一模一样的海盐芝士千层蛋糕,纯白色的蜡烛插在上面。
「周杳杳,生日快乐,两年前没有让你吃完蛋糕,对不起。」
「我不想为我的错误找借口,但我希望能和你有个重来的机会。两年前,我爸的小三带着私生子上门,我妈抑郁,多次想要自杀。」
「外婆一家都生活在国外,他们让我妈离婚回去。她放心不下我,要我跟她一起走。」
「对不起,我……我做不到看她一点点灰败下去,而且只有出国进修,我才有机会搞垮我爸,唯一能跟他匹敌的对手公司,对学术背景要求很高。」
江扶白表情淡淡地陈述这一切,薄薄的眼皮轻垂下来。
我早就泣不成声。
「你他妈的长嘴干嘛的?当时不会说吗?!」
我还以为,还以为自己真的这么差,辛辛苦苦活了二十多年,什么也留不住,什么也没法拥有。
可是我明明已经很用力了,用力地想要靠近幸福。
江扶白起身绕过桌子将我圈进怀里:
「对不起,我不确定我什么能回来……我怕耽误你。」
「这两年我无数次想联系你,但……但是我怕你已经身边有人了,而我远在国外,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两年前的崩溃跨越几百个日夜,压垮了此时的我,我崩溃大哭。
「江扶白,你混蛋!」
我一个人走了很远很远的路。
我一个人要走好远好远的路。
明明你都出来托举我了,为什么又轻飘飘将我放下?
有湿润的液体滴在后颈上,滑入衣领,消失不见。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对不起……」
13.
最后那个蛋糕也没吃完,剩下的打包带给刘晓晓。
到了酒吧,她冷哼一声:
「行呗,以后喝酒不喊你了,心里没我就没我吧,你们喝醉了是又亲又抱,我喝醉了还得躺地上让人拍照,呵。」
「说什么呢你!来吃蛋糕。」
她瞧着兰花指,勉为其难地打开蛋糕盒。
吃到一半,她突然大叫一声:
「卧槽这什么玩意!崩我牙了!」
我连忙凑过去看,果然是一枚硬币。
「哇,竟然被你吃到了,姐们,你的好运马上来了!」
她将信将疑:
「真的假的?」
「保真,说不定还是桃花运。」
她满意多了,继续吃蛋糕。
没一会儿,又吃出个硬币:
「他妈的是硬币上面糊了块蛋糕吗??没完没了了还,这次又是什么运?!」
我扭头瞪江扶白:
「你缺心眼啊?把两个硬币放同一处蛋糕胚里!」
他委屈得很:
「我想让你拥有全部好运……」
听听,听听,语言的艺术。
我立马有样学样,冲着刘晓晓深情地说:
「我想让你拥有全部的桃花运!」
她丢下蛋糕,爽快开口:
「行,先上十个男模让我看看诚意!」
「……」
14.
喝到微醺,江扶白叫了个代驾。
到了家门口,他还不肯离开,眨巴眼睛等我开口。
我一声令下:
「进来吧。」
他动作迅速地进门关门,行云流水地将我压在门上。
柔软的嘴唇贴上来,呼吸间的浅淡酒气和玫瑰香混在一起,撩人心弦。
亲了一会,我有些喘不过气,伸手推开他。
江扶白看起来很忐忑,低下眼睛不敢看我,努力平复着呼吸。
我勾唇,伸手揉了揉他头顶:
「胆子变大了。」
下一瞬,腾空感陡升,他托起我,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呼吸变得更为沉重混乱。
我勾住他的脖子,重重吻上去。
吻了很久,怕他手酸,我轻轻揉了揉。
揉着揉着,一只手揉到了结实的胸肌上,另一只手则放在了触感软弹的部位。
江扶白呼吸极重,埋在我的肩窝处,声音低沉发哑:
「别乱摸。」
「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一个……爱瞻前顾后的人。」
「……」
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即将进行到关键一步,手机铃声戏剧般响起。
我妈大着嗓门:
「闺女啊,今天生日,吃长寿面没有!妈明天去看看你?」
我将手机从耳边移到眼前,上面赫然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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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语至极:
「妈,你说巧不巧,我生日刚过。」
「啊、诶?哎呀没事,就晚了一分钟。唉,你今年就二十四了,虚岁就是二十五,四舍五入就是三十,都奔三的人了,咋还没个安定呢?上次那后女婿,你给我妈一个准信!到底成不成!」
「我看人小伙子精神抖擞的,长得又高又白净,说话也讨人喜欢,怎么就成前女婿了呢?唉……」
我冷笑着瞥向江扶白:
「这你可就得问他了。」
我把电话一递:
「阿姨好,我现在是准女婿了。」
「哎呀!」电话那头惊叫一声,「多晚了你两还在一块呢!」
「我是不是坏事了!哎哟我天!」
电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挂断。
我和江扶白对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
幸好,我们没有真的错过彼此。
我曾经不信他们说的:真爱不会走散。
但你给了我结局。
江扶白,我的生日愿望是,能和你长长久久到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