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疏离又淡然的打了个招呼:“陆哥你好,我叫沈安然,是沈诗怡的妹妹。”陆宴迟眼底覆上一层疑云,微蹙着眉:“我不记得沈诗怡又有个妹妹。”沈安然很平静地望着他:“很正常,你去我家的次数都很少,根本不了解我们沈家。”陆宴迟被堵得哑口无言。当年陆宴迟和沈诗怡是因为政治联姻走到一起,除了共同生活,一点也不像夫妻。他从不去拜访沈家,更不了解沈诗怡还有个将近18岁的妹妹。这是沈诗怡的相册,他很少动她东西。因为除了结婚照,他和沈诗怡也很少合照,没什么意义。鬼使神差地,陆宴迟将相册拿了下来,映入眼帘的第一页就是他和沈诗怡的结婚照。沈诗怡的头靠在他的肩膀,脸上都是柔和的笑意。......
这是沈诗怡的相册,他很少动她东西。
因为除了结婚照,他和沈诗怡也很少合照,没什么意义。
鬼使神差地,陆宴迟将相册拿了下来,映入眼帘的第一页就是他和沈诗怡的结婚照。
沈诗怡的头靠在他的肩膀,脸上都是柔和的笑意。
陆宴迟看得有些入迷,手不觉得抚上女人微笑的眉眼,说不出的郁闷。
其实刚见面那会儿,陆宴迟对沈诗怡的第一次的感觉就是冷,会发觉面前的这个女人对任何事情都是漠不关心,是个极为理性的女人。
现在看来,也是一样。
在离婚这件事上,毫不含糊,哪怕他们是商业联姻。
又在书房坐了一晚上。
等陆宴迟听到挂钟响起时,已经是早上七点。
他拿起手机去看消息,就见沈诗怡回来了一个字:“好。”
陆宴迟幽暗的眸忽然一亮,但是很快被冷漠的表情掩盖。
这意味着,今天能看见沈诗怡,只要压住脾性,再好好谈一次,也不一定非离婚不可。
想着,陆宴迟几个箭步闯进了浴室里,好好洗漱打扮了一番。
穿上了一件崭新的西装,站在衣帽间里,重新打理了一遍胸前的温莎领结。
镜子里映出陆宴迟的意气风发的脸,若是忽视眼周围的晕黑,看起来还算有精神。
他不由得想起,当年沈诗怡刚嫁过来那会儿,还不会打领结,为此他还和沈诗怡冷战好几天。
现在想来,他才明白,沈诗怡也是沈家的千金,从小泡在蜜罐中长大,又怎么会这些事情。
但是后来,沈诗怡还是为他学会了打领结,一双只会拍戏的手,也会了一手高超的厨艺。
只是从前,他没有在意过,只觉得这些都是妻子该做的事情。
楼下的门铃被按响,陆宴迟终于回过神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此时的他心跳如鼓。
收拾好家里的一切,陆宴迟下楼去开门。
可看见门口来人一刹那,他有些没反应过来。
面前的女人长得很像沈诗怡没错,但是年龄偏小,穿着一身校服,脸色寡淡。
这倒是和沈诗怡很类似的性格。
“你是?”
沈安然疏离又淡然的打了个招呼:“陆哥你好,我叫沈安然,是沈诗怡的妹妹。”
陆宴迟眼底覆上一层疑云,微蹙着眉:“我不记得沈诗怡又有个妹妹。”
沈安然很平静地望着他:“很正常,你去我家的次数都很少,根本不了解我们沈家。”
陆宴迟被堵得哑口无言。
当年陆宴迟和沈诗怡是因为政治联姻走到一起,除了共同生活,一点也不像夫妻。
他从不去拜访沈家,更不了解沈诗怡还有个将近18岁的妹妹。
心底的疼好像有些止不住,陆宴迟强忍着难受,喉头发紧:“你姐姐呢?”
“她来不了。”
陆宴迟呼吸沉了沉,恍然间脑海闪过那天在冰岛医院见到的情形。
他压着嗓子问:“她到底是不能见我,还是不想见我?”
沈安然黑睫微微一闪,向陆宴迟投来一个冷漠的眼神:“既然陆哥心里清楚,就不用我多说了。”
沈安然就是这样,比沈诗怡说话更加一针见血,从不拐弯抹角。
这样的人,沈诗怡一个陆宴迟都很难招架,更别说再来一个沈安然。
于是,这番直白的话,顿时让陆宴迟瞬间无话可说。
沈安然也懒得理会他:“这次过来是为了收拾我姐姐的东西,打扰了。”
说完,她便自顾自的换鞋朝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