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站在一旁不停地安抚着她,满眼愧疚地瞧着我,时不时给妻子递上一张新的纸巾。陆母抽泣道:「都,都怪我们,要是我们早到一点,你就不会受伤了。」陆母的手有些烫,握得我手心出了汗。医生给我处理好烫伤后,陆母死死地拉着我的手。她从送我到医院时抱着我就开始哭。陆父站在一旁不停地安抚着她,满眼愧疚地瞧着我,时不时给妻子递上一张新的纸巾。陆母抽泣道:「都,都怪我们,要是我们早到一点,你就......
医生给我处理好烫伤后,陆母死死地拉着我的手。
她从送我到医院时抱着我就开始哭。
陆父站在一旁不停地安抚着她,满眼愧疚地瞧着我,时不时给妻子递上一张新的纸巾。
陆母抽泣道:「都,都怪我们,要是我们早到一点,你就不会受伤了。」
陆母的手有些烫,握得我手心出了汗。
就像她的怀抱一样,很烫很烫。
她的身上也很香。
估计是被熏的,一路上我感到腿上火辣辣的灼烧感都弱了许多。
我别开脸不看她,将手毫不留情地挣脱开,「你们出去吧,我有些困。」
「暖暖……」
陆母还想开口说什么,却被陆父制止,将人带离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