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昂用最快的速度,写好求娶公主的奏章。从那以后,他每天都陪着公主弹琴作画,游山玩水。沈玉昂用最快的速度,写好求娶公主的奏章。从那以后,他每天都陪着公主弹琴作画,游山玩水。好像要弥补那日她为他流下的眼泪似的。他带她去了品茶的四喜斋,坐在我常坐的位子上,看小桥流水、古道人家。公主有些抱怨。......
沈玉昂用最快的速度,写好求娶公主的奏章。
从那以后,他每天都陪着公主弹琴作画,游山玩水。
好像要弥补那日她为他流下的眼泪似的。
他带她去了品茶的四喜斋,坐在我常坐的位子上,看小桥流水、古道人家。
公主有些抱怨。
「脏死了。」
「我们约上人去别宫玩吧,若要谁知道我来这么寒酸的地方,还不笑掉大牙。」
她好热闹,喜欢被人群簇拥着。
但是沈玉昂不喜欢。
他年少时入朝堂,睁开眼就是尔虞我诈。
闲下来,只想找个清静地方,跟心上人喝喝茶、聊聊天,懒散度日。
四喜斋就是沈玉昂最喜欢的地方。
他离家的每一日,我都会来坐坐。
我还在身侧的栏杆上刻了字,一遍一遍,虔诚地思念着他。
公主瞧见了,冷哼着读道:「隐娘盼,玉郎归。」
沈玉昂,你知不知道,你离开以后,我从没睡过一个踏实觉。
只要我闭眼,就会看见你浑身是血,我真怕那些血是你的,我真的好怕……
我用自己的血,一字一句抄下平安经。
我想只要你平安,便是拿我的命来换,我也愿意。
如今我的愿望实现了,可我后悔了。
沈玉昂抿了口茶水,表情没有波澜。
公主气恼他的从容,又开始嚷了。
「你带我来她来过的地方,什么意思?她坐过的地方,我都怕脏了我的衣裳!」
沈玉昂耐着性子哄她:「我从没带她来过这里,她愿意来,我也不能拦着。」
「安阳,别再为她计较了,她只是个过客。」
不只是过客,还是个死人。
只有女人才明白女人的心思,我们都知道,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安阳不依不饶,继续纠缠:「真是想男人想疯了,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姑娘,伤风败俗好不要脸。」
「你就任由她这样,败坏你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