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夏尔尔浑身酸疼醒来。她低头看见心口的红痕,不由红了脸。昨晚的一幕又历历在目,她居然和陆川亲了,抱了,摸了,就只差临门一脚,简直印象深刻。这时,徐管家推门进来。夏尔尔还没来得及求救,就被捂住口鼻绑走。雪下的更大,掩盖住了几人的脚印。现在路被封死,歹徒根本不敢冒险离开,只能挟持着夏尔尔来到一个山洞。夏尔尔被扔在角落,嘴里被塞了布条这里什么都有,看来是他们之前藏身......
夏尔尔还没来得及求救,就被捂住口鼻绑走。
雪下的更大,掩盖住了几人的脚印。
现在路被封死,歹徒根本不敢冒险离开,只能挟持着夏尔尔来到一个山洞。
夏尔尔被扔在角落,嘴里被塞了布条
这里什么都有,看来是他们之前藏身的地方。
其中一个歹徒一直盯着夏尔尔,垂涎道:“老大,这么漂亮的女的,要是能上她,作为男人,此生无憾啊。”
“确实是个极品,反正都只是要钱,我们可以先办她……”
听着他俩的话,夏尔尔一颗心都悬起来了。
眼看对方不断靠近,夏尔尔眼神逐渐惊恐,尽管她拼命挣扎,却还是被掐着脸,被灌入味道奇怪的药。
“这要就是再硬气的贞洁烈女都受不住,大小姐,我们等着你求饶!”
歹徒们一脸色气,等着夏尔尔难受呻吟。
煤油灯被风吹得跳动几下,不过片刻,夏尔尔就热得脸颊桃红,意识迷离。
两个男人邪笑着,终于按捺不住上前。
而就在他们快要碰到夏尔尔的时候,一道黑影忽然窜进山洞!
“哐!”
“啊——”
石头砸破脑袋,两个歹徒被砸的直接倒地不起。
陆川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扔掉手里染血的石头,捡起地上的绳子,浑身冷峻的将人绑起来扔出了山洞。
回头,他忙进入山洞,给夏尔尔解绑:“你还清醒吗?有没有哪里受伤。”
夏尔尔顺势就抱上来,神志不清贴紧男人:“……热,好难受。”
陆川身子一僵:“大小姐?”
夏尔尔猫一般娇吟,不自控扯伞自己的衣领,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帮帮我,陆川求求你帮帮我……”
昏暗的灯光下,她含泪的眼尾更是饱含春情。
陆川喉结难耐滚动几下,狼狈挪开视线:“你坚持一下,我带你下山找徐管家!”
而就在他俯身要抱人起来的时候,对方却直接吻了上来。
女人的吻生涩无比,只顾遥循着那令她熟悉的气味,急切伸出舌尖,小猫舔水一般舔舐。
陆川脑中瞬间炸开,理智的绳索骤然崩溃。
下一秒他掐住娇柔的腰肢,将她软绵的呜咽吞入唇齿间。
一时间,山洞里只传来男女暧昧的声音。
……
次日,夏尔尔浑身酸疼醒来。
她低头看见心口的红痕,不由红了脸。
昨晚的一幕又历历在目,她居然和陆川亲了,抱了,摸了,就只差临门一脚,简直印象深刻。
这时,徐管家推门进来。
“小姐,那两个歹徒已经被关在村里的谷仓,昨天的事我们查出来了,是有村民出卖了我们。”
“是谁……”夏尔尔刚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嗓子哑了,顿时不敢说话。
徐管家关心问:“大小姐是不是着凉感冒了,昨晚陆先生把您救回来的时候都是深夜了。”
脸腾地一下,这下夏尔尔的耳根都红了。
将自己捂在被子里:“我没有感冒,只是还想休息一会儿!徐伯,你之前不是忙着给村民看病吗?你快去忙吧。”
徐管家没想太多,觉得小姐就是闹性子了,准备熬点药,让陆川哄着小姐喝。
不久,夏尔尔耳尖的听到有人进来。
她不悦的掀开一角被子:“徐伯,你就好好给村民治病,我这儿……”
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吓得吞回去。
端着药的可不是徐管家,而是昨晚和自己‘厮混’的陆川。
她只是中药,不是失忆,想到他昨天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夏尔尔又羞又恼:“你走开,别来我房间。”
话落,陆川居然没有生气冷脸。
他看出她的羞态,尴尬咳了一声掩饰笑意。
她虽然脾气坏,但这个时候却不计前嫌给村民看病,心地到底还是善良的。
自己之前错怪了她。
想着,陆川的神色又柔和几分,而后直接来到床边坐下:“喝药,我喂你。”
夏尔尔有些懵,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语调……怎么见鬼的温柔?
直到陆川将勺子里的药吹到温热,凑到自己嘴边时才反应过来。
陆川耐心十足:“张嘴。”
夏尔尔张嘴喝下,悄悄看着陆川。
他怎么跟变了个人一样?
难道是因为昨晚在山洞……
陆川居然吃这一套?“睡过”和“没睡过”的差别居然这么大?
那让他爱上自己,是不是自己和爷爷就能解决困局,都不会惨死了?
夏尔尔想着,看向陆川的眼神越来越媚而不自知。
陆川强忍着腹下反应,憋出满头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