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他驱车回了霍宅,他知道温知羽在家里陪着霍西。霍西在午睡。霍司砚轻轻摸她温热的小脸,问佣人:“温知羽呢?”佣人小心翼翼的:“少夫人在地下室的健身房!”这个时候了,她还有心情健身……霍司砚脱了西装外套,沿着楼梯笔直下了负一楼。温知羽果然在这儿。...
午后,他驱车回了霍宅,他知道温知羽在家里陪着霍西。
霍西在午睡。
霍司砚轻轻摸她温热的小脸,问佣人:“温知羽呢?”
佣人小心翼翼的:“少夫人在地下室的健身房!”
这个时候了,她还有心情健身……
霍司砚脱了西装外套,沿着楼梯笔直下了负一楼。
温知羽果然在这儿。
舒缓的音乐,曼妙的女人身子,每天一看的离婚协议,这些都刺激了霍司砚。
他走过去,把音乐声调大。
温知羽察觉到了,停下来,看着他:“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是回来签字的吗?”
霍司砚朝她走近。
一步距离远,他伸手勾住她细腰,把她扯进怀里。
头一低,就狠狠吻住她。
她身子好软、带着汗水的肌肤,白得炫目。
霍司砚爱不释手地抚弄,一边吻她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你把她打成那样儿,就是想让我离婚,是不是?温知羽,你凭什么觉得我看上她了?若是真比较起来,我愿意每天跟你睡觉……做那事儿时你有多软多听话,你自己不知道?”
“几个月不碰你了,估计你都忘了!”
“我帮你复习复习!”
……
霍司砚很强势,温知羽被他摔进柔软的沙发。
她的头埋在布料里,感受着他势如破竹的攻势,就连反抗的声音也是支离破碎……
霍司砚咬着她耳后软肉,低喃:“舒服透了!”
此时,是在霍宅。
温知羽不可能大声尖叫,白白让人看了笑话,再说霍家长辈也在午睡……她难受地别过脸,眉尾浮起诱人的淡青。
霍司砚最爱看那处……
温知羽动情时,那抹淡青就显现出来。
他缓过那阵儿,修长手指轻抚那处,喘着气说:“你现在还是我太太,我一天不签字,你就一天是霍太太!”
他正大光明地占着她,一占再占。
约莫是身子空闲太久,他太念着这个味道,竟然把温知羽困在身子底下三个多小时……
一切结束。
他仍抱着她不肯松手,一直到汗冷下来。
温知羽平白无故被他弄了几个小时,此时恢复了一点力气,她踢他一脚声音带着哭音:“够了没有,够了就滚!”
霍司砚低头寻着她的嘴唇,跟她接吻。
许久,他低语:“这样才乖!”
温知羽推开他,她坐起身也不在意自己身上什么样儿,拿手指轻轻梳理茶色长发,声音微抖却尽量用漫不经心地语气说:“霍司砚,你以为在我身上逞几个小时的凶,发生一次关系,我就改变主意、就对你服服贴贴?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他们是做了……
但婚,还是得离!
说完,她就笔直走向淋浴间,把身子冲干净。
出来时,霍司砚已经把衬衫西裤穿上了,不过有些皱巴巴的,他盯着她看,低声问:“怎么换这衣服了,要出门?”
温知羽在沙发上翻出手机,朝着外面走。
他捉住她,问她去哪。
温知羽甩开他的手:“去买事后药!霍司砚,你以为我会再给你生孩子?”
她昨夜就回|乳了。
例假很快就会来,今天他这样放纵,很有可能会让她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