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晴只觉得耳中一片轰鸣,死寂。她房中便有一盆石斛花,那是她出嫁之日,母亲亲手送与自己的。可母亲怎么会……苏婉晴手紧攥着:“有没有可能诊错了?”大夫摇了摇头:“绝无可能。”...
话落,便朝堂外走去,没看苏婉晴一眼。
夜风呼啸着,吹得檐角的灯笼晃动。
烛光四漫,晃的苏婉晴的面容也有些不真切,却还是清晰的瞧出其中的悲伤……
又过了很久,苏婉晴才回了薄府。
一整夜,她不得安眠。
吹了一夜冷风,就像是吹走了精气神。
苏婉晴从一早就开始咳了起来,起初只当是着了风寒,喝了姜汤,却一直不见好。
小昭看不下去,直接请了大夫来。
探过脉,小昭将苏婉晴身上的厚毯往上拽了拽,将人裹紧。
才看向大夫:“我家夫人的病如何?”
大夫没说话,眉头紧皱。
小昭有些着急:“你说话啊……”
苏婉晴伸手将人拽住:“小昭!”
随后看向大夫:“抱歉,她只是着急我的身体,您有话可以直说。”
大夫叹了口气:“夫人是着了风寒,只需服几幅药就能痊愈,只是……”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瞬,才继续问:“只是夫人体内藏有一毒,日久积累,已经侵入五脏六腑,危及性命了!”
闻言,小昭和苏婉晴都是一愣。
相比起小昭的慌乱,苏婉晴强装着镇定:“可知道是什么毒,如何解?”
“石斛散,此毒乃是西域石斛花所生,长年累月接触,便会中毒。”
石斛散……
苏婉晴只觉得耳中一片轰鸣,死寂。
她房中便有一盆石斛花,那是她出嫁之日,母亲亲手送与自己的。
可母亲怎么会……
苏婉晴手紧攥着:“有没有可能诊错了?”
大夫摇了摇头:“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