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晚从梦中惊醒。她睡眼迷蒙的看着慕言深:“怎,怎么了......”她什么都没做啊。难道她说梦话吵到他?还是梦游了?慕言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温尔晚缩了缩脖子:“我说过我不该睡这里的。抱歉,我现在走。”她赶紧弯腰,抱起枕头被子就往外走。却不知,她现在头发微乱刚睡醒的样子,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还没走两步,慕言深将她扯入怀里:“整天一副狐媚样子想勾引我?可以,成全你!”“我......唔唔......”慕言深的唇压了下来。...
温尔晚从梦中惊醒。
她睡眼迷蒙的看着慕言深:“怎,怎么了......”
她什么都没做啊。
难道她说梦话吵到他?还是梦游了?
慕言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温尔晚缩了缩脖子:“我说过我不该睡这里的。抱歉,我现在走。”
她赶紧弯腰,抱起枕头被子就往外走。
却不知,她现在头发微乱刚睡醒的样子,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还没走两步,慕言深将她扯入怀里:“整天一副狐媚样子想勾引我?可以,成全你!”
“我......唔唔......”
慕言深的唇压了下来。
温尔晚吓傻了,无意识的微张着嘴。
他嘲讽道:“呵,这么主动?”
温尔晚这才回过神,连忙要闭紧唇。
可慕言深用力捏着她的下巴,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更像是在邀请他了。
她怎么能和慕言深接吻......
他们是仇人!
“就算你脱光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要你。”慕言深咬破她的唇角,渗出血珠,“温尔晚,你只是我的玩物。我......嫌脏!”
唇角上的血滴下来,落在她手背。
温尔晚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她只有低头站着,没有反抗的权利。
慕言深看着她就心烦:“滚出去。”
走了两步,又听见慕言深说道:“不准走远!”
于是这一晚,温尔晚睡在主卧门口。
她不敢睡熟,怕自己哪里又惹到慕言深,所以半梦半醒的挨到天亮。
八点左右,里面传来脚步声,温尔晚立刻爬起来规规矩矩的站好。
门打开,慕言深瞥了她一眼。
“早,慕......慕先生。”她赶紧打招呼。
见她气色不错,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慕言深非常不爽。
因为他昨晚一夜没睡!
他冷冷开口:“下贱的人就是下贱的命,只配睡在门口。”
温尔晚试探着问道:“那我以后就睡这里?”
“当然!”
她长松了一口气。
睡外面可比睡慕言深床底下......自在多了!
见她表情轻松,慕言深的火气更大了。
“跟我去公司,”他吩咐道,“别想在家里偷懒!”
“是。”
吃完早餐,慕言深坐上劳斯莱斯,扬长而去。
温尔晚则继续走路去慕氏集团。
等她到达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总裁办公室外一片忙碌,却十分安静,静得有些奇怪。
“范助理,”温尔晚小声问道,“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要是让慕言深知道她闲着,肯定会发脾气,她还是主动找点活儿干吧。
全公司,只有范嘉知道她慕太太的身份。
“额......慕总暂时没吩咐。”范嘉说着,往办公室看了一眼,“慕总今天跟吃了火药似的,已经骂走三位总监了。我看应该是没睡好,要不你买杯黑咖啡送进去?”
“好。”
温尔晚买好咖啡回慕氏的时候,经过一家药店。
店员正在研磨草药,淡淡的药味飘散出来,她心念一动。
“你好,”温尔晚站在柜台前,“请给我几味中药。”
“稍等。”
十分钟后,温尔晚回到总裁办公室。
她敲了敲门,慕言深暴躁的声音传出:“进!”
办公室里还有两位公司高管,耷拉着脑袋,被骂得狗血淋头。
地上,还有摔碎的杯子。
温尔晚蹲下,默默的收拾着碎瓷片。
“半个月了,就做出这样的营销方案?”慕言深将文件一扔,飘飘散散落下来,“再给你们五天时间,完不成就主动辞职!”
“是......慕,慕总。”
慕言深往椅背上一靠,重重的按着眉心。
越想越心烦,他扬手又将桌上的东西统统扫落。
温尔晚刚将碎片收集好,突然一个厚重的文件夹砸下来,掉在她的手上。
她的掌心瞬间被割开一道口子。
“嘶......”
听到声音,慕言深一怔,这才想起温尔晚刚刚进来了。
他站起身,才看见蹲在地上的她。
温尔晚将受伤的手往身后藏起:“我是来给你送咖啡的,”
慕言深拧着眉头。
温尔晚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香囊:“还有......它。”
“这是什么。”他拿起看了看,嫌弃道,“丑死了。”
“是我做的香囊,放了几味助眠安神的中药。”温尔晚说,“你睡觉的时候放在枕边,可以做个好梦。”
慕言深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多此一举。”
在他看来,温尔晚就是在嘲讽他昨晚失眠了。
她在扰乱他的心思,这不是好兆头!
温尔晚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个香囊的做法是爸爸曾经教给她的,很管用。
她希望慕言深能睡好,这样他的脾气心情也能好起来,免得大家都提心吊胆。
“你可以试试的,”她鼓起勇气继续说道,“对你的睡眠......”
“出去!”
好心当作驴肝肺。
温尔晚离开后,慕言深看着地毯上那几滴鲜红的血。
她受伤了。
他的目光又移到垃圾桶里的香囊上。
过了几秒,慕言深转身拿起话筒:“查到那晚的女人到底是谁了吗?”
“正在......”
“废物!加快速度!”他强硬吩咐,“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找到她!”
“是,是,慕总。我们已经锁定几号人了,正在核对排查中!”
慕言深撂下话筒。
他必须要尽快找到那个女人,否则,再继续让温尔晚留在身边的话,迟早会出事!
她就是天生的狐狸精,最会勾男人!
温尔晚虚握着手掌,走到没人的角落里,才慢慢摊开。
伤口已经凝固了,没流血,但需要清理干净再擦药,否则会发炎。
可是......她没钱买药了。
身上仅剩的钱,全花在香囊上,结果慕言深还不领情给扔掉。
她得想办法赚点钱才行。
温尔晚决定在附近找份临时工,好过在慕氏里当闲人,碍慕言深的眼。
而一旦慕言深找她的话,她可以随时赶回来。
打定主意,温尔晚立刻开始行动。
正好,对面的餐厅在招洗碗工,按小时算工资。
她走到前台:“打扰一下,你们这里还招洗碗......”
话还没说完,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这不是那位清洁工吗!!”
“哟,这不是尊贵的慕太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