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掌权人异国他乡夜会影后#
#疑似好事将近!#
现如今,整个娱乐圈对二人的世纪爱恋磕生磕死,人人都说,他们二人天造地设,可谁又知道………
祁司珩早结婚了。
岑桑絮攥着手机屏幕,两年前,领证第二天,丈夫就远飞德国,两年都没有回来过一次,更别提碰她!
凭什么……
只有祁司珩能那么潇洒?
凭什么她就要忍受这一切折磨?
去你妈的寡妇生活!
耳边重金属音乐声震耳欲聋。
岑桑絮几杯酒下肚,早已喝的头重脚轻,暧昧昏暗的光时不时扫在她熏红的脸颊上,而此刻,她掌心撑着酒吧陌生男人的肩膀,
他体温滚烫,肌肉手感极好,她看不清他的脸,却从这具身体上,感受到了极强的生育力。
彻底引爆她脑中恶欲,唇齿一开一合,语出惊人:
“多少钱?包夜。”
不知是不是错觉。
周遭似乎死寂了一阵,气氛都被冰霜凝固。
岑桑絮酒精支配情绪,完全忽视了这些细节,她掌心下的肩膀肌肉紧实,体温热烫,强烈的荷尔蒙几乎透过薄薄的布料席卷了她,在莫名的喧闹中,她听到了他的声音。
很淡、却莫名危险肃冷的声线。
“你确定?”
男人许是因为喝过酒,嗓音被酒水浸染了低沉的欲,像是凛冬枝头第一捧冬雪,有种高不可攀的疏离与……禁忌的性张力。
岑桑絮意已决,浑身软趴趴几乎站不稳,对于男人反问的这句,激起了她的反骨,她抓紧他胸口布料:“你是不是男人?不行我就去找别人!”
“呵……”耳畔响起他极冷淡的喉音。
不知为何。
这么一声笑,无端的让岑桑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像是脆弱的脖颈被野兽咬住,那种诡异的危机感。
她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努力地透过昏暗的光要看清他的脸,却在下一瞬,男人有力的指骨握住她的手腕,不轻不重一扯,她跌入他怀中,而他从容地抱着她起身。
思绪游离之间,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句又冷又嘲讽:“玩儿的挺花……岑桑絮。”
岑桑絮已然被酒精控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却在丧失理智最后一刻心想:
结婚纪念日,她好歹送了他大礼,黑的发绿的限定绿帽子!
——
京都入冬,夜里下起了鹅毛大雪,气温又骤降十度。
岑桑絮却如同被丢进了温度极高的桑拿房,整个世界云绕雾绕让她喘不过气来,界于窒息又爽快的交界点,反反复复折磨。
镜子里被热气覆盖一层雾。
倒映着男人宽阔而肌肉漂亮的脊背,两只纤长柔白的手在那肩胛骨上抓出道道红痕,高跟鞋吊在绷直的脚尖,晃来晃去,要掉不掉……
岑桑絮是被阳光晃醒的。
睁眼的第三秒,她惊坐起来,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赤裸且触目惊心的暧昧痕迹,无一不昭示着昨夜发生了什么,以及那只鸭子多变态!
岑桑絮几乎瞬间后悔昨日做的荒唐事。
脸色都泛白许多。
毕竟酒精作祟,容易叫人被情绪驱使,她就是被祁司珩风流韵事给气到了,万一昨天那只鸭子真的有什么病可怎么办?
岑桑絮扫了一眼床的另一边。
空空如也。
也不知一大早去哪儿了。
只有床头柜上放着的一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字迹清晰、力透纸背、笔锋走势漂亮又龙飞凤舞地字:这是我的新号,131********。
岑桑絮皱眉。
怎么?还想再约不成?
不知道自己昨天多畜牲?
岑桑絮深吸一口气。
她顾不得身体的不适,抄起那张纸随意塞大衣口袋,迅速穿衣服走人,就连耳环项链也顾不得戴,扔了就跑。
很意外,昨天那鸭子开的房竟然是BGL的套房,据说一晚上起码六位数起,这年头干这行的这么发达了?
一晚上得服务多少富婆?
岑桑絮越想越觉得恶寒,想也没想的预约了京都最好的私立医院英圣医院的妇科以及感染科。
顾不得收拾自己的仪容仪表,岑桑絮打车直奔英圣。
她向来惜命。
——
抵达英圣医院。
上午十点。
人潮涌动。
岑桑絮心烦意乱地奔波于各项科室检查。
折腾许久,拿着检查单被人群挤在电梯角落,手机里是挚友何冰担心又恨铁不成钢的话:“岑桑絮!你现在搞这么荒唐了,酒吧那种地方的男人有几个干净可靠的?天天换不同的女孩子睡,指不定多少传染病!”
岑桑絮头疼地用额头顶了顶电梯壁,心力交瘁,“我就是喝多了,神志不清了,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就是怕怀孕的问题,也记不得昨天有没有戴………”
何冰气笑了:“那你应该祈祷那是个有职业道德的鸭子。”
岑桑絮继续撞着,大概是宿醉又纵欲后浑身跟散架似的,大脑并未完全开机,还有心情开个玩笑:“要是真的怀孕,我那远在德国的老公,能不能相信两年没回家老婆给他生了个娃?”
何冰:“咋的?他老二尺寸长到能横跨太平洋给你送温暖了?”
岑桑絮:“…………”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电梯里似乎诡异的静了静。
岑桑絮默默地转头,看到除了最前面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站在她前面的人们要么站的笔直一动不动,要么低头玩儿手机,看似很忙,但手机界面只是左右滑动主屏幕,要么看天看地,实则都支愣着耳朵,欲听八卦。
岑桑絮头疼扶额,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她爱着祁司珩,如今局面,她并没有很开心。
随着渐渐向上,电梯里人越来越少。
直到到达妇科所在的楼层,岑桑絮低着头穿过前面穿白大褂的人群,走出电梯。
许是因为她行色匆匆,没注意便跟前面来人撞了下肩膀。
那人一边道歉一边跑走。
岑桑絮没心情介怀这种小事,揉了揉肩膀打算继续去候诊。
只是还未走两步。
便听后面有人叫住了她。
“等等。”
宿醉过后,岑桑絮头昏脑胀理不清思绪,一时觉得这道声音有点耳熟,又有些恍惚,疲乏地转身。
医院走廊里,正对面是一面窗,上午光线投射进来,近乎晃眼,她只能看清一道很高的身影而来。
阔版的深灰色大衣,黑色西裤包裹着线条笔直又修长的双腿,随着他而来,挟来一阵白麝香后调冷冽的香水味,冲淡了医院沉闷的消毒水味。
直到。
她适应光线,彻底看清来人。
原本未开机的大脑似乎被灌入冰水,激的她浑身凝固。
岑桑絮几乎忘记了反应,呼吸都被遏制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