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深邃的眸微微一震,盯着她,带着一种全新的审视。
萧芯燕一下跪下,“臣妾失言,请皇上恕罪。”
纵使低着头,她还是能感受到上面传来的灼热视线。伽菋星肆零久伍柒零捌捌久
良久,他扶起她,言语里,似叹似笑。
“你倒是全看明白了。”
萧芯燕顺势起身,却不敢放松警惕。
随后他的话继续响起。
“那你再说说,我要防的权臣是何许我要忧的外患又是何许”
萧芯燕揣摩着他说此话背后的深意,偷偷拿余光瞥他,却见他眉眼舒展,没瞧出丝毫不悦的样子。
深知此时已经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道:“请皇上先恕臣妾无罪。”
他眼里闪过一丝意外,微勾的唇角带着一丝揶揄。
“你哪次的言论不是失言之语朕可曾为难你了”
她微微意外地看着像是在打趣自己的男子,此刻他微微柔和下来的面容令她微恍。
“泓烁……”
她不觉自己已经喃喃出声,她一愣,他亦是怔忪。
可几乎是马上的,她敛了自己的失态。
“朝堂之上,若论权势之大,后族外戚首当其中。当一方独大,势必威胁君权。至于外患,臣妾曾闻皇上为南方诸小国烦恼不已,而终成气候的,是为南凌。”
李泓烁没有立即表态,只是习惯性的扣起了桌面。
“如果是你,你打算怎么做”
他良久没有得到她回应,扭头,却见她脸色犹豫。
“但说无妨。”
这次,萧芯燕没有长篇大论了,简洁地吐出四个字,“安内,攘外。”
“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