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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更多故事时间:2019-10-18 14:49:12关键词:施梨苏垣城,施梨,苏垣城,小说最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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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天到晚只知道玩。”陈予白看着我,颇有些做作的摇了摇头,“金陵城中能在这秦淮河上运米的粮店只有余记这么一家,这你竟不知道么?”

 

“这背后定是牵扯到了什么高层间的利益纠葛,我初来乍到的,如何知道!”

 

“金陵城以南水土丰沃,有良田千亩,又有便利的漕运,不少商人便看中这几点,开始做起粮食买卖的生意了,水路运输要远比陆路运输更快捷,先前各家粮商曾因争夺漕运资源闹得不可开交,不过后来一切都结束了。”

 

“因余记在这场争夺战中获得了胜利?陈予白,你才来这几天,怎么连这些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件事情你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是因为余记的老板与漕帮苏家私交很好,苏家帮了余记,自然也会在别的方面获得相应的好处。”

 

“这事还越来越复杂了,现在还牵扯到了粮商和漕帮,都说强龙难压地头蛇,现在袁家与秦家离得虽然远,可是漕帮在本地势力庞大,要是他们要……”

 

“你想得太远了,他们几家要如何凑到一起去呢?我更倾向于他们在南郊抢了一艘过去运粮的空船,逆流赶回来,没想到班主无法脱身,只好先将受伤之人救走,不过你大可以放心,余记的船虽是出了名的稳和快,但船身上有一个极为醒目的余字,又有自己独一无二的编号,最是好找。”

 

“没错,只要请影卫去查出今天余记哪艘船失去了联系,没有按时到港收粮,再去金陵城周边的水域找一找,应该很快就能得到消息。不管秦百涟现在还在不在他们手上,只要能找得到他们,也就算是得到了秦百涟的下落。”

 

吩咐了影卫们前去办事,我与秦百涟倒是有些无所事事了,除了等消息。我没有跟上去纯属因为武艺不精,脚程又慢,跟着只会拖后腿,看得出来陈予白还是挺想亲力亲为的跟上去找船的,但为了我这个拖油瓶的,还是留在原地与我一起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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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对出任务那么热情积极的样子,顿时觉得以他的工作态度,升到大理寺的一把手完全就只是资历年限的问题了。

 

“陈予白,我们俩不能光站在太阳底下等着吧?要不然去酒楼要点菜和酒,一边填饱肚子,一边等他们的消息?”

 

“你又无聊了?我有时候真是看不懂你,明明之前还对秦百涟的下落担心得坐立难安,现在却又心安理得的要去酒楼吃饭了?”他问我。

 

“之前着急是因为担心自己还有能做到却没做到的事情,现在不着急却是因为我知道此时我所能做的只有一个等而已。这不是两手一放听天由命,是尽己事而听天命。今天哪怕我们实在是救不出他了,我也不后悔忙活了这么一通。”我踮起脚折了一条垂柳柔软的枝条,垂钓一般轻轻点在河面,河面上顿时泛起了千层涟漪。

 

“你小子虽然什么都比我强,遇事也比我多,经历也比我更有故事,但是论起豁达和看得开,你比我真是差得远了。”我也不怕他收拾我,只是淡淡的笑着看向他。

 

“是挺豁达挺看得开的,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说扔就扔,女侠就是豪气。”陈予白毫不留情的给我捅刀子。

 

“呵呵,苏垣城那是个意外,放手的那阵子我的确是心如刀绞,不过现下再想起来也不过是些烦恼的旧时回忆罢了,烦恼还是因为苦苦追求他时,丢过不少人,仅此而已。”我干笑着附和他,“再说了,我即便在最后临走之前,还问过他我和他之间是不是真的没有可能了,在得到了他肯定的答复之后,我才放心的走了。”

 

“那你有没有好好为你的未来做打算?我听说你离开苏家的时候很是硬气,除了换洗的衣物之外,什么银两珠宝都没有带,如今德顺班再也不复存在,你这个编剧的戏还没长红便出师不利。从我这儿拿走的银票也全数赠给了那对母女,你要出去游历身上没钱怎么办?”他顿了顿,“要不再从我这儿借一些。”

 

我能听得出他小心翼翼的语气,生怕我会为了所谓的面子去为难自己,但这件事还真是同面子没什么关系,等找回了秦百涟,陈予白便要立即启程回长安,此一别后,下次再见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到时若要按照我平日里算利息的方式,利滚利之后就算把我拆了也还不起。

 

我知道陈予白只是想让我过得好一些,并不想着我给他还这点小钱,可正应为视他做朋友,才不能总是麻烦着他,总叫他不放心。

 

“你放心我,我血里有风,注定是漂泊一生的人,走到哪里都是过客,别用这种觉得我惨兮兮的眼神看着我成吗?我从小就觉得无根之萍也不是有多凄惨,一生只能长在一处的大树又能有多荣幸?只不过各有各的命运而已。”

 

“被你说得那么自在,我也有点想辞官跟你一同漂泊了。”陈予白似真似假的看着我说。

 

“大人您可别这么想了,我是对个对历史进程毫无影响的人,您呢?年纪轻轻就是武状元,又是御笔钦点的大理寺少卿,曦朝的人民是需要您的。况且……”我朝他眨眨眼睛,“作为一个旅伴来说,你虽然处处都考虑的十分周全,可性子的确是过于沉闷了些,可能还不如和秦百涟同游笑料更多。”

 

陈予白听过我说的话,似乎有些气闷,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低头看着河上的涟漪。

 

我又怎么会看不明白他的心思,不管他刚才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但我怎么能容许他因为我放弃了他的大好前程,我算是个一无是处的闲杂人等,可他却是难得的国之栋梁。

 

若是他真的辞了官和我跑出去玩了,我怕他那个英武不凡的将军爹会扛着宣花板斧千里走单骑的把他架回去,啧,惨。

 

我俩在河边站到我的腿都有些酸麻了,陈予白终是听见了我腹中空空的哀鸣,悠悠的看了我一眼,抬腿向着金陵城中最高档的酒楼过去了。

 

“陈予白,那望鹤楼离这里还挺远的,若是一会儿影卫找不到我们了怎么办?”

 

“影卫又不像你这么没用。”陈予白头都不回。

 

我们进了望鹤楼后,陈予白带着我径直上了三楼,三楼有一个向外探出的阁楼,我们选了阁楼窗边的位置,正对着秦淮河,向外望去能瞧见两三条街之外。

 

落座之后,我们俩点过菜便尴尬的对坐着,良久,陈予白突然问我,“你说人各有其命运,可如果秦百涟的命运便是该为了秦家与袁家联姻,你却非要把他抢回来,这算不算是替他强行改命?”

 

我一愣,旋即明白他的意思,朝他一笑,“我这不是在改他的命,而是觉得他的命该在他手上,我为他做这些不过是想给他一个选择命运的权利,若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联姻的路,那也没有什么的。”我看向陈予白,颇有深意的说,“因为有时候,一个人所背负的责任也必须介入他对自己命运的抉择之中。”

 

“那你就不觉得自己有责任了么?人生在这世上,不能总是由着你的性子来吧。”陈予白的语气突然有些咄咄逼人。

 

“我……我很抱歉,”我抬头有些迷茫的看着他,“我也正在找寻我这一生的责任究竟在哪,就是因为在长安城找不到,所以我才来了这里,可我在这里也找不到,我只能继续不停的走下去,可能我总有一天能找到,也有可能终我一生都无法找到。”

 

“你总说我由着性子胡来,但我发誓,唯有小时候不懂事胡闹过,我通晓事理之后,没有一日不是过得谨小慎微,你觉得我过的糊涂,可我自己也觉得自己过得糊涂。我总觉得能过一天就把这一天过得快乐些,对我来讲,已是足够。”

 

我本想接着再抒情一会儿,但菜很快一样接一样的上来了,我哪还有嘴去说话,也得亏这么一来打乱了陈予白还想继续拷问我的话,让我能暂且忘了那些印在骨子里隐隐作痛的往事,得以喘息。

 

望鹤楼的菜还成,酒却着实算不得上乘,我心心念念三皇子画舫中的甜酒,便没有贪杯。水足饭饱之后我提议回到河边去等消息,可陈予白却说不急。

 

突然间一支细长的锥形暗器如同一道携着银光的闪电般从窗外朝我们这儿破空而来,接我是不敢随意去接了,我本想跃起将它踢向别处,但此时三楼中也是宾客满座,随意踢开恐有误伤。

 

死就死了,来不及多做考虑,我连忙去抓那支暗器,可一时却是躲避不及了,眼见着它即将扎进我的左肩,只看见陈予白轻轻的向那支暗器伸出了手,动作幅度虽不大但却很优雅,就像是去拈一朵花那样温柔,可那支破风而行的暗器却堪堪停在了他的指间,而他的身形竟然都没怎么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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