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裙女人疑惑道:“许先生,你怎么了,不会连自己的老婆都不认识了吧?”以下是关于好紧好爽再浪一点_误会的滟遇,项阳的相关内容,快和小编一起来看看吧
夜晚,霓虹闪烁的酒吧一条街,项阳溜溜达达的走在路上,东瞅西看,琢磨着去哪家酒吧消遣。
最好消费不高,美女又多,还能猎滟,放纵一夜,毕竟他兜里没多少钱,去不起高档场所。
“许先生,你好久没来了,快请进。”就在这时,一个三十岁左右,身穿红色长裙,留着波浪卷长发的女人突然上前搭讪,热情中带着几分恭敬,招呼道。
项阳以为是酒吧招揽生意的,反正他不知道去哪家好,进去看看也无所谓,于是点头答应,跟着走进了路边一家名为‘崇情’的酒吧。
进门扫视一圈,项阳顿感失望,这是一家正经酒吧,装饰高雅,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也没有放纵摇摆的舞池,显得比较安静,非常适合有雅兴的人喝酒聊天。
这种酒吧注重高品位,酒水也比较贵,并且很难搭讪,猎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项阳觉得自己是个粗人,实在没兴趣在这里浪费时间,当即决定离开。
“许先生,你又来跟老板娘约会的吧,不过老板娘心情很不好,喝了不少酒,快去劝劝她吧!”
项阳刚想走,却听领他进门的红裙女人说了这样一句话,这才明白对方认错人了。他下意识的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望去,仅看了一眼,目光立刻变得炽热。
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长裙,乌黑长发披肩,约莫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女人,独自坐在角落的酒桌,正自斟自饮。
最引人瞩目的是她的绝美容颜,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透着高贵冷艳与酒后的妖冶,好似一枝独秀的玫瑰,足以让任何男人怦然心动。
这样的绝色,在项阳生平所见的女人中,绝对能排进前三,顿时兴致勃勃,下意识的问道:“她……她是酒吧的老板娘,简直惊为天人,叫什么名字?”
红裙女人疑惑道:“许先生,你怎么了,不会连自己的老婆都不认识了吧?”
“我老婆?”项阳回过神,推测出自己被误认成老板娘的老公许先生了,何不将错就错,说不定今晚能抱得美人归,不对,确切的说应该是美少妇。
他心里泛起不健康的念头,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坏笑,没有回答红裙女人,鬼使神差的迈步走了过去。
“许先生今天怎么了,表现的好奇怪,还穿了一身地摊货,实在不符合他的身份。若不是我跟他比较熟悉,真不敢认……”
红裙女人小声嘀咕两句,但别人两口子的事跟她没多大关系,转身走向吧台,招呼起客人。
项阳衣着普通,一看就是便宜的地摊货,跟这家高雅酒吧里,衣着光鲜的男女显得格格不入,不过他压根不在乎什么穿着,也不会在意旁人怎么看。
几步上前,项阳坐在了那位年轻美女的对面,仔仔细细打量一番,越看越觉得漂亮,仿佛画中走下的佳人,不由得两眼发直,心头火热。
年轻美女显然喝多了,喃喃自语着什么,端着高脚杯的芊芊玉手不断抖动,俏脸酡红,醉眼迷离。
当她的如水美眸看清项阳的容貌时,如遭雷击般愣在当场,好似见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高脚杯拿不住悄然滑落。
项阳眼疾手快,抬手接住掉落的高脚杯,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道:“这么好的酒,撒了多可惜。”
说完,他也没顾忌什么,故作潇洒的举杯喝了一大口,就当跟眼前这位美女间接接吻了。
“许崇,你终于回来看我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年轻美女猛地起身,不顾一切的紧紧抱住了项阳,仿佛稍微松手眼前的男人就会消失一般,同时两行晶莹的泪水滚落。
“我……”美女主动投怀送抱,项阳有些不知所措,本以为要施展点撩妹手段才能得手,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快,让他猝不及防。
“你不要走了,好吗?不要抛下我一个人,或者带我走,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好难过……”年轻美女哽咽的呢-喃,很快哭的泣不成声,惹人怜爱。
项阳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气,胸前被两团柔软紧密无间的挤压着,温软如玉在怀,加上一股混杂着酒精的诱人体香扑鼻,实在难以自持。
另外,他从对方的话里推测,估计这个女人被叫许崇的男人抛弃了,心中暗骂白痴,这么漂亮的女人也狠心抛弃,若嫁给我当老婆,少活十年都乐意。
项阳忽然有种疼爱这个女人的冲动,悄悄放下酒杯,轻轻拍打几下她的香背,柔声安慰道:“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今晚有我陪你,不要去想那些伤心事!”
此话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年轻美女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两条柔软的玉臂搂住项阳的脖子,张开两瓣娇艳红唇吻了上来。
“不是我想占便宜,她主动送上门的,就算事后她发现认错人了,也不能怪我!”项阳借口自我安慰,被香滑柔软的亲吻刺激的血管贲张,本能的搂紧怀里的美女,热烈的回应起来,一亲香泽。
“没想到高冷女神老板娘,也有如此热情似火的一面,看来她也堕落了!”吧台的红裙女人见到如此一幕,偷笑几声。
吻到几乎窒息,年轻美女才松开樱桃小口,清冷悦耳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娇嗔,和浓浓的醉意道:“带我走,不管去哪,今晚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去宾馆?”项阳试探性的问道,这也是他此时此刻最真实的想法。
“你决定,就算带我下十八层地狱,我也跟着,只要你别抛下我。”
如此滟遇,是个男人都不想错过,项阳立刻起身,顺手拎起座位上的女式挎包,搂着美女走出酒吧,留下一道羡煞旁人的背影。
而且年轻美女很粘人,一直紧紧抱着项阳不肯松手,项阳只好背着她走,背部一片柔软的挤压,不可避免的发生亲密接触,大占便宜。
就近找了家宾馆,项阳背着陌生美女直奔客房,他原本就打算放纵一夜,做梦也不会想到有极品女神送上门,正好成就美事……
翌日清晨,明媚的阳光照进宾馆客房,床上的年轻美女悠悠转醒,迷茫的扫视四周,而后缓缓坐起身,喃喃自语道:“这是哪里?”
“宾馆客房!”已经起床的项阳坐在旁边,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因为他的目光被美女胸前的春色深深吸引,半遮半露,一片雪白,无比诱人。
“你……啊!”年轻美女忽然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仅剩内衣遮羞,慌忙抓起被子挡住,又羞又怒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昨晚是你主动纠缠着我不放的。”项阳反驳道。
“许崇?”年轻美女惊魂稍定,看清了项阳的容貌,先是一阵惊愕,难以置信,随后用力甩甩头,强迫自己清醒,再次看去。
她已经酒醒,不再是昨晚喝醉的迷糊状态,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并不是她想的人。“不对,你不是许崇,因为他……”
“他去世了,对吧?”项阳补充道。
“你怎么知道?你又是谁?为什么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年轻美女彻底冷静下来,俏脸恢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接连问道。
“第一个问题,因为你喝醉后和睡梦中,都在念叨许崇的名字,并说他去了另外一个世界;第二个问题,我叫项阳;第三个问题,我不知道,或许是天意。”
项阳一一回答后,笑道:“作为礼尚往来,也该告诉我,你的芳名吧!”
“沐倾伊!”年轻美女犹豫片刻,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随后绝美的俏脸变得更加冷艳,带着十足的寒意道:“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项阳无奈的苦笑,重重的哀叹一声道:“昨晚你很主动,我本来想从了你,不过进宾馆时你睡着又吐了,弄脏了衣物,还哭喊着说想去另外一个世界找许崇,我所有的兴趣都没了,只给你脱了裙子。”
他说的是实话,发现沐倾伊睡着,还在梦中喊许崇,估计她的心上人刚去世不久,还没从悲伤的阴影中走出来。
项阳虽然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有坚守的底线,乘人之危的事情,还做不出来。他犹豫再三,艰难的决定放过这个滟遇对象,啥也没做。
“真的?”沐倾伊满眼狐疑,显然不信。
“你可以检查下自己的身体,一查便知,我去给你拿洗过的裙子,估计干了。”说完,项阳起身走向卫生间。
沐倾伊一边盯着卫生间,一边检查起自己的身体,除了酒醒有些头疼外,没有任何不适。她还掀开被子看了看,洁白的床单上没有任何欢愉残留的痕迹,这才彻底放心。
而后,她又回忆起在酒吧的情景,依稀记得把项阳误认成了许崇,如真似幻,好像还亲吻了对方,被大占便宜。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事不怪项阳,只能怪沐倾伊喝醉认错人了。
她一阵懊悔,紧咬银牙道:“该死,喝醉误事,幸亏没有失身。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除非是双胞胎,但许崇是独子,并没有兄弟。”
“怎么样,相信我说的话了吧?”这时,项阳拎着一条黑色连衣裙走了出来,随手扔在了床上。
沐倾伊不情不愿的点点头,重重的冷哼一声,关于被占便宜的事只能吃哑巴亏了,冷冷的道:“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又不是没看过,也没啥好看的,你随便换,我先走了,哎,白瞎了一场美事!”项阳哀叹一声,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我还有话跟你说。”沐倾伊叫住道,选择性忽略了不爱听的话,谁让自己理亏呢。
“快说吧,我还要去上班,迟到该扣工资了!”
“稍等半分钟!”沐倾伊不再要求项阳出去,蒙上被子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躲着穿上连衣裙。
等她从被子里出来,只见项阳靠在墙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你做什么,谁让你脱衣服了?”沐倾伊意识到不对劲,恼怒道。
“你说的啊,不是要做男女之间的事嘛,我不脱衣服怎么做?”项阳理直气壮道。
“我什么时候说了,别脱,不是你想的那样,思想龌龊!”沐倾伊气呼呼的制止,真想一脚把这家伙踢出去。
“不是当小白脸啊,不早说,白让我高兴一场。”项阳忽然有种裤子都脱了一半,女方却说来大姨妈的憋屈扫兴,悻悻的问道:“到底要我做什么?”
沐倾伊现在还不想说,板起脸道:“别问那么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不告诉我做什么,我心里实在没底,先说好,除了你之外,我绝对不会向第二个女人卖身!”
“你……”沐倾伊为之气结,压了压火气道:“我要你做的事不违法,不违背道德,正经工作,如果你愿意接受,今天下午三点在世纪商场的星巴克咖啡馆等我。好了,你可以走了!”
“我考虑考虑吧,去不去不一定!”项阳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迈步走出客房。
沐倾伊嘴巴张动,还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她靠坐在床头沉思片刻,似乎决定了什么,从桌子上的包里掏出手机。
拿手机时,她顺便翻看几眼,发现包里什么也没少,起码说明项阳并没有趁她睡着偷东西,人品还可以。
而后,沐倾伊打通了一个电话,冷声道:“帮我查一个人,名叫项阳,我要知道有关他的一切信息……”
“这叫什么事啊,滟遇没玩成,反而赔了一百多块的房钱,还不如找个街边的小姐呢!”走出宾馆,项阳抱怨的嘀嘀咕咕,摸摸兜里的钱,没舍得打车,坐公交返回住处。
约莫一个小时后,项阳叼着一根劣质香烟,来到一处老旧的家属院小区。
这处小区是八十年代建的,全是四层高的红砖筒子楼,每层都住着很多户,环境恶劣,属于临海市的贫民窟,居住的绝大多数都是外来打工人员。
街道口一棵大树下,围着几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在下象棋。
“陈老,你闲着呢,要不要咱俩杀几局?”项阳兴致勃勃的凑了上去,对一个观棋的老者道。
陈老满头银发,留着一缕山羊胡,不过精神抖擞,中气十足道:“好,不过你小子不能耍滑,每次跟你下棋,我得跟防贼似的防着你,免得一不留神,又把我的老帅偷了。”
“哪能呢,我保证这次动真格的,不偷棋子,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吹吧,我让你两个車,你都赢不了。”
“这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敢吹牛让我两个車,我杀的你片甲不留!”
两人笑呵呵的斗着嘴,在旁边摆下棋局,开始一场厮杀。
自从项阳搬到这处贫民区后,无亲无故,平时也没啥娱乐活动,渐渐喜欢上跟这群老头下象棋,特别是跟陈老,几乎混成了忘年交的程度。
陈老下象棋绝对是大师级别的,每走一步能布局到七八步以后,老谋深算。
很多时候,项阳都看不透其中的布局,稀里糊涂的就输了。但他从不轻易认输,越挫越勇,偶尔也会搞点小动作,悄悄偷对方个棋子,或者给自己添个已经被吃掉的棋子。
有一次,项阳直接把对方的老帅给偷了,以至于每次下棋,陈老都会拿这件事调侃。
另外,陈老有个漂亮孙女,项阳接近陈老,不免抱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思……
转眼下午三点钟,一家星巴克咖啡馆,一袭月白色职业装,鬓发高挽,高冷女神范的沐倾伊准时抵达。
她扫视一圈,没发现项阳的身影,不禁皱起眉头。“他不会是不同意,不来了吧?不应该,开得工资不低,加上我的个人魅力,他肯定会来,估计可能堵车。”
沐倾伊很有自信,找了个张靠窗的位置,优雅的坐下,悠闲的喝起咖啡,同时脑海中在思索一件事。
初次相识,她对项阳了解的太少,并不放心,特意找了个私家侦探去调查。
结果得到的只有项阳是个孤儿,曾在一家孤儿院生活了四年,之后的履历全是一片空白,仿佛一个消失二十多年的人,又凭空出现一般。
“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跟许崇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他是许崇该多好,可惜不是……”
沐倾伊胡思乱想着,时间也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结果等了半个多小时,项阳还没出现。
她的信心也在逐渐减少,眉头紧锁:如果那家伙真不来了,我又上哪再找一个一模一样的人?
就在沐倾伊准备离开之时,忽见一个身穿白色衬衣,洗的泛白牛仔裤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满头热汗,伸着脖子东张西望,正是项阳。
沐倾伊的脸色顿时阴沉下去,盯着项阳走到近前,愠怒的斥责道:“你怎么才来,有没有时间观念,不知道迟到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
项阳没有不好意思,强词夺理道:“其实我早到了,之所以现在才现身,是为了考验你的诚意。你在屋里吹空调,我在外面晒太阳,热得够呛,我容易嘛,快给我点杯冷饮,解解暑。”
实际上,项阳睡午觉睡过头了,着急慌忙赶来的,幸亏沐倾伊没走。否则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想在人口上千万的繁华大都市,找一个人可不容易。
“这次不跟你计较,但绝对不能有下次,特别是正式工作后,必须随叫随到。”沐倾伊重重的冷哼一声,展露出霸道女总裁的风范,不过没忘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杯冷饮。
“行行行,你是老板娘,你说了算!”项阳自知理亏,没必要争辩,端起冷饮,喝了两大口。
沐倾伊的的脸色稍微缓和,拿出预备好的文件,递了过去。“这是雇佣合同,你看看,如果没问题的话,签上字,正式上班工作。”
合同有五页,文字密密麻麻,项阳看得头大,忽然有种要签订卖身契的感觉。“这么正式,也没写具体的工作,你不会是拉皮条,真让我卖身吧?”
沐倾伊狠瞪一眼,开口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每月工资多少钱?”
“工地搬砖,勉强糊口。”项阳胡编道,实际上目前是无业游民,四处浪荡。
“你今年多大,结婚了吗,有女朋友吗?”沐倾伊又问道。
“你查户口啊?”项阳忍不住道:“不会是跟你过了一夜,你要赖上我,让我负责吧?虽然我啥也没做,但你如果这么想,我可以考虑。”
“呸,思想龌龊!”沐倾伊重重啐了一口,“我只是想给你介绍一份工作,保证比你在工地搬砖赚得多,但前提是你必须达到我的要求。”
“什么工作,多少工资,说来听听?”项阳兴致勃勃的问道,心中却在想:不会让我当许崇的替代品,做小白脸吧?
“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觉得合适,我再说做什么。”沐倾伊强势的道。
“我今年二十五,属虎,未婚,目前没女朋友,想找一个漂亮又有钱的媳妇,比如像你这样的,我就非常满意。”项阳笑眯眯的道。
“找我,你做梦吧!”沐倾伊狠狠白了一眼,若换成其他男人耍流氓,早一个大耳光抽过去了。但面对项阳,不知道跟心上人长得极像,还是什么原因,她并没有真生气。
沉思片刻,沐倾伊再次开口道:“我要你帮我办点私事,月薪一万,每周三天班,其余的时间随叫随到。”
“月薪过万,比我板砖强多了,这活累嘛,用不用出卖体力?”项阳欣喜的道。
“可能需要一些体力,但保证不累,你做不做?”通过对话接触,沐倾伊觉得项阳比较像流氓,不过昨晚没有趁自己喝醉,轻薄自己,又似乎是正人君子,勉强达到她的满意。
其实,她要办的私事,除了项阳之外,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只能找这个仅认识一晚,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若以后发现不合适,随时开除就可以了。
“做,为什么不做,是现在,还是晚上,去你家,还是在宾馆,要我温柔点,还是野蛮点?”项阳以为要他当小白脸,急忙解开衬衣扣子,正好弥补昨晚的遗憾。
“就你这样的去卖,也得有人买才行!”沐倾伊忍不住鄙夷道。
“你别瞧不起人!”项阳极其不满道:“哥哥我力大活好,精通各种姿势……”
“闭嘴!”不等项阳吹嘘完,沐倾伊立刻打断,更加鄙视。“我让你做的是正经工作,不是乱七八糟的事情,你能不能思想纯洁点,如果工作期间耍流氓,我有权立刻终止合同。”
“我思想很纯洁,是你自己想歪了!”项阳厚着脸皮解释道:“我力气大,在工地上各种活儿都干得好,简称力大活好,不行吗?”
沐倾伊翻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的道:“言辞狡辩,懒得理你,快看合同!”
“看得差不多,我签,怎么着也得把开客房钱赚回来!”
通过接触,项阳能看出沐倾伊绝非不三不四的女人,不会让他做出格的事情。正好他也在找工作,月薪过万打着灯笼难找,不干才是傻子,所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合同一式两份,签订好,沐倾伊收起其中一份,另外一份留给项阳。
殊不知,这份合同是沐倾伊找专业律师起草的,条条款款都对她非常有利,主要是为了约束项阳。
“卖身契都签了,你也该告诉我具体做什么工作了吧?”项阳好奇的问道。
“走吧,由于你迟到,得抓紧时间了。”沐倾伊还是没说,似乎要把关子卖到最后,起身踏着有节奏的高跟鞋,离开咖啡馆。
项阳紧随其后,跟着走进旁边的世纪商场,乘坐电梯,来到男装专卖区。
沐倾伊直奔一家名牌西装店,快速挑选了一套西装,包括领带、腰带,统统丢给了项阳,然后指着试衣间,用近乎命令的口吻道:“去换上,试试合不合身。”
“这是给我买的?”项阳一阵错愕,刚才他扫了一眼标签,一套西服三万多,一条领带都几大千。
沐倾伊点了点头,解释道:“这是你的工作装,今天时间紧迫,只能先买一套。”
“钱算谁的,不会从我工资里扣吧?”项阳最关心的是谁付钱,如果是自己,宁可不要。
“放心,我付钱,不用你掏。”
“那我就放心了。”项阳好像市井小民般长长松了一口气,美滋滋的走进试衣间,暗自嘀咕:口是心非的女人,不对,少妇,嘴上说不让我做小白脸,还不是要包养我。
当项阳换好西服,敲门声响起,女店员推开一道门缝,递进来一双皮鞋。
时间不大,收拾停当的项阳走了出来,沐倾伊顿时瞪大美眸,愣在当场,恍惚间有种再见心上人的错觉。
正所谓人靠衣装,换上一身名牌笔挺西服的项阳,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前一刻还是土得掉渣的吊丝,下一刻就变成了迷倒无数少女的高富帅。
“别用花痴的眼神看我,小心看上我!”项阳自我感觉良好的调侃道,不过他很少穿的这么正式,浑身不自在。
此话落在沐倾伊的耳朵里,立刻回过神来,心里哀叹一声,终究不是许崇,他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
“好帅,简直是白马王子!”旁边的女店员看得眼前冒起亮晶晶的小星星,脱口夸赞道。
“谢谢赞美,你真有眼光!”项阳美滋滋的道。
女店员脸色微红,急忙错开目光,不敢直视项阳深邃如浩瀚星辰的双眸,生怕自己会迷失在其中。
“别臭美了!”沐倾伊扳起冷若冰山的俏脸,假装随口问道:“皮鞋穿着合适吗?”
“不大不小正适合,你真会挑衣服,怎么知道我的鞋码?”再怎么说沐倾伊都是包养的金主,项阳不动声色的恭维道。
“我……我乱猜的,走吧!”沐倾伊没有明说,她是按照许崇的鞋码买的,转身走向收银台,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刷卡结账。
而后,沐倾伊又在商场给项阳买了一块名表,五万八,还有一部最新款的商务手机。
项阳粗略了估计一番,这身行头花费了十万多,这次遇上富婆,自己绝逼要发达了。
经过包装,项阳看起来跟成功的青年才俊没什么区别,沿途吸引了不少逛商场的女人的目光。
他跟女神级别的沐倾伊走在一起,俨然是一对郎才女貌的金童玉女,羡煞旁人。
唯一让沐倾伊不满的,就是项阳乱糟糟的头发,但已经没时间去理发了。
“倾伊,你想包养我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不肯承认。”项阳忍不住笑呵呵的道。
沐倾伊的俏脸一寒,冷声道:“请叫我沐总,不要直呼我的名字。我再最后强调一次,别自作多情,我不会包养你,给你换一身行头,只是工作需要,上班必须穿。”
“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我明白了。”项阳摆出一副我懂的暧昧表情,笑道。
沐倾伊懒得多做解释,乘坐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优雅的坐进一辆红色保时捷豪车内。
项阳则小心翼翼地的坐到副驾驶位,好像不小心把车弄花一般。
车内的装饰豪华,偏女式风格,飘散着一股好闻的香味,跟沐倾伊身上的香味一样醉人。
“你什么学历,毕业后都做过什么工作?”沐倾伊缓缓启动车子,随口打问道。
“小学没毕业,一直在工地上搬砖,不信你看我的体格和皮肤。”
项阳体格矫健,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看上去很有男人的阳刚之气,不知道是不是搬砖练出来的,起码经常干体力活。
一路上,沐倾伊不管怎么问,项阳来来回回就是一套说辞,她也没打听出什么来。
半个躲小时之后,车子停在了一处幼儿园门口,道路两侧已经停了不少好车,似乎都是等着接孩子放学的。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项阳疑惑的问道,透过车窗,依稀看到幼儿园修建的如同童话中的城堡,显然是专门针对有钱人家的孩子。
“你不是一直好奇做什么工作嘛,我现在告诉你……”
终于说到关键问题,项阳不自觉的竖起耳朵,他实在想不出来幼儿园能做什么工作,但肯定不是幼教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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