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他,爱的卑微,爱的懦落!
“婊子的话能当真?温暖,你这张贪得无厌的嘴脸简直让人厌恶,不想让我动粗,马上滚。”男人冷漠的脸上一片愠怒。
温暖一直强装出从容的脸终于绷不住了,她想要转身高傲的离去,可压在她心中的大石逼着她屈服。她跪在地上,将散落的五万块一张张捡起……
身后,门被推开,清甜的声儿响起:“祁渊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去选婚纱啊?”
江以柔!
温暖嘴角勾着冷笑,她将五万块放进包包里后,踮起脚吻了吻他的唇:“啊渊,那我先走了。”
走出办公室,她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贴在门口听着里头动静。
她会一点一点像是蚂蚁一般蚕食江以柔的心,她要让她慢慢地煎熬着,煎熬自己男人不属于自己,煎熬婚姻里一直有第三个人存在。
“祁渊哥哥,那个女人她到底和你什么关系,我们马上要结婚了,为什么她还和你纠缠不清。”
“不过是花钱嫖的妓罢了,今日过后,两清了!”
她手指掐着掌心,心脏仿佛被勒紧,又闷又疼。
早知道男人会轻视她,会薄情,却从未想到,他如此凉薄。
只是嫖的妓么?
两清了,他们又怎么会两清,他欠她的永远都还不清。如果能还清,就把两年前她无偿捐献的那颗肾还给她……
出事
温暖刚出宋氏大楼,意外的接到了江以柔打来的电话。
“你很得意是么?勾引我男人,处处挑衅我,温暖你就不怕我找人弄死你?”江以柔温润的嗓音满是阴戾。
“江小姐,守不住自己的男人只能怪你自己没本事。”她低低地笑出了声儿,想到电话那头江以柔抓狂的模样,她就无比的畅快!
“呵呵,过了今天你还能继续得意下去?温暖,我要捏死你就好比是碾死蚂蚁,你那个只剩半口气的妈,还在医院里躺着吧……”
温暖的心颤了颤,她挂在嘴角的笑意顿时僵了,咬牙切齿的开口:“你做了什么?江以柔,你做了什么?”
江以柔笑了,轻快的婉转柔和的笑声没入她的耳蜗,温暖满心惊惧时,江以柔神秘兮兮的回了句:“你猜呢?”下一刻,电话传来一阵‘嘟嘟嘟’的忙音。
温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
而所有的猜测与不安在下一瞬变成了现实,她赶回医院时,病房里正紧张的抢救,‘滴滴’的仪器声儿扯断了她绷紧的神经。
机械般心脏起搏器的声音缭绕在她的耳边,扶着门,她的腿儿瞬间软了,踉跄着疾步走到病床边。
看着温母了无生气的脸,她感觉天瞬间塌了!
“妈,妈,你在和我开玩笑对么?你怎么舍得留我一个人,你怎么可以,你醒醒,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温暖,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我求求你……”
触及的是温母逐渐变的冰凉的身体,入目的是仪器屏幕上那没有丝毫起伏的长线。
“不……妈,你别离开我,明明已经努力到了今天,你要撑下去,你死了留我一个人,我不要一个人,不要……”
“温暖小姐,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主治医生哀叹了口气,撤掉了温母生命最后的防线,心脏起搏器声音停滞,病房倏然间安静。
她瘫坐到了地上,手脚冰凉,万念俱灰中,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火化,安葬,一切从简,将母亲的后事处理好之后,温暖冷静下来之后突然想到了江以柔之前那通电话。
是她!
那个贱人。
温暖面色阴戾着,对江以柔的恨意升腾到了临界点。温母的死,压垮了她心中最后一根稻草,长久以来的坚持轰然崩塌,刻苦铭心的仇恨支配着理智,她要去找江以柔算总账,哪怕是玉石俱焚!
“温暖,我不是早劝诫过你,离宋祁渊远一点,你那个药罐子老妈可不是我害死的,而是你!”江以柔巴掌大的小脸上挂着娇俏的笑,轻蔑的扫过温暖后,转身欲要离去。
“果然是你!你做了什么?”温暖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
江以柔嫌恶的甩开,轻描淡写道:“我不过是让人拔掉了你妈的氧气面罩,那老太婆临死前可是面容扭曲着,估计是恨她唯一的女儿不争气,偏要犯贱去睡不该睡的男人!哈哈哈……”
轰……
温暖徒然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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