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懿睁眼时,怀中的女人已经不在了。
想到那女人被自己做到昏厥后软绵绵的趴在自己胸口,像只玩偶小兔似的被自己抱着睡觉的样子,他勾唇笑了笑,跑的倒是快。
他对这个女人很满意,话不多,身体也很诱人。
也不知道是哪个损友安排的,竟然挑了这样的极品。
枕头上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浅香,想着那如玉般滑腻的触感……要是把她一直留在自己床上,也是不错的。
那女人馨香软嫩的身子,除了他那心机深沉的妻子,别人真的没法比。
虽然只在三年前碰过一次黎景致的身子,可他始终记得那晚,黎景致在自己身下绽放的感觉是那样美妙。那一晚,他喝的大醉,完全记不得那女人的模样,却一直忘不了那滑嫩的触感。
那年,所有人都没想到,陵懿忽然之间就娶了黎景致。
回忆起过去,作为当事人的陵懿却只是冷冷一笑,要不是黎景致那个女人在自己酒水里下了药……根本就不会有这段婚姻,而黎氏也不会维系至今、肯定早早就消亡了。
后来,黎家人拿了那些本不该存在的证据找上陵家哭诉……要求他对黎景致负责。
陵父陵母巴不得他早早结婚生个大胖孙子给他们养着呢,连逼带哄的让他跟黎景致结了婚。
他厌恶极了那个女人,所以领结婚证也并没有到场,只是将证件交由助理代办,连结婚证上的照片,都是靠ps给凑到一起的。
婚后,他的冷漠与讥讽,却让黎景致成了所有上流社会人士眼中的笑柄。
黎景致也算识趣,以年纪小为由头,直接转学去国外念书,一去就是三年。
这场婚姻里难堪的只有黎景致一个人,没有人会怪陵懿无情。
因为他是陵懿,天之骄子陵懿。
活了二十八年,陵懿自己也没想到,他唯一栽过跟头的地方,竟然是黎景致这个女人的床。
要怪,也只能怪黎景致那个女人心机太过深沉,怪不得他的冷酷无情。
三年了,陵太太的头衔,重振黎氏……黎景致想要的东西都得到了。
这段婚姻,也是时候可以结束了。
陵懿眯了眯眼睛,交代了私人助理南风,让他拟好离婚协议,给黎景致送去。
该给的,他一分不会少,但是不该惦记的东西,她也一分别想拿到。
满身吻痕
黎景致不知道怎么面对那荒唐的一夜。
第二天一早,她小心翼翼的从他怀里钻出来,换了衣服就跑。
又不能回黎家,只能去死党江暖暖那边先躲个几天养养身体。
江暖暖开门看见她的时候,还笑话她,说她走路的样子感觉整条腿都在发抖。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黎景致气的半天没说话。
在江暖暖那儿养了好几天,身上的吻痕还是没消干净,黎景致实在没法子,让江暖暖给她弄点药膏抹抹。
满脖子的吻痕,她怎么出门?
记得那天一早,她慌乱的陵家跑出来的,路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同情,好像她经历了什么惨无人道的虐待似的。
江暖暖笑的前仰后合,却还是给她买了些去淤青的药回来。
“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用外伤药去擦吻痕的,还是第一次见。”江暖暖说着,又笑翻了,“看来小别胜新婚这个说法是正确的,你们三年没见,陵懿是不是憋了三年的分量一次性都给你了?陵懿体力挺好,肺活量也挺大的啊,啧啧啧,你这满身都是吻痕,他可真能折腾。”
黎景致脸颊通红,“你瞎说什么呢,我跟他结婚的原因你也不是不知道。”
江暖暖放下药膏,耸了耸肩,“景致,你呀,就是太好说话了,性格太软。当年要是我,死都不会妥协的。”
当年,也是一场酒宴。
黎家败落,黎父四处求人注资,每场交际酒宴都必定到场。
那时候黎景致接到电话说黎父喝醉了,让她去接人。结果还没接到黎父,却被陵懿一把抓住,摁在床上,夺走了她的贞洁。
到今天,黎景致也没想明白,到底是自己走错了房间,还是通知自己的人说错了房间号。
那时候的黎景致刚上大学,还是个娇嫩的学生,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吓得魂不守舍,幸好江暖暖一直陪着她。
“嫁给一个强女干你的人,你心里也委屈吧。”江暖暖也叹了口气。
黎景致顿了顿,神色暗淡,“那时候,我也没得选。”
那时候黎氏落魄不堪,嫁给陵懿,至少还能挽救陵氏。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只希望,陵懿那王八蛋现在能对你好点。”江暖暖摸了摸下巴,“据说,男人只要对女人产生足够强烈的欲望,从某些方面来讲,也是动心的表现。”
“暖暖,你这是小说看多了。”
“可小说上面说的也没错嘛。张爱玲那一句话广为流传不是嘛,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是阴道。男人也一样吧,陵懿对你那么有‘性’趣,你俩这婚姻从床上谈起,真的能先婚后爱也说不定。”
黎景致摇了摇头,对于这个看法并不认同。
昨晚,陵懿并没有认出她来,要是认出来了,会不会碰她,还真的不一定。
黎景致揉着额头,这话还是没敢跟江暖暖说,因为江暖暖这个大嘴巴,肯定咋呼的全世界都知道。
“对了,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什么?”
“你换衣服,跟我去了你就知道了。本来还想等我取过来拿给你当做惊喜呢,但是你也知道我性子急,什么都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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