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的避开了力度适中的手,看似随意的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下面是小编精心准备的有关难言缘深浅 苏以瑾情感故事,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苦涩
扬城的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难以言说,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屋檐上的小水珠凝聚成一滴一滴晶莹剔透的水滴,带着自己的节奏有条不紊的做自由落体运动。
雾蒙蒙的天气平白的为这座平凡的城市添了几分神秘感,在外人看来,这样的朦胧的美景可是不可多得,可是在本地人看来,这天气真他妈糟透了……
作为一个旅游业较好的城市,这雾里看花般的景色可以算的上是扬城的一大特色了。灰蒙蒙的天不但不会让人觉得压抑反而像是一种必不可少的色彩,调和着扬城复古与现代化相结合的建筑。
“Sui,你到底在看什么……”Jack撑着下巴顺着对面女子的目光往窗外看了几遍,除了落地窗外空无一人的公交车站,他还真没看到什么。
女子像是没有听到对面金发碧眼的男人的问题一般,仍是一动不动的侧趴在桌子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外面的公交车停下,离开,停下离开……
没有一个人在这里下车,也没有一个人在这里上车,可是偏偏,这个公交车站就是在这里,就算公交车的车门不开,每辆公交车还是安分守己的停那么五秒十秒……
Jack无奈的招呼服务员过来点单,轻声跟服务员抱怨:“你们中国人是不是都喜欢约人出来然后把人晾一边啊……”
服务员尴尬的看了看在暖色灯光下显的更加温婉的半张脸,红着脸走开了:“您还有需要可以随时叫我,祝您有个愉快的下午!”
或许是趴的太久,胳膊上传来力度适当的按摩时,她有瞬间的怔忪,迷茫的抬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自己身边的Jack:“……”
“你怎么在这……”苏以瑾不动声色的避开了力度适中的手,看似随意的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将眼里即将澎涌而出的东西憋了回去:“我以为你会找不到这个地方。”
在苏以瑾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的时候,Jack已经飞快的跳回了对面的座位安安分分的坐好了:“我可没惹你,别动手动脚……”
“动手动脚?”小镜子里的人唇红齿白,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嘴让人看着只想细细的品尝一番,只是这张嘴里吐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依我看,你还是赶快回你美利坚去,省的在这里乱用成语被人灭口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还有,我说过,请叫我苏小姐,除非你还想体验一番上次的‘酸爽’。”
听完她的话,Jack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最终还是乖乖的闭了嘴,转头看了看一直盯着这边看得服务员,直到人家满脸通红的手忙脚乱的收拾眼前的残局才收回自己的视线,无所事事的敲着桌子。
“怎么不说话了,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耗着……”苏以瑾啪的一声关上了小镜子,眼睛犀利的盯着他,明明是一双纯净的眼睛,却像穿了一件名为虚张声势的纱衣一样。
“……”
“说正事吧,到底怎么了……”
“Lili……”苏以瑾听到这个称呼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端着咖啡轻声前来的服务员都忍不住顿了一下,手了的咖啡差点就要溅到桌上那只雪白莹润的手上。
“不好意思……”还没等到苏以瑾回答,服务员逃似得踩着小碎步走回了服务台……
Jack刚要开口的话也硬生生改了:“我们公司里似乎又要换新老板了……”
“嗯,你最好还有其他事……”咖啡那种苦涩苏以瑾以前一点都受不了,现在反而像和白水一样,眼也不眨能喝三四杯。
按理说生活本来就很苦,她应该不喜欢所有有苦味的东西才对,可是偏偏就是那么不可思议的喜欢上了这种满是苦涩的东西,就像当时毅然决然的爱上一个人一样,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不顾他是不是自己中意的类型。
二十六岁的她几乎爱上了所有和苦味有关的东西,最苦涩的浓茶和咖啡、苦中带着诱惑的香烟、各种魅惑的酒水以及那些被她嚼碎了干吞的白色药片……
二十三岁以前她爱如生命的甜品现在反而避之不及,唯恐闻到的、尝到的东西里有一丝丝的甜味。
或许是这样的习惯保持的太久了,周围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那么一点避讳她的习惯,有时候想想,她大概多久没有听到过别人的喜事了,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所有身边的人似乎都故意不和她谈自己的喜事,连一丝丝甜蜜幸福都不敢在她跟前透露,可是天知道,苏以瑾其实迫切需要一些“狗粮”……
用黎离的话来说:“苏以瑾这个人吧,就是别扭。脸上说看不得别人好,其实心里比谁都希望身边的人好并且能和她分享身边的欢快事……”
在苏以瑾第三次抬头盯着Jack看的时候,Jack自己先受不住,起身离开了这个小巧却精致的咖啡馆,他挣扎良久,还是在苏以瑾的身后停下,无奈的说:“Sui,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事,什么人,但是你要是想放下那些事那些人,最好的办法是走出去重新和一些人相交,而不是每次都用自己的面具将别人拒之千里。我是你的朋友,我理解你,可是别人就说不定了……”
走出去,谈何容易。
苏以瑾勾起唇角,轻声的笑了出来。在别人看来,这个笑的明媚的女子,必定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笑里的苦涩有多难以下咽。
还没等苏以瑾收了笑,白色的木桌上的手机就不安分的振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的像是催命符一般……
紧赶慢赶,苏以瑾刚踏进经理办公室的时候还是被经理骂了:“你怎么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旷工出去处理私事!你不知道下面的人都看着你啊……”
苏以瑾一言不发的站在办公桌前,站得笔直垂眸听着年过五十的经理喋喋不休的说自己的不是:“你现在是组长,下面的人都以你为榜样,你倒是说说,以后她们也学你这样做你怎么办?再说了。你现在是上升为部长的关键时候,你这不是给别人送把柄吗……”
“许叔……我知道错了,咱说正事吧……”苏以瑾抬眼看着和自己父亲有些相似的经历,再怎么强硬的反驳的话都梗在了喉咙里说不出了,低眉顺眼的样子让人没由来的心软……
“罢了罢了,你自己把握住分寸就好……”许清远指了指苏以瑾眼前的凳子,示意她坐,手不自觉的去触碰因为扣不上而解开来的西装口袋,还没来的及碰上口袋里的硬纸盒,女孩特有的娇俏的声音突然就响了起来,似乎刚刚那个低眉认错的人不是她一般……
“许叔,戒烟……戒烟……戒烟……”
“……”许清远手一顿,依依不舍的将手抽了出来:“你这个丫头啊……”
苏以瑾微微一笑,没有再说话。以他们的关系,话不用多说,同时话也不能不说。
苏爸爸的朋友本来就不是很多,好朋友更是只有许叔叔一人,只是自从之前的那些事后,再怎么亲密的朋友只怕也有了隔阂,更别说苏以瑾这个当事人了……
“别的事也没什么,主要是公司会派一个新的执行官过来,不久就应该会上岗,我也是老人了,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帮衬你一下……”
“以瑾啊,许叔相信你的能力,可是职场上的事,不仅仅是能力的问题,人际方面同样不可以落下。我说不定这次就乘着新的执行官来就退休了,你啊,以后要好好的和同事处好关系……”
“以后的路还是要看你自己。听她们说你从来不参加同事间的聚会?”
苏以瑾点了点头:“许叔,你还不知道我啊,喜欢安静……”
“到底是我家对不起你啊,哪里有年轻的女孩子不喜欢热闹……”
“许叔!”
“不说了,不说了……这段时间你就先把手头的工作稍微放一放,多花点心思在同事们身上吧。忙去吧,别又一个人加班……”
苏以瑾嘴巴张了张,还是将到了嘴边虚伪的话吞了下去,真诚的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许叔……”
苏以瑾以前一直想不明白,洗手间明明是解决人“三急”的地方,怎么会被那个人称为“打听小道消息的绝佳地点”。
从二十一岁毕业进远洋工作以来,苏以瑾一直谨遵着某个人的懿旨,尽量少去公共厕所里打扰别人说悄悄话,可是人真的有三急……
洗手间里传来两个叽叽喳喳的女孩子的声音的时候,苏以瑾正好打算从隔间里出来,听到从不认识的人嘴里说出自己的名字时,她还是有瞬间的懵懂……
“诶,你听说没,那个企划部的苏组长,好像是经理的那个……”
“什么呀!那个是哪个啊……”
“就是那个啊……你不知道她和经理关系很好吗?一个女孩子和一个中年男人,除了是那种关系还有那种关系啊……”
女孩子娇俏的声音里洋溢着青春的色彩,不过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年轻女孩子怎么也说不出口的流言蜚语。
“不会吧……你说的是那个……那个苏以瑾?”手里拿着“斩男色”口红女孩子头也没抬,轻轻点头后继续对着镜子里化的精致妆容的自己描唇……
“我还挺喜欢她的名字的,看上去不像那种人啊……”
一气呵成之后,她轻轻抿了抿嘴唇,镜子里的人更加生动了:“人不可貌相……”
苏以瑾着实难做,那人告诉了她少来这种洗手间,可是却忘了告诉自己,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就像他告诉了自己应该少碰感情这种东西,却忘了告诉自己该怎么拿起和放下一段感情。
外面的水声渐渐的小了,两个女孩子还在叽叽喳喳的扒她的各种所谓的“内幕”,小小的隔间里确实安静的可怕。
人际关系,这大概就是人际关系吧,表面和和睦睦,背后确实一把又一把的刀子捅在心上。苏以瑾轻轻的叹了口气,安分的在马桶盖上坐了下来。
许叔说,现在是关键时候;黎离说,要对别人也好一点。只是啊,心里还是做不到啊……
“你们倒是闲的慌,还有时间在这里闲聊!”旁边隔间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孟然站在门口理了理裙摆,无视两个女孩子诚惶诚恐的表情,径直走向洗手池。
“下次背地里说人坏话记得先看一看隔墙有没有耳朵,不过我看你们这个样子,大概也在远洋留不久了……”
“孟姐……”
“想要过嘴瘾,脑子里也得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说别人……”
“……”
在隔间里的苏以瑾都忍不住想要为孟然的话鼓掌。
“诶,你们怎么还没走啊,我以为你们走了……”苏以瑾理了理及膝黑色伞裙的裙摆,悠悠的把门打开,看着外面两个愣愣的女孩子,故作惊讶的说到。
“苏组长……”
“哦,我还有事,先走了……”
细细的高跟鞋敲在地板上,颇有节奏感,在旁人听来,这就像是一声一声的崔命符一般,可是在苏以瑾听来,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冷漠,不通人情,拒人于千里之外。
交际
明明快要立夏的季节了,苏以瑾身上的长风衣还是没能脱的下来,看着包间里已经穿上了超短裙的同事,苏以瑾无奈的挑了挑眉。
看起来,公司的中层管理人里头,只有她苏以瑾是最怕冷的……
许清远看到苏以瑾进门,忙冲她招手,笑眯眯说出的话让人挑不出毛病:“以瑾,怎么就感冒了呢!快过来坐我这,你阿姨让我给你带了一点特制饮料,专治感冒的。”
苏以瑾以前再怎么不懂人情世故,在远扬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了,也学会了看人脸色说话:“真的啊?那我可要谢谢阿姨了,这感冒让我难受了好几天了……”
“谁让你那么没有良心的那么久都不去看你阿姨,不然你阿姨早就把你身体养好了,哪里会是这样一点寒气就感冒……”
还没等苏以瑾回话,做在进门处的人事部长就笑着开口将话接了过去:“还不是我们苏组长太敬业了,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忙都忙不过来,哪里还有时间去看许经理啊……”
“要我说,还是苏小姐的部长安排太多工作给苏小姐了,不然苏小姐怎会天天没时间来参加我们的聚会,王部长,你可别偏心啊!”
“哪里哪里,以瑾能干,我还拦着她不让她干不成!”
在一群人明着一唱一和的讽刺声中,苏以瑾怡然自得的坐在了许清远旁边:“大家这是哪里的话,远洋就是我的第二个家,我当然要为他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
“诶,今天不谈这些,来吃……”许清远体贴的倒了一杯茶给苏以瑾,一边扬着声音说:“以瑾,你感冒了今天就别喝酒了吧。”
在酒桌上也因为刚刚许清远的一番话让别人对苏以瑾格外恩赐,一律允许她以水代酒。
只是许清远有心捧苏以瑾,总是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往苏以瑾这边带,她再怎么不想搭腔也只得频频端起茶杯同一个又一个笑面虎碰杯,以圈下来,就算是水也让她有些受不了,强忍着像起身离开的冲动,继续陪着笑,和他们一起吃吃喝喝。
如果今天喝的是酒,只怕凭苏以瑾那点酒量早就喝进了医院,她是真不知道,这堆男男女女是怎么能喝那么多还能嘻嘻哈哈的。
一晚上下来,肚子里装的除了是水还是水,等苏以瑾再次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孟然也“恰好”在镜子前细细的补妆,一身正红色的无袖连衣裙衬的她的皮肤越发的白,精致的小V领将锁骨与事业线恰到好处的露了出来。
同色系的细跟高跟鞋更是修饰的她的秀腿匀称修长,就连苏以瑾也忍不住在心底暗暗欣赏,如果自己是男人,只怕早就拜倒在这石榴裙下了……
“苏以瑾,你是不是特瞧不起我们那一屋子的花蝴蝶……”孟然从镜子里瞥了一眼低垂着眼站在旁边安安静静的洗手的苏以瑾。
“你要是这样想我也没办法。”苏以瑾眸也没抬,细细的用水冲着自己的手,不急不慌从一旁抽一张纸,仔仔细细的的一根一根手指擦过去:“其实我挺喜欢你的。”
孟然皱了皱眉头,十分不解的偏头看她一眼:“就因为我上次帮你说话?”她轻轻哼了一声,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始收拾被自己放在洗手台上的化妆品:“但是你应该知道,你的大部分坏话都和我脱不了干系。”
苏以瑾没有理会她,专注的看着自己的渐渐变干的手:“不是因为上次,我们接触的不多,但是我相信你。”说完她就提着自己的手提包转身出了洗手间。
在门口的时候,苏以瑾还听见孟然有些苍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们都一样,苏以瑾,谁也不比谁高贵。”
苏以瑾顿也没顿,挺直着背往包间走去,连身后隐藏在走廊阴暗角落的黑影都没有发现,甚至都没听见那个黑影意味不明的一句:“呵!还是老样子……”
一路走过来,苏以瑾可以听见各个包间的嬉笑交谈声,嘈杂,无奈,不知道里面的人是不是各个都像表面那样开心。
站在包间门口,听着里面闹哄哄的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突然,就不想在进那个满是利益的包间了。
只是,生活不允许。苏以瑾叹了口气,还是认命的推开了那扇门。因为她不年起了,再也没有任性的资本了,或者说,因为没有一个包容她的人,所以她不能任性了……
再进门,苏以瑾已经换上了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满脸的春光让人挪不开眼,又叫嚷着展开新一轮的酒局。
夜还很长,夜也很繁华,但是灯红酒绿的地方,终究不是人的归宿,只有那一盏温暖的灯,那一扇明亮的窗户,才是她想要的归宿。
从吵吵闹闹的地方回到这个清冷的一居室的时候,苏以瑾像醉酒的人一般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许只是她不敢承认,这个清冷的刺骨的地方是自己的家啊。
想当初,家在苏以瑾心目中一直是一盏橘黄色的暖灯,三个人,一条拉布拉多,可是现在,家在苏以瑾眼前只有无穷无尽的黑以及安静。
“还是只有自己啊……”苏以瑾站在门口喃喃自语,像是喝醉酒一般,倚在大门口固执的不开灯,固执的想要等一个人开灯迎接自己。
只是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以及身后楼梯转角的一个黑影……
楼道的灯黑了,又亮了,最终还是黑了:“嗬!我这是发什么神经……”
“砰”的一声关门的声音响起后,楼道里的黑影才在惨白的灯光里若隐若现。一身黑色的风衣在这样的黑夜里莫名的让人觉得温暖,平凡的不能在平凡的平头,五官隐在阴影里看不明晰。
若是低着头,除了身高,大概没人会注意到这样的一个人乍看很普通,但是仔细看看又会觉得气质非凡。
窝在床上的时候,苏以瑾拿着手机无所事事,看着手机上越来越大的时间,她却总也没有一丝睡意。
放下手机又拿起手机,直到快要五点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眯了一会,只是这一会还不如一直睁眼到天明。
“苏组长早……”
从床上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爬起来的时候,苏以瑾还想着许清远的话,计划从今天起好好的和别人“相处”。
不过在她跨进远扬的时候,苏以瑾还是没能打起精神,对别人的问候也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她实在是没有精神装出一个和善的笑。
人总是这样,对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总有千百种正当的理由,对自己想做的事也有千百种不是理由的理由。
一连三天,苏以瑾还是老样子,冷着脸对下属,专心工作,无心应酬。
许清远再次因为这个事召唤她的时候,她也准备好了无数个理由,比如:“做什么事都要慢慢来,现在我正在起步期,您不能要求我一蹴而成呀!”
再比如:“我最近不是在忙您交给我的那个产品库存的软件的策划嘛,哪有什么时间啊!”
第三次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苏以瑾甚至可怜兮兮的耷着脑袋:“许叔,我觉得我生病了——社交恐惧症……”
许清远再怎么想要苏以瑾打好人际关系也因为苏以瑾的这句话放弃了,她自己不愿意,他是再也没有脸去逼着她了。
苏以瑾也没有想明白明明那么执着的一个人怎么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放弃了。直到回到家后,听到隔壁的小夫妻因为双方父母的原因吵架的时候她才明白,原来自己总是在无形之中伤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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