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语第一时间想到天使,她被渣男背叛了,所以上天派了个天使来拯救她吗?
“小姐,你没事吧?”胡思乱想间,男人停到温语面前,向温语递出了手掌。
温语怔了一怔,握住那只骨节分明、修长厚实的手,“谢谢,我没事。”
“你受伤了。”他盯着温语流血的手肘和膝盖,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附近就是医院,我送你去做个全身检查吧。”
“不要!”温语拒绝,李昌达和黄婷就在附近的医院,她不想再看到他们!
“可你受伤了。”男人蹙起的眉头拧的更紧。
温语没想到,他一个八尺男儿这么细心,这么有责任心。
明明是她过马路没带眼睛,他还好心送她去医院。
现在就连一个陌生人都比李昌达对她好。
温语苦笑着摇头,“没关系的,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你走的这么急,是赶时间吗?”他问道,粗略的打量一下四周,“雨下大了,这附近很难打车,你要去哪儿?我送你一程吧。”
温语想了想,还是上了他的车,“我去鸿园小区。”
男人“嗯”了一声,便专心致志的开车。
温语头倚在车窗上,想到丈夫和继妹就是在车里做到分不开的,突然好笑的问男人,“你车振过吗?”
这话问出来,不仅他呆了,温语也呆了,温语从来没想过,她会说出这么低俗的言语。
男人降低了车速,偏头看她,眼里流露一丝厌恶,“你是做外围的?”
“我不是,我就是想知道,车震是什么感觉?会激情到出不来吗?”
“出不来?”他挑起俊眉,略吃惊。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丈夫背着我,和我继妹车振,结果出不来,还断了。”
男人瞥了温语一眼,点评一句,“精彩。”
温语也觉得精彩,但精彩了他们,黯淡了她。
她突然觉得不公!她每天辛辛苦苦的劳作,为这个家,为李昌达,她奉献了她所能奉献的一切,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凭什么李昌达可以出轨,她就不可以?
她不仅要出轨,还要出轨比他帅,比他活好的男人!
眼前的帅哥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温语鬼迷心窍的扯住他的袖子,问他,“你想不想车振?”
男人一怔,挥去温语乱动的手,将车速降到最低,“你想车振?”
他的声音又冷又硬,像某种程度上的警告,温语牙齿打了个颤,却鼓足了勇气说,“既然他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男人听着温语赌气般的话语,挤出一抹冷笑,“你不怕我也出不来?”
温语不怕。自从见过丈夫和继妹赤身果体的纠缠后,她就什么都不怕了,她甚至有勇气和他们同归于尽,出轨一次又算得了什么。
温语从包里掏出手机,朝帅哥扬了扬,“别担心,有救护车。”
男人笑的更冷,猛踩一脚刹车,豪车停了下来,窗外的雨下的更大,子弹一般击打车窗,雨声连绵,庞大的雨幕吞噬万物。
再无瓜葛
他车停的突然,温语毫无准备,一头撞向挡风玻璃。
突然,一条胳膊伸了过来,牢牢扣住温语的腰。
一个天旋地转她我落进温暖坚硬的胸膛,炙热的气息从她耳后扫过,她僵了僵,趁机解开男人的衬衫,她的动作很鲁莽,生疏的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摸摸索索间似乎弄痛了他,男人从鼻子闷哼一声。
温语有些尴尬,解完上衣,埋头去解他的皮带。
“猴急成这样。”他嘲弄的一笑,好像温语的做法颠覆了他对她的印象,他很失望。
薄凉的长指勾起温语的下巴,力道很大,有点痛,温语微微眯眼,男人的俊颜在眼底绽放,帅的深邃,棱角分明,每一根线条都惊为天人。
她咽了口唾沫,更坚定了要睡他的决心,只是他眼瞳冷的摄人,语气更是不容撼动,“女人,你真的敢?”
“我有什么不敢?”温语反驳一句,心如死灰的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扣。
咔的一声。
犹如触碰到了某个机关。
男人突然一反刚才拒绝的态度,捉着温语的双手,急切的压迫下来。
他的动作很野蛮,和雨中温柔的他似乎是两个人。
温语的衣服被他撕碎,他肆意的吻落在温语身体的每一处,毛细血管破裂,微微的痛楚下是压抑不住的快感。
这种感觉很陌生,酥酥麻麻的痒萦绕心头,带来身体的空虚。
温语急切的盼望着什么,脸颊发红的攀在男人身上。
他的身体十分健壮,八块腹肌,完整的覆盖了她,窗外倾盆大雨,不会有人注意到车里的香艳。
他的吻慢慢落到她的脸上,突然托起温语的下巴,摄住双唇。
温语怔了怔,本能的想要推开他,最终却还是环住了他的脖颈,尽力迎合着。
她有点怕,又不怕,他挺身进来的一刻,一颗圆润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
原来这就是车振。
这就是她的丈夫和继妹追求的刺.激,彼时,她也深刻的感受着。
从未有过的体验,温语死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也不迎合他,明明是她先勾引他的,可她现在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温语和李昌达很少过姓生活,刚结婚那会比较频繁,后来就变成了一个月一次,从来没有过前.戏和爱拂,每次都是粗鲁的发泻,十分钟就了了事。
而温语天生不在意那档子事,还以为夫妻生活大抵就是如此,可是身上的男人改变了温语的偏见,他很懂技巧,整个过程没有弄痛她,反而让她几度大脑空白,丢了魂魄又被他深深地吸回来。
最后,她像一块破碎的布挂在他身上,累的快要睡着,他才放开了她。
男人重新回到驾驶座,温语喘着粗气,拾起衣服,一件件穿好。
车子重新上路,温语抬起疲惫的眼,男人衣衫不整,面无表情,平静的开车。
她跟他都无言,他们都清楚,彼此是生命的过客。
车子很快停了下来,不等他开口,温语主动拉开车门要走。
“等等——”男人却叫住了她。
温语木讷的回头,他的手掠过车门储物槽,不知道拿了什么,等递到温语面前的时候,她才看清,那是一把雨伞,黑色的,镶着金边。
“雨还在下,拿着用。”男人声音冷清,不容拒绝。
温语望了眼车外的瓢泼大雨,接了伞,“谢谢。”
他没吭声,只是别过眼去,不再看她。
温语很识相的关门走人,撑着雨伞,回到了她生活五年的家。
五年,很漫长的过程,从满心欢喜的嫁过来,到伤心欲绝的今天,时间好像过的很快,但只有温语知道这五年的艰辛。
她每天忙里忙外,洗衣做饭,把家里打理的一尘不染,井井有条,这个两室一厅的房子,倾注了她所有心血,只是想不到,有一天,她会和它告别。
温语拿出行李箱,翻箱倒柜的收拾行李,就在温语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家里的防盗门打了开来,温语看见李桂英,李桂英也看见了温语,见温语蹲在地上收拾行李,李桂英惊恐的冲了过来,“温语啊,你别走!你千万别在这个时候离开昌达,昌达需要你,这个家需要你!”
“够了!”温语推开李桂英,嘴唇冷的发颤,“永远是这样!永远是你们需要我,我就得付出!你们当我温语是什么?李家的佣人?”
“就算是佣人也有工资!可这些年,你们给过我什么,我起早贪黑的伺候你们,你们就只会享受,五年了,我痛经还要给你们洗衣服做饭,我胃痛还要给你煮热水洗脚,我爸爸住院我看望不了,因为你让我上山跟你问佛,甚至连平时吃饭,你都不让我上餐桌,你说我满身的油烟味影响你胃口,这些我都忍了,因为我爱李昌达,我不想离开他。”
“但是现在,我不爱他了,你说,我还有什么理由继续留下来,被你们需要?”
“小语……”李桂英被温语说懵了,哭啼啼的看着她,“小语啊,你别这样,昌达那是一时糊涂,他以后肯定会好好跟你过日子的。”
“没有以后了。”温语关上行李箱,冷漠的说道,“太监不需要女人,以后,你跟他过吧。”说完,温语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家门。
“小语!小语!”李桂英叫着温语的名字,纠缠不休的追上她,可温语油盐不进,就是不搭理她,李桂英恼羞成怒,“好!既然你要和我们李家撇清关系,那就把李家的钱都留下,你别妄想带走一分钱!”
无赖!
李桂英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温语做了五年全职太太,用的都是李昌达的钱。
可不是她不想上班,她当初的工资甚至比李昌达现在还高,他仅是一家小公司的职员,月工资四千,而温语婚前,是一家百强公司的金融顾问,月入五位数。
当初谈婚论嫁,李昌达表明了态度说李桂英身体不好,希望温语留在家里照顾李桂英,那时的温语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欣然同意。
想不到,她当初的割舍,成了他们如今威胁她的理由。
温语愤怒的拿出钱包,抽出银行卡和现金,统统砸到李桂英身上,“从现在开始,我和李家两清!我会让你们看见,没了你们,我温语过的会有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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