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在婚礼上找我爸妈要遗产》实在是精彩的很,吸引了不少的读者,张吧啦文采了得,很值得仔细推敲,在张吧啦的描述中覃光深林秋月形象饱满,在人群中很出彩,第2章讲了:见我父母沉着脸没什么反应,他终于使出了杀手锏。「如果你们今天不立遗嘱的话,那套......
见我父母沉着脸没什么反应,他终于使出了杀手锏。
「如果你们今天不立遗嘱的话,那套房子不分给我,这婚我就不结了,看你们到时候怎么办!」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他的要挟一遍两遍三遍地在大家耳边重复播放。
我怒火中烧,心里对他已经嫌恶到了极致,这家伙,哪里是醉了,分明清醒得很。
原本我家和他家的差距就不是一点两点,我能同意他的追求也不过是看在他老实,持之以恒地追了我两三年,而且他还算有点能力,将来能指望得上才同意的。
现在狐狸尾巴藏不住了,刚领了结婚证没多久就巴不得我父母死,还想要分房子,真以为领了结婚证就能拿捏我了,甚至还打上了我妹的主意,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家里是个什么条件。
覃母是个反应快的,她直接冲上台去,抢过话筒,一把推开覃光深。
「不好意思,见笑了各位,我是新郎的妈妈。」
「这死孩子一向不胜酒力,今天结婚一开心就喝多了,到处说胡话,不过没事,都不是真的,大家可以放心。」
「那我就不打扰大家了,大家继续吃,继续喝,尽兴就好。」
宾客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究还是给了面子,不尴不尬地笑了起来,开始各自活动,司仪也接过话筒开始善后。
覃光深被覃母推着下了台,脸上颇有些不服气,我听见他小声地嘟囔着:
「他们家不把房子给我还要给谁?女人哪里能靠得住,不还是得有个男人来撑家。」
「再说了,没房子怎么把彩礼钱赚回来,花了那么多钱,亏死了。」
覃母拍了他一掌,让他闭嘴,随后又转过头看我。
见我在看着他们,又讨好地笑了笑:「月月,这孩子瞎说的,别当真。」
看着他们一家伪善的模样,我轻笑一声,转过头没有理会。
你儿子把你们的打算都说出来了,你还在这跟我装什么呢?
婚礼的最后,自然也是不了了之,不管覃家人表现得多么低声下气,我们也置之不理,大家也都不欢而散。
既然戏都散场了,那表面功夫也是没必要做了。
出了这样的事,难道还指望着我们能成为一家人吗?
2.
当天晚上,我不顾覃家人的劝阻,直接就回了娘家。
或许是看出我态度坚决,不想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他们一家人第二天就上门来登门致歉了。
「哎呀,亲家,真的是不好意思,昨天这死孩子酒喝多了,胡言乱语,还希望你们不要介意才好。」
覃母笑得谄媚,脸上的褶子都挤了出来。
「是啊,岳母,我昨天喝醉了,说话不过脑子的,你们别往心里去。」
覃光深也附和着,一副谦卑样,完全没了昨日那副狂妄自大的样子。
我妈冷哼一声,并不吃这一套:
「我先不说你昨天放我女儿丑照的事情,就说在台上是怎样逼迫我们老两口立遗嘱,巴不得我们当场死了把房子过给你,甚至还自作主张动起我小女儿的主意,光是这些我们就已经做不成亲家了。」
「再说了,你们最对不起的人是我女儿,你们一个劲地在这光和我道歉干什么?」
覃光深抿了抿嘴,转过头很是郑重地和我开口:
「对不起啊,月月,我昨天实在是喝多了,说了那些混蛋话,我真的不是为了你家的财产才和你在一起的,你也知道我追你追了很久,一定是爱着你的。」
我看着他万般真心的样子,心中没有泛起半分涟漪,只觉得他们虚伪:
「你说你是喝醉了酒才说的那些话的,我就先不追究了,那照片的事情你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是你喝醉了之后才换的吧?」
覃光深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满,但也没有表现出来:
「对不起,月月,这确实是我故意的,这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不想结婚以后还有人来打扰我们,所以我才故意把你丑照放出来的。」
似乎是觉得不够,他有补充着:「关于昨天婚礼上的事情我已经发朋友圈道歉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在场的人都皱起了眉,我妹连吸了好几口气才没有发作。
我也很是不悦,他这用的什么破理由,觉得我平时折腾他了想在婚礼上让我难堪就直说,在这编这种鬼都不信的话做什么?
装睡的人怎么也叫不醒,我也懒得戳破他,直接翻起了他的朋友圈。
他发了一长段的话,还配了一个认错的表情包,通篇文字看着真诚,其实非常敷衍。
他只对请前任和发我丑照的事情做了认真的道歉,其他的事都用喝醉了酒后说胡话一笔盖过,似乎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发布朋友圈的时间是早上九点,一个点赞的人都没有,不知是亲友们都在观望,还是他设置了屏蔽。
其实现在仔细想来,覃光深当初接近我的时候就很可疑。
我们是大学校友,但并不是同一个专业,平常的生活轨迹也可以说是八竿子打不着,可他有一天就突然从我面前窜了出来,说喜欢我,要追求我。
然后就一直从大三追到了毕业工作,这才在一众追求者里脱颖而出,终于把我追到手。
他的家境比我差上许多,追我的时候其实是有些费劲的,我也曾问过他为什么这么坚持不懈地就要追我,可他当时的回答只是说因为喜欢。
现在想起过往的种种,不禁觉得心惊胆战,原来他算计我这么久,如果不是他昨天喝酒醉意外把一切都说了出来,我不知道还要被蒙骗到什么时候。
等他瞒得再久一点,等到我们生了孩子,这事情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他们甚至还把主意打到了我妹妹头上,还想要我爸妈立遗嘱留房子,这摆明了是想要吃我们家绝户,真不敢想象如果这段婚姻继续下去,他们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只怕是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敢。
这个婚我一定要离!
见我面色不善,覃母又笑着劝和:
「月月啊,放你照片这件事确实是光深这孩子做得不对,可你们也是夫妻了,都说这一日夫妻百日恩,以后总是要互相包容的。」
「这缘分才刚开始,可千万别断掉了,你之后怎么使唤他,怎么欺负他,我们都不会多说一个字的,你就原谅他吧。」
他们一家人纷纷附和着,看见覃光谦那色眯眯的眼神又往我妹身上看,我一阵作呕,积攒了许久的怒火瞬间就爆发了。
「继续下去是不可能的,这婚必须要离。」
「先不说婚礼上你是怎么让我难堪,就说你逼着我爸妈把房子分给你,还自作主张想让我妹嫁给你哥这事,我们就不可能。」
「再说你这道歉,避重就轻,没有半点诚意,真是让我根本就不想再多看一眼。」
「我们好歹也认识这么久了,如果不想闹得太难看的话,就和平离婚吧,我们就当没认识过。」
见我想离婚的想法没有丝毫动摇,他们有些慌了神:
「这怎么行呢?哪能说离婚就离婚,你们年轻人年轻气盛,什么事情都要坐下来好好想想才行,再说你们认识这么久了,哪能这么容易就分开啊?」
覃父覃母苦口婆心地劝着,还想扯上我爸妈做说客:「你们说是吧,亲家?」
我爸冷哼一声:「这是月月自己的事,我们都听月月的,她不管怎么做我们都支持她。」
在他们说话的间隙,我瞥了一眼覃光深,他的眼眸幽深,紧抿着嘴角,表情染上一丝怨毒。
我心中警铃大作,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覃母又来劝我:「哎呀月月,这婚姻又不是儿戏,哪里能说断就断,还是等几天气消了再好好考虑吧。」
我神色一凝,把她的手从我胳膊上拿了下来:
「阿姨,你说什么也没用了,既然这婚姻不是儿戏,你儿子怎么又怎么会在婚礼上做出那种让我们家颜面尽失的事情,不管你再怎么说,我和他都是一定要离婚的。」
我态度坚决,语气铿锵有力,没有半分回旋之地,覃家人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明天就把材料什么带齐全了去民政局办手续吧。」
覃光深闻言突然抬起头看着我:
「月月,不管你现在怎么想,我都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把你追回来,但是你要是想离婚,那我是绝对不会离的。」
我妹冷笑了一声,在一旁小声嘟囔了起来:「哟,这是打算耍无赖了。」
覃母有些不满地看了她一眼,在看到我阴沉的脸色后又撇过头去。
这天的场面自然也是不欢而散,谁也没有低头。
本以为这件事很难解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可没想到竟然很快就出现了转机。
覃光深不肯离婚,我就向法院提起诉讼,这样既不用他本人的同意,也不用等那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可没想到我这个行为却激怒了他们。
3.
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从父母家搬了出去,自己租了一个小房子,按部就班地忙着工作,除了处理离婚的事情外,我就当没有覃光深这个丈夫。
覃光深找不到我,也联系不上我,只能天天去骚扰我爸妈,我爸妈烦不胜烦,巴不得他赶紧消失在眼前。
不过好在提起的诉讼不日就能得到解决,所以这样的日子也不用忍受太久。
这天下班,我接到一个电话,那边的人自称警察,问我是不是林秋星的姐姐,让我赶紧去某某派出所一趟。
等我赶到派出所,看到的是披着警察外衣的我妹和坐在审讯室里的覃光谦。
我妹的衣服有几处已经被扯坏,脸上有几条红痕,靠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小脸上满是愤怒,盯着覃光谦,恨不得把他撕碎。
而坐在审讯室里的覃光谦则有些畏惧,在警察的审问下显得有些畏首畏尾,衣服也破破烂烂的。
只一眼,我就猜到发生了什么,一问,果然如此。
在警察的严厉审问下,覃光谦全都交代了。
他和朋友聚会喝了点酒,回去的路上刚好碰见了我妹,一想到我们一家人都瞧不起他,不肯把我妹妹嫁给他,而且我还把覃光深告上法院就为了离婚,他心里的气就无处发泄,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就对我妹下手了。
好在我妹激烈反抗,没让他得手,案发时也并不算晚,路过的行人听到打斗声就报警了,这才没有让事情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我妹妹也只受了一些皮外伤。
覃光谦被警察带出来的时候,我父母和覃家人刚好也来了,我的巴掌和我爸的拳头分别落在了他们两兄弟的脸上,我爸更是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在覃光谦身上。
「我呸,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长得什么鳖孙样,还想娶我的女儿,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三十好几,一事无成,长得还丑的废物,下作的玩意,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你是个什么结果。」
若不是有警察和我妹拦着,我爸怕是能把覃光谦那家伙就地打死。
覃母看到心疼坏了,可看我爸暴怒的样子,根本不敢做什么,只能劝着。
「哎呀,月月爸爸,这死孩子就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种事的,你多打他几下消消气好不好?我看妹妹也没有什么事,就别追究了好不好?」
「别追究?!」
我爸的音量一下子拔高了起来:「你还有脸让我别追究啊?」
「还不是你们教出来的好儿子,一个逼着别人立遗嘱送房子,一个强奸别人家女儿,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两个老东西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还想让我别追究,我告诉你,你儿子这个牢是坐定了!」
覃父覃母被骂得抬不起头来,但是一听说自己的儿子要坐牢,又立马激动了起来:
「不行啊,怎么能坐牢呢,他就是一时糊涂,他平常人还是很好的。」
「亲家,你看在我们是亲家的关系上,你就出了谅解书,原谅他吧,多少钱我们都出得起的。」
我妈抱着我妹,满脸没好气:「钱?我们家差钱吗?谁要你们家那几个臭钱?!赶紧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我都不想再看见你们。」
我爸也指着覃光深的鼻子,咬牙切齿:「我们家两个女儿,你们一个都别想要,你们赶紧从哪来的给我滚回哪去!」
覃母本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覃光深拉住,他给了覃母一个眼神,覃母也只好作罢。
覃光深从进来到被我扇了一个巴掌再到现在,自始至终,他一个字都没有说。
或许他心里早就清楚我们不可能原谅覃光谦,不论他们再怎么说也是无用功。
覃光深又抬头来看我,是那天来道歉时的眼神,更为怨毒,幽深。
我后背一凉,不好的预感再次涌上心头,可覃光深却转过头不再看我。
覃光谦暂时被拘留,我们两家人也彻底撕破了脸,再也没有谈和的可能。
4.
没过几天,我正在吃饭,就接到了我妈的电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一接通就是我妈着急的声音。
「月月你快来人民医院,星星她误食坚果过敏了。」
我胡乱啃了几口桌子上的面包,就急匆匆地往医院赶。
刚到医院,就看见我妹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医生说刚刚脱离危险,现在没什么事了。
我一把拉住我妈,详细问了一遍妹妹有没有吃什么东西。
我妈说妹妹只吃了刚买的面包,然后过了一会儿浑身就开始起红疹,呼吸困难,就送到医院来了。
我们姐妹两个都对坚果过敏,只要一点点的量就能引发过敏反应,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引起呼吸困难导致死亡,可这件事只有我爸妈才知道。
再说了,就因为我们过敏,家里一直没有坚果类的产品,这面包又是哪来的?
正想着,我却觉得身上有点痒,还有些喘不上来气,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
再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后,我在医院的病床上,和我妹并排躺着。
见我醒来,她们都很开心,可我却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我们对坚果过敏的事情鲜为人知,而且我们也一贯小心,这次怎么这刚好,两个人全都遭殃了。
若不是及时治疗,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你们那面包是哪来的?」
我妈和我妹对视一眼:「那不是你买的吗?所以我才叫你来医院的。」
我愣了一瞬,突然想起之前觉得那款面包好吃,也就给家里买了一箱,和我今天吃的是同一款。
可之前吃的时候也没什么事,那款面包也不含坚果。
百思不得其解时,我突然想到覃光深那个怨毒的眼神,一阵鸡皮疙瘩立刻爬上了我的身体。
覃光深和我在一起三年,我曾跟他提过我和我妹不能吃坚果,会引起严重的过敏。
再加上最近我们两家纠纷多,除了他们家的人也不会有其他人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了。
一定是他们!
我曾告诉过家里人,让他们小心点覃光深,他可能会来报复我们,但我没想到竟然会是以这种让人出其不意的方式。
当机立断,我立刻叫我妈报警。
警察询问他们的时候,覃父覃母一脸茫然,甚至还有点恐慌,倒是覃光深很是沉着冷静,直言自己什么都没做。
警察问了一遍过去,又从厂商那开始查,什么也没有,厂商说可能是因为生产线上生产过坚果类的商品才导致的,但也无从查起,只能暂时作罢。
这件事有一个很明显的疑点,覃光深的作案手法是什么?网上购买的面包一路运送到家,怎么就突然有了问题?他又是什么时候做的手脚?
商品从仓库发货,一路由物流公司运送到家,难道覃光深在某个阶段混进去了?
可是我收到货的时候外包装都是完好的。
我又仔仔细细地把覃光深这个人回忆了一遍,突然想起他曾经和我提起过他有个做面包生产商的亲戚。
女人的直觉一瞬间起了作用,我照着面包包装上的信息查到了工厂的厂长,果不其然,厂长也信覃,而且还有些眼熟,似乎还来参加过婚礼。
我把这条线索交给了警察,警察又不厌其烦地再调取了一遍监控。
这次有了新的发现,最后经过一遍遍的证实和审问,覃光深的心理防线终于崩塌,承认他曾借着探望的名义进过厂里,他冒充工作人员给面包撒上坚果粉,还特地把那几个面包装箱,分到了我这里。
覃光深说这些的时候,目光阴毒,整个人就像是地狱里吃人的恶鬼,让我不禁怀疑他以前是怎么装得那么好,骗了我这么多年,甚至还结了婚。
不过好在,一切真相大白了。
5.
和覃光深正式离婚那天,我发了一条朋友圈告知亲友,有不少人支持我。
「我当时就觉得那人有病,离了好。」
「过去这么久了我还以为你们要将就过呢,幸好没有。」
「离开就离开,下一个更乖,庆祝我们月月离婚快乐!」
……
没过多久,法院也出了判决结果。
覃光深杀人未遂,判处五年有期徒刑。
而覃光谦强奸未遂,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而且他们还要赔偿我们很大一笔精神损失费和补偿费。
覃父覃母哭得昏天暗地,在法庭上大骂我们一家没有良心,蛇蝎心肠。
「你个小贱人,你就非得置我们于死地不可吗?」
「我们以前对你那么好,你就不能看在那些感情的份上,原谅他们吗?」
「一点旧情都不念,真是毒妇啊!」
「他们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们让我怎么活啊?!」
我妹听不下去,翻了个白眼:
「还掉下的一块肉呢,我看是你身上掉下的两块毒瘤吧。」
「一个杀人未遂,一个强奸未遂,你还真好意思叫唤,说出来也不嫌丢人。」
「我要是你啊,今天来都不来,怕被人唾弃啊。」
「还好意思说对我姐有多好,不还是惦记我们家的房子和钱。」
「一个不要脸,一个脸皮厚,真是大言不惭,羞死人咯。」
法庭上响起了低低的哄笑声,覃父覃母也被法官告诫不要扰乱法庭秩序。
因为我妹的毒舌,这一段插曲被人放到了网上,成了网友们的谈资。
他们又顺藤摸瓜,找到了当天婚礼的视频。
覃光深丑态百出的样子被网友做成了各种阴阳怪气的表情包,在网上火了好一阵子。
就连覃父覃母和覃光谦也没放过,被拉出来反复鞭尸。
法制新闻,社会新闻,娱乐新闻三个频道一起上,那场面可叫一个精彩,实在是‘千古流芳’。
「两粒老鼠屎,赶紧抓进去别出来危害社会。」
「哈哈哈掉下来的毒瘤,我真是笑死,妹妹真会说话。」
「这父母真是一点没认识到自己的错啊,子不教父之过知不知道?」
「我看就应该把他们两个老不死的一起抓进去才好。」
「在婚礼上叫岳父岳母写遗书给自己留房子的女婿我可是第一次见,古今未闻呐。」
……
他们入狱后,覃父覃母因为没钱拿来赔偿,最后强制执行的时候,他们只好把奋斗多年才得来房子卖了赔给我们。
啧啧,偷鸡不成蚀把米,真实令人唏嘘。
覃光深入狱后的一段时间,我曾去探望过他一次。
他的头发被剃光,双目凹陷,像是一个瘾君子,看来他在监狱里的日子并不好过。
看见我的到来,他先是一愣,又冷笑一声:
「你来看我笑话了?」
我不置可否:「过得不好吗,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你看这多好,免费管吃管住,只要你想就能进来,还不用花个好几年时间去盘算。」
覃光深抽抽嘴角:「你来就是为了嘲讽我?」
我也毫不避讳:「是。」
覃光深翻了个白眼,转身就结束了探视。
我倒也没有在意,原本也就只是来看看他过得怎么样的,看他如今过得不好,那我也就放心了。
倒也不枉费我把他父母赔给我的损失费拿到这来打点。
自从覃家人彻底消失在我的生活里后,我把我全部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到了工作和家人身上。
事业蒸蒸日上,还在我妹毕业的时候给她全款买了一辆奔驰,也算是对她的补偿。
身边的人形形色色,来来往往,我却一心扑在工作上。
终于在两年后,我们举家搬离了这座城市,去了一个更加发达,更加宜居的城市,开始了新的生活。
至于覃家人怎么样,我也不得而知。
只听曾经的朋友说,覃光深因为受不了监狱里的生活,逃狱了。
只不过也没有成功,死在了半路上。
而覃光谦好像在监狱里惹到了谁,眼睛被弄瞎了一只,腿也折了。
覃父覃母受不了打击,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就连神志有时也不太正常。
只能说是天道好轮回吧。
可这些都和我没关系了,他们的人生阴暗潮湿,而我的人生可是光芒万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