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山创作的《血债血偿》深得人心,有很多场景都给读者很大的惊喜,牛哥恶魔形象的描绘也是令人称赞的,以下是《血债血偿》第2章内容:温热的血液当即飞溅到我脸上。再没来得及说出更多话,凄厉地惨叫陡然破空而起。「啊啊啊啊啊!!!」牛哥惨叫着连连后退,......
温热的血液当即飞溅到我脸上。
再没来得及说出更多话,凄厉地惨叫陡然破空而起。
「啊啊啊啊啊!!!」
牛哥惨叫着连连后退,而后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重重跌坐在泥泞中。
可此时他那还顾得上小腿的铲伤,只顾着手脚并用的往远处爬,想从我这个「恶魔」手中尽快逃离。
我不疾不徐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只觉身心畅快。
「你他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跟先前那几个一害怕,就连话都说不利索地蠢货不同。
尽管牛哥不仅手脚并用的趴在泥泞中,还受了绝不算轻的伤,说出的话却依旧凶狠。
「艹了!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敢这么弄老子!等老子回去了!信不信老子找人把你全家都弄死!?」
都到了这个地步,他居然还不忘威胁我。
我轻轻笑了声,睨了睨牛哥挨了一铲后,那处已经几可见骨的伤口。
垂眸看向不断有血珠滴落的兵工铲。
「放心,」我一字一句道:「不会让你有机会回去的。」
又一道闪电落下。
牛哥脸上、眼中的骇然分毫毕现。
09.
下了一夜的雨,在天亮之前终于停了。
潮湿且散发着腐臭味的窖里。
人渣们横七竖八地倒着。
拢共5个人,除去已经被钉耙扎穿胸口,已经彻底凉了的那个,剩下几个只是昏了过去。
但本着一个都不能少的准则,我把所有人都扔进了地窖。
将昨天顺道买回来的摄像头安装好。
调试一番确定能同时接收画面和声音后,趁着没人醒来,我离开地窖锁了门回到了屋里。
这件地窖位于屋后的竹林旁边,从我和老婆搬来后,就一直没使用过。
没成想,居然在这种时候派上了用场。
回屋洗了个热水澡,做了个热乎乎的饭吃,正吹着风扇睡午觉时,连着摄像头的电脑里传出的声音吵醒了我。
打着哈欠坐起身,趿拉着拖鞋回到电脑前,随手打开一罐冰啤酒,好整以暇欣赏摄像头下的景象。
电脑中不断有说话声传出。
「牛哥,这、这到底是怎么…怎么一回事啊……」
踩了钉子的人渣颤声问着。
因为失血太多,他的脸色煞白,嘴唇发青。
黑着脸的牛哥则一言不发,被问得急了就直接骂人。
不久,终于有人发现,他们此时正和一具尸体共处一室。
「牛哥……」
被竹子倒吊而大腿骨折的人,最先察觉身旁躺了具尸体,语不成调地说着。
「小黄、小黄他好像……好像死了……」
他这话一出。
屏幕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少他妈跟这儿胡咧咧,他没准儿就是伤得比咱们重点。」
牛哥不耐烦地反驳道。
那人满脸惊惧望向牛哥,眼珠不停颤动:「真的,真的牛哥,他、他就是死了……」
闻言,牛哥随手指了个还能活动的人,让对方过去确认,又扭头呵斥。
「别他妈交换了,娘们儿一样。」
那人瑟缩着不敢说话了。
因为大腿骨折,他想走也走不了,只能艰难地另一条完好的腿一点一点往远处挪。
被破了胸的尸体前襟染满了鲜血。
即便隔着屏幕都不难想见,现在这件地窖里的味道会有多令人作呕。
10.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确认确实有具尸体后,哪怕只是看着视频,也能感受到其中的压抑气氛。
没人再主动开口,包括牛哥在内的所有人看上去都恹恹的。
几个胆小的。
坐在距离尸体最远的位置,脊背死死贴着墙,看起来恨不能把自己钳进墙里。
就这么相顾无言地过了几分钟。
作为众人老大的牛哥,顶着黑如锅底的脸色开了口。
「没事儿,我这么长时间不回去,我家里人肯定会找我的,等我家里人找过来了,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他!」
「找?」
哪怕先前所有人都怕他,可都到了这步田地,其他人哪里还会像之前那样唯他马首是瞻。
这会儿,他话音才落就有人出声反驳。
「牛哥,除了咱们几个,谁知道咱们干嘛去了?要是跟以前那样,家里人还以为咱们出去潇洒了呢?谁会找来找咱们?」
那人大约是怕极了,说话时的声线止不住地颤抖,但语气却意外强硬。
或许没想到会有人敢反驳自己。
牛哥脸上顿时显出怒色,可他刚想有什么动作,就又因为牵动伤口龇牙咧嘴地不敢动了。
在这些人或大或小的伤势中,牛哥显然是伤得最重的那个。
伤口深可见骨,直到现在还在裤管上留着洇湿的血迹。
动弹不了的牛哥只能坐在原地开骂:「敢这么跟老子说话,活腻歪了你?」
那人被骂了也不畏缩,反而若有所思瞥了眼牛哥受了伤的腿,或许是有了伤势最轻做底气,犹豫不到半秒就又说道。
「反正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从这儿离开,我就算死也得死个明白吧!」
「你他妈!」
牛哥立马瞪大了眼,眼底猩红漫起。
可当下连丧家之犬都不如的他,哪还有什么威慑力可言?
11.
人受了伤,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很有可能会发烧、破伤风,严重了甚至能直接一命呜呼。
把人关在地窖后,我算着日子给老婆打了个电话,说我还有三四天才能回,让她先安心在丈母娘家住着就好。
「怎么要这么久啊……」
老婆嘟囔地抱怨着,即便看不到,我也想象得出来她此时的模样有多可爱。
没忍住笑了声,我放软了声线哄她,直到把人哄得笑出声才停下。
「好了。」
看看时间,我说:「挺晚了,你赶紧睡吧,回家给你带礼物。」
隔着手机交换了下晚安吻,老婆才恋恋不舍挂了电话。
人声消失,屋里又变得冷清下来。
睨了眼实时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画面,恰巧看见出牛哥外的几个人正鬼鬼祟祟凑了一块堆,不知道在说什么。
严重外伤引发的高烧,让牛哥时睡时醒,彻底成了个废人。
从把这些人渣锁进地窖到现在,已经过去了12个小时。
是时候了。
收拾掉吃剩的速食。
我拿起兵工铲,起身去往了地窖。
铁链被卸下时发出不小的声音,很快惊动了地窖里的残兵败将。
破旧的铁门被拉开始,发出让人牙酸的「吱呀」声。
成年人得弯腰才能进去的入口彻底敞开,一束日光顺着入口落进地窖,我顺势看去,就见所有人都忍不住眯了眯眼。
勾了下嘴角,我弯着腰,走下了又窄又湿的台阶。
地窖里的味道实在算不得好闻,血腥味,腐臭味,还有那股若有似无的腥臊味。
各种味道搅和在一起,让人忍不住作呕。
手持兵工铲走下台阶,刚在有些泥泞的地上站定,一把满含恐惧的嗓子就传了过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声音不高,但在满室死寂的地窖里,却格外明显。
我抬眸,带着玩味的视线,从那些龟缩在角落,露出惊惶的人脸上依次扫过。
还有脸问我想做什么?
冷笑了声,在那些人悚然地目光中,我淡淡道。
「做个游戏吧。」
12.
「什么游戏?」
我话音刚落,就有个声音冒了出来。
循着方向看过去,那人避开我的视线,望着我被布条缠在手中的兵工铲,瞳孔瑟缩着咽了咽口水。
无趣地挪开视线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牛哥。
这会儿,他正用恨不能把我拆吞入腹的凶狠眼神死死盯着我。
「跟我猜拳。」
说完,我视线扫了下面前几个人。
在他们惊疑不定的眼神中,说出了自己的规则。
「赢的人回答我一个问题,只要答对了我立马放人。」
「那……」又有人开口:「要是输了呢?」
输了?
我看向看人,视线沿着他俱全的四肢和五官转了一圈。
「输了更好说,不拘眼睛鼻子耳朵还是手指头,输一局留下一样儿。」
这话一出。
在场所有人当即脸色大变。
他们看上去应该还没忘记昨晚的事,即便心有不满,也不敢提出任何反对意见。
良久,一声虚弱的「好」,从地窖某个角落传来。
出声儿的正是恰好醒来的牛哥。
其他人立马忍不住了。
「牛耀宗,谁让你答应的?那要是输了咋办?剁你手指头还是挖你眼睛!?」
图穷匕见,这些人本就是酒肉朋友,从没什么真情实意。
更别说还是在这种穷途末路的情况下。
那人刚说完,立马有人冲我跪下语速飞快道。
「大哥,我们从头到尾都是被牛耀宗那王八蛋逼的,是他,是他非说之前是您坏了他的好事要来给您个教训!他爸是镇干部,家里还有两个做大买卖的亲哥,我们真是惹不起他才被逼着过来的,求您看在——啊啊啊啊!」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一铲子下去,他裤裆里直接见了红。
浓重的血腥味霎时间弥漫开来。
其他人从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纷纷尖叫着向后躲去。
那人捂着裤裆,倒在地上惨叫着来回翻滚,一块被血包裹的肉块从短裤的裤管中掉了出来。
「被逼的?」
我被他的睁眼说瞎话逗笑了。
昨晚我还清清楚楚听到,他还在肖想我老婆,今天就成被逼的了?
「我这个人不喜欢听别人撒谎,你们……」
挂着血的兵工铲抬起来,一个一个指过那些惊魂未定的人。
不疾不徐地警告他们。
「别再试图骗我,不然……」我冷冷笑了声,没把话说完。
13.
「石头剪刀布!」
面前的人脸憋得红里透着紫,但手一伸出来还是输了。
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手起铲落,凄厉的惨叫声中一截鲜血淋漓的断指滚到旁边。
下一个上前的人脚步踟蹰。
「别想着逃。」
眼见他不停用眼珠子扫视地窖入口,我好心提醒:「你现在可跑不过我。」
那人当下脸色煞白一片,哆哆嗦嗦地为自己的行为解释:「我、我没想跑……」
没心情跟他你来我往地对话。
我招招手,把他唤到了跟前,重复一边规则。
「只要能赢,能答对我的问题,我自然会放你们走。」
那人魂不守舍地胡乱点了点头,颤颤巍巍伸出手。
几秒后。
一直带着的耳朵掉在地上。
终于轮到牛哥,他现在躺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我只好纡尊降贵走到他面前。
「来吧牛哥,你手气应该不错吧?」
牛哥脸色变幻几番,咬着牙抬起了手。
跟我实现想好的一样,这局的赢家自然是牛哥,看到他因诧异瞪大的眼,我笑了笑问他:「你到底为什么带人来我家,就是为了报复?」
牛哥欲言又止,但我许下的承诺太诱人,他最终开始选择回答问题。
「对……」
他看上去已经气若游丝,但离死还差得远。
我了然点了下头。
游戏继续,除了被我铲了命根子那人,在我的询问下,其余两人依旧选择跟我猜拳。
既然已经付出成本,况且又有牛哥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在,即便要留下一些部件,他们也就想要逃出生天。
可惜,他们越疼越怕,越怕就越乱,之后几局游戏别说赢,就连平局都鲜少出现。
耳朵、鼻子、手指、脚趾。
地窖内的血腥味越来越重,跟其它味道混杂在一起,实在够恶心的。
跟这些垃圾正相配。
14.
游戏结束。
两个人彻底变成了残缺不全、浑身浴血的怪物。
最先被切了命根子的人,甚至因为恐惧,连惨叫都忘记了。
牛哥完好无损的五官都要错位了。
两人俱是毛骨悚然的显而易见。
我「啧」了声,甩甩手,可惜没能把粘在上面的血甩掉。
「可惜了,十几局都没能赢一把,看来是老天爷都不想让你们走啊。」
「遗憾」地摇摇头,我视线移到牛哥身上。
对上我森冷的目光,牛哥瞳孔猛地一缩,嘴巴几次开开合合,却始终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你赢了,想走吗?」
牛哥表情僵硬地望过来,我看得出他想点头,但整个人却始终一动不动。
估计是被吓傻了。
挺好,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
转了转手腕,我冲他笑得无辜:「可是怎么办呢?我反悔了。」
最后四个字一出来,牛哥僵硬的表情立刻变得狰狞起来。
「你——」
「小弟都在,你个当大哥的总不好自己一走了之吧?反正你们活着的时候就狼狈为奸,不如死了也一起上路,到了地下你也好继续当他们的大哥不是吗?」
牛哥目眦欲裂,但他只是张着嘴,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又往他跟前走了几步,蹲下来小声同他说。
「别这么看着,如果情况对调,你这个畜生恐怕会比我做得更绝。」
上一世就是这样。
哪怕我已经被他脸朝下按在泥水里。
哪怕我已经满身是伤、气息奄奄。
哪怕我已经卑微如狗的乞求他们能放过我老婆。
可最终呢?
老话说得好,只有棍子真正落到自己身上,才会知道疼。
而我现在正在做的,就是让他们切身体会一下,棍子落在自己身上时究竟会有多疼。
15.
离开地窖。
回到屋里继续欣赏电脑屏幕中的画面。
那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围到了牛哥身边,按照他们的思维逻辑不难想到,他们现在最恨的人可不会是我,而是把他们带来我家的牛哥。
还有手的就用手去撕扯、捶打牛哥。
刚刚被剁掉手的,就用嘴啃咬。
伤势过重倒在角落的牛哥,躲不开也反抗不了,只能发出一道道不似人声的惨叫。
画面中。
牛哥的脸上被人抓出血痕,胳膊上被生生咬下来一块肉。
现在,这些跟牛哥共处一室的人已经不能再称之为「人」,他们是穷途末路之下被绝望和仇恨支配的野兽。
血仇在前,他们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个罪魁祸首。
整整半个小时。
牛哥身上再没有一块好肉。
总算撒了气,野兽们停止了对牛哥的群起而攻之,各自艰难地分散到地窖的各个角落。
有发出愤懑喊叫的,也有安安静静一声不吭的。
夜晚降临。
地窖中的尸体又多了一具。
那个被我铲掉命根子的,因为伤势过重加失血过多,彻底咽了气。
我当然没去收拾尸体,反正他们早晚都会变成尸体,让他们提前熟悉下自己死后地景象也不错。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第一次动手伤人、杀人,我却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格外兴奋。
直到吃过饭、洗漱完躺到床上,哪怕已经喝了好几罐啤酒,也没有丁点睡意,甚至只要一闭上眼,眼前就会浮现出更加令我兴奋的血腥画面。
就这样,我一直睁着眼熬到了天亮。
不出所料,短短一夜过去,地窖中又多了两具尸体。
此时地窖中还在喘气儿的人,只剩牛哥一个。
他这旺盛的生命力还真让我有些意外,他受得伤其实很重,我也只是在最初把他拖进地窖时,为免他死得太快,给他伤口进行了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包扎,没想到他居然能一直挺到现在。
不过这样也好。
一个活人,一个原本整天和酒肉为伍,只知道寻欢作乐逞凶斗狠的活人。
却不得不跟一群日渐腐烂、发臭的尸体待在一起。
还清楚地知道,自己早晚也会变成在地窖发烂发臭无人问津的尸体。
看着屏幕中睁着眼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牛哥。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现在的他,该有多绝望、多后悔啊。
16.
答应去接老婆的前一天。
苟延残喘了两天的牛哥终于断了气。
我不知道他死前想了些什么,但在处理尸体时,却看到他的手指因为不知道抠了多少次泥土而变得血肉模糊。
应该很恨吧?我想。
或许会想,他就算变成鬼也不会放过我,还一定会诅咒我不得好死。
但无所谓了。
能够让老婆活下来,能够顺利报仇。
就算将来我真的不得好死,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况且,我早就不得好死过了。
在地窖里挖了个深坑,把所有尸体以及我先前做陷阱的工具、用来实时监控的摄像头、我带血的衣服以及那把作为凶器的兵工铲全部扔到坑里,重新填土直到地窖恢复如故,我才长舒一口气走出了地窖。
给自己洗了个将近两小时的热水澡,直到鼻间萦绕的恶臭彻底消失,我才从卫生间走出来。
虽然之后不会继续住在这里。
但我还是把屋里收拾了个妥妥帖帖,甚至比老婆走前还要干净整洁。
最后从里到外细细检查了遍房子,直到确定屋里屋外、房前屋后都没有任何疏漏与痕迹。
转天。
我起了个大早,驱车赶往丈母娘家接老婆回家。
抵达时刚好赶上午饭。
回家路上。
恰巧经过一个新落成的小区。
「老公,这里的房子好漂亮啊!」老婆连连赞叹。
我不动声色弯了弯眼角,一打方向盘开进了那小区售楼部的停车场,老婆不明就里。
「这是要做什么?」
停好车,我率先下车将她从副驾扶下来,轻轻点了下她小巧的鼻尖,边搂着她往售楼部里面走,边说。
「看房啊,这几天出差我仔细想了想,虽然乡下环境好,但周围连点人气儿都没有,有个头疼脑热地着了急连家药店都找不着,回来前我就特地了解过这里了,房价不算太贵,环境虽然比不了乡下但在市区也还算可以,花草树木都挺多,物业方面也细致,最要紧的是这里都是精装现房,买了就能直接入住。」
「啊?」
老婆半张着嘴,傻乎乎望住我。
我笑了笑,柔声道:「傻乎乎的,老公存够钱了,这是要给咱们一家三个买新房。」
说话间,有销售人员满脸堆笑迎了上来。
没给老婆考虑的机会,我马不停蹄跟销售人员提出要看样板房。
「老公,真要买呀?」
老婆眨巴着眼睛,一脸状况外。
我捏捏她柔嫩的指尖:「乡下现在已经不适合咱们住了,还是这边方便些,你觉得呢?」
埋了满地窖尸体,别说老婆正在孕期,哪怕没有怀孕我也不会再让她住在那个地方。
老婆即刻便笑了。
跟之前猜想得一样,老婆果然很喜欢这里的房子。
至于乡下的老房子,还有被深埋在那里的尸体。
或许到我死都不会被人发现。
也或许早晚一天,会有警察敲开我的家门。
但是,至少目前为止。
我从上辈子挟来的怨与恨,已经随着那些人的死,彻底烟消云散了。
这辈子,我要让我老婆一生一世都能平安快活。